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有些不合理的,到了夏吉國那個份上,婚姻是很重大的問題。這一點,或許在高育良的身上能得到答案。夏吉國同發妻離婚,再娶羅伊人,這就是不可能的。四五十歲的實權領導,跟二十多歲的姑娘談愛情,大抵是沒什麼人相信的。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聽過事情原委,鄭秋冬沉默著歎氣:“她也不容易,麻煩你幫我多打探打探,我很擔心她。”
“理解。”林拜笑嗬嗬的點頭,其實他跟鄭秋冬真沒那麼熟,不過他認可鄭秋冬的能力,作為獵頭,八方交友,廣結善緣。
他說:“我之前跟你說的,真不考慮?待遇不錯的。做的好了,一年二三十萬輕輕鬆鬆。”
“我們公司,算上我這裡,上個月淨利六十萬。我有兩成股份,也就是十二萬。繳過稅以後,那也有十萬了,我這可是正經的年入百萬。”
“當我傻呢?股東是股東,錢是錢,公司不要發展的?不過你們這個小公司做的確實讓我吃驚,之前還真沒了解,可不是我羞辱你啊,現在我是死了這條心了。我多嘴問一句,你每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發展初期嘛,我們的工資當然不多。到手四千塊,就是領個生活費。待遇還是不錯的,社保繳最高的,房租、吃喝,隻要開了票,公司全報銷,比如咱們這次的咖啡,不過多數時候我都忘,今天這個我可記著了,得報銷啊哈哈。總的來說,生活是沒什麼煩惱的。”
“你是創始人,能不好麼。不過你們也確實厲害,這才一年不到,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很多初創的公司,好幾年都是虧錢的,一般人帶著一腔熱血,很難做起來,最後都是一場空啊。”林拜笑問道,“都是你那個獄友操持?”
“言哥當然出了很大力氣,他能力強。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不是也看過了北海監獄的情況?他做人力資源也不差,公司的底子就是他打好的。能夠支撐我們運營,還跑到杭州來開分公司,都是靠著言哥跑出來的兼職市場。”
“就跟你在這邊一樣?”
“不要小看兼職,這一塊還是很有市場的。不過我沒言哥那麼厲害,現在一個月勉強賺出我這邊的成本,一個月七八萬吧。言哥就厲害了,在南寧,他用三個月的時間,將盈利做到了二十多萬。
年後開始做正經的獵頭業務,沒有什麼積累的情況下,做了二十萬。我那時候已經乾四個月了,那個月做了八萬。等我來杭州的時候,他接了一單業務,是找新媒體的總編。
當月,他就在本市找了兩個內容主編,那家新媒體公司全都要了。不僅如此,還讓我們給組合一個完整的高能力團隊。那一單,賺了二十五萬。算上這一單,那個月他的業績是六十萬。上個月做的倒是少了,隻有三十萬,不過他培養的員工做起來了,借著他已經結實的人脈,一個月好的時候也能做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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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最近已經在獵年薪百萬的ceo了,這一單要是做成了,我們言春秋可是更上一層樓,算是邁入高端人才市場,開始與頂級獵頭公司角逐了。”
如林拜所說,他真沒怎麼調查名不見經傳的言春秋,要不然他也不會舊事重提,還爭取鄭秋冬。但即便不了解,他心中還是有個預期的。顯然,鄭秋冬說出來的,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所以隨著鄭秋冬的話語,他的眼睛也不由得睜大起來。
反應了一會兒,他才笑道:“你們的發展還真是出人意料啊,我是真佩服你,還有那個言哥。不過你跟我說的這麼清楚,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是朋友嗎。再說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數據,有心調查一下什麼都知道了。說句不好聽的,彆看我們發展的不錯,可是我們目前連被同行調查的價值都沒有。也就是被言哥那邊搶了生意的獵頭公司,才會注意我們吧。”
“妄自菲薄了,有心人肯定都關注到了。要不然你們哪裡來的生意嘛,照這個勢頭下去,用不上兩個月你們就月收百萬,年收千萬。這個數字,可是已經超過絕大多數的獵頭公司了。到那個時候,在你們頭上的,也就是國內外那些鼎鼎大名的機構了。”
“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你要獵我?”林拜失笑出聲。
“為什麼不呢?”鄭秋冬挑了挑眉,攤了攤手,對林拜亮著手心,這才喝了口咖啡說道,“你既然如此看好我們,加入我們,對你來說,不論是以後的發展,還是個人的價值,更或者是賺更多的錢,從長遠來看,都要遠遠好過你現在的情況,畢竟你做的很好,上升空間已經很小了,不是麼?”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現在是現在,未來是未來,我還是要考慮清楚的。”
“這麼說,你說我們未來可期,是在跟我說客氣話呢?林拜,你可不夠朋友啊。”
“你呀你,一點兒不饒人。這可是人生大事,不能疏忽啊。等什麼時候言哥來杭州,你安排我們見一麵,聊一聊,畢竟他才是大股東嘛。”
“就這麼定了,我跟你說,言哥這個人啊……”
在鄭秋冬替王言一頓吹噓,以及最後囑咐一定要打探羅伊人的消息還有鐘淮蘭的聯係方式後,喝了一肚子咖啡的兩個大男人這才散了夥。
倒是相對來說地位高些的林拜,目送了鄭秋冬打車離去。
他的猶豫當然也有鄭秋冬與王言這倆人本身的關係,這時候鄭秋冬可沒有臥底銀行偷客戶數據,最後停止行動,說著真心改過,踏實做人的話。
雖然林拜同鄭秋冬交朋友,但看的還是鄭秋冬的能力,並不是真正的深交。畢竟在那之前,鄭秋冬是偽造身份的騙子,更之前還是傳銷入獄的罪犯。
同樣的,言春秋的大股東王言,也曾是罪犯。他得多大的心呐,才敢二話不說的跟著兩個有前科的人一起做事。
林拜的憂慮,鄭秋冬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對王言感歎道:“林拜知道咱們底細,那是猶豫抗拒啊。不過也正常,要是換我是他,也拿不準主意,不敢做決定。”
王言笑著說:“確實很正常,彆說他知道咱們是犯過錯誤的,就算不知道,咱們出去跑業務的時候,彆人也沒說直接就同意嘛,等我過去跟他見見麵再說吧。另外羅伊人的事兒,我雖然說的肯定,但到底怎麼樣,咱們也都不清楚。要是有什麼能幫上的,你可彆跟我客氣。”
“肯定的啊,咱倆誰跟誰啊。”
“那就這樣,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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