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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春秋的發展很好。
王言在好天氣的時候騎車出去溜達,不斷的開拓兼職市場。得益於南方算好的天氣,雖然難免寒涼,但總歸是不至於在外麵呆不住多久,人們仍舊在外活躍奔走,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就靠著一個人賺幾十,這一塊業務的營收,已經達到了二十萬左右,上下浮動三萬。
這差不多已經飽和了,再發展彆人就沒有活路了。而且也不好發展,因為相對容易的王言都把生意搶來了,剩下的那些就費勁了不少。現在的收入趨近穩定,也讓公司比較滋潤。
這是沒算工廠的業務,有的工廠介紹一個人過去,做滿多長時間也有一些收入。這方麵偶爾也做一些,主要是看求職者的水平、意向。
現在公司在網上發布了很多崗位,每天都有人麵試。不管能不能麵的過去,都是要麵一麵的。他們收集了很多求職者的信息,有體力勞動的,也有技術勞動的。
先前說過的人力資源的軟件已經開發完了,麵試者過來都要填一個表,麵試之後,連帶著麵試評價一起錄入係統,也就是尋常所謂的人才庫。目前他們掌握的崗位也都在係統內,直接就現有人員進行檢索配對,效率還是很高的,都說很好用。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們的崗位比較低端,掌握的人力資料也很少。
因為需要對接的工作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常有,工作量比較大,所以又招了兩個踏實肯乾的小姑娘加入進來,完全替代了熊青春和黃子木的工作,接手了兼職的那一攤子,熊青春手下也算是有了人管理。
而熊青春本身也很忙,帶好兩個新員工的同時,她還要一直對來店裡的人進行初步的麵試,錄入係統等操作也都是她來,倒是真的成了坐鎮後方的人。
脫離基礎操作的黃子木,一樣參與到了開拓崗位、麵試的工作之中,不是跟著王言,就是跟著鄭秋冬。這小子態度認真,乾的挺有精神,進步也比較快。
公司的另一塊業務,則是鄭秋冬負責的派遣業務。這業務是個坑,一旦開始,就不好再停下。現在隊伍已經發展到了九個人,外派到三個不同的公司,其中五個是一年的,相對來說比較穩定。他們抽成不高不低,百分之七點五。
不過因為都是按照高年資的水平推出去的,勞務費相對高。即便這裡月薪普遍難過萬,在去除了各種支出後,每人每月能賺個六七百左右。九個人加一起也不過五六千塊錢,真沒多少。
不過相應的,鄭秋冬接到了這些公司其他崗位的人力業務,平均年薪都是七八萬的,招一個靠譜的提三千,不過有工作時間要求,跟工廠一樣,錢是先給一部分,以後再給另一部分。當然也有的是完全壓著的,等到多長時間以後才給結賬。
同時鄭秋冬也沒有停止開拓崗位,他的能力夠用,能說會道,還有不錯的洞察力,不說無往不利,成功率還是比較高的,做的也已經很熟悉,每天都能找到那麼一兩個崗位。
公司運營主要依靠的,還是王言開拓的兼職市場。
當然王言目前也不乾了,維護著現有的關係就行,等到黃子木再成長一些,便讓他去跑一跑,鍛煉鍛煉,之後才好去找正經的企業。
而王言則是也已經轉向,跟鄭秋冬一樣,開始進行正經的人力資源拓展業務。他倒是也沒那麼牛逼,直接就去到大公司去。實在是他們的公司太小,沒什麼名頭,直接上門連負責人都見不到。而且大公司相對來說業務更穩定,他們有固定的合作公司,都挺愉快的,畢竟是甲方麼。
不過縱然如此,王言的崗位開拓做的仍舊不錯。每天上午蹬著自行車出去晃悠一圈,午飯之前回來,跟鄭秋冬差不多,基本都能談成一兩個崗位。
當然時間要更少一些,鄭秋冬是一整天,他就乾半天。而且鄭秋冬的數據,也是平均下來的。有的公司要人多,有的公司要人少,偶爾也會不開張。不過他也一樣有時候不開張,人家公司就不缺人,或者自己的人力部門挺夠用,他也沒辦法。一上午拜訪的都是這樣的公司,那就更沒辦法了。
平均算下來的話,王言跟鄭秋冬一天的業績,能夠達到四五千左右。主要崗位不一樣,公司水平不一樣,他們也不按照年薪抽成,那畢竟太貴了,對於中小型企業、公司來說,不太劃算。都是按照人頭算,具體商談。
而下午的時候,王言則是在店裡幫著熊青春一起麵試。每天的麵試任務還是很重的,崗位也算有不少,就業市場競爭一年比一年激烈,而需要他們幫著找人的崗位,薪資待遇相對來說都是很不錯的。
這天,一四年一月三十號,除夕。
王言跟鄭秋冬一起租的兩室房子之中,熊青春也在這裡。桌上亂七八糟的許多吃食,都是他們仨人做的,都是自吹自擂的拿手好菜。有這邊風俗的年粽、粉利、檸檬鴨什麼的,也有北方的餃子等吃食,甚至還有湯圓,算是南北合璧了。
熊青春哎呀感慨著:“真說起來啊,我可是很多年沒在過年的時候這麼熱鬨了。”
“那你要這麼說,我們哥倆這幾年可是儘熱鬨了。”王言笑著接話。
鄭秋冬拍手笑:“哎,這話對。你是不知道啊,老板娘,在裡麵過年那是真熱鬨。哦對了,對聯還是言哥寫的呢,他那毛筆字寫的相當好。”
“嗯?還有這一手呢?那你們這對聯怎麼是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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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事兒。”王言回答的簡單明了。
他畢竟也不是一直寫大字的,畢竟他都寫一千多年了,偶爾總會歇一歇。什麼時候閒心上來了,那就再撿起來。他的水平太高,十年八年不寫也沒什麼問題,雖然確實稍許疏鬆,但仍舊也是大師水平,隻是相對他自己的巔峰水平來講確實有些不如,不過寫上一段時間感覺也就找回來了。
這是時間的恩賜,給了他最大的寬容。因為他雖然身處時間流逝之中,但他卻是站在時間之上的,他一直從容。
熊青春撇了撇嘴,王言總是這麼普普通通的裝個逼,舉重若輕。
她舉起著酒杯說道:“來吧,咱們仨喝一杯。咱們的言春秋人力資源服務有限公司,十月底成立,到現在一月底,三個月的時間,去除了各種成本,再加上秋冬入股的錢,公司賬上還剩下四十八萬七千二百六十八塊五毛六,應收賬還有二十五萬八千七,公司呢,也由咱們三個,壯大到了十五個,三個在咱們店裡,九個外派。
這都是你們兩員大將的功勞啊,每天早出晚歸,都辛苦了,來,我敬你們。”
“你看看,又說這種話。你坐鎮後方,功勞也很大嘛。再說我們倆可沒早出晚歸,不過是早八晚五,哪有什麼辛苦的。言哥,你得給老板娘上上課了啊,思想不端正。”
王言笑道:“秋冬說的對,你思想不端正啊。都是一樣乾工作,一樣的付出嘛,彆總是說這些沒用的。咱們仨啊,少了誰不行。你要是一直這麼想,那就真沒意思了。行了,喝酒吧。”
熊青春想賺錢,但是格局不大。這一點,在原劇中同鄭秋冬因為買車還是搬家而吵鬨,就可見一斑。當然這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缺少安全感,想要穩定的感情與生活。發展的越好,越超出她的掌控,她越慌張,輾轉反側患得患失。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彆看她先前招鄭秋冬入夥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但她卻是絕對沒有真往那裡想的。不過是王言牛逼,鄭秋冬又相熟,她還敲詐二十萬有著虧欠,眼見著鄭秋冬落魄,沒有容身之地,儘力幫助罷了。
喝過了酒,吃了幾口菜,熊青春主動挑起了話題:“賬上的錢怎麼花啊?”
“你說說看啊,你是老板娘,比大股東都權威。”鄭秋冬笑著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