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還想著,是不是回到現實世界也弄個龍騰足球隊玩一玩,畢竟他真是錢多的沒處花。他在現實世界缺的從來不是錢,而是時間,更準確的說是時間轉化出來的他的千年積累而出的科研成果……
“給你加油,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我努力。”
王言含笑點頭,擺了擺手,說道,“走吧,這也沒什麼看的,現在還沒有正式踢過比賽呢,等以後有成績了再來。”
“排骨年糕?”
“說好的嘛。”
汪小姐開心的同王言上了車,一路往雲南南路開過去。
安靜了一會兒,她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三十二了吧?”
“是。”
“我聽葛老師說過,你在老家比較窮,討不到老婆,就想出來闖一闖,討老婆、生孩子。現在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沒動靜呀?”
王言想了想,說道:“沒錢的時候心小,現在有錢了,見識到了其他有錢人的生活,心也就大了。”
“沒聽明白。”
“心小隻能裝下一個女人,心大了自然就能裝下很多女人。”
……
“你這樣是不對的,要是放到十年前,你都要被槍斃的呀。”
“要是放到一百年前,我還能光明正大的娶一個媳婦,帶著好幾房小妾呢。”王言好笑的搖頭,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汪小姐心情的不美妙,因為她嗓門都小了。
“所以你不打算結婚了?”
“結婚不是約束,男人女人出軌的事可不在少數。或者你換個角度想一想,汪小姐,假如咱們兩個結婚了,我的生意很忙,時常要出去一段時間,你能信的過嗎?你能信的過一天、兩天,能信的過一年兩年嗎?
人們都想發財,難免有一些人要走捷徑。這世上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想要出頭的漂亮女人一樣有很多,她們願意用自己換取想要的東西。想要真切的愛情,因為愛情而純粹,但那也是有保質期的。
比如陶陶,你是知道他的。當年他跟芳妹,就是因為愛情在一起,到現在也快六年了。從陶陶嘴裡聽到的,都是芳妹怎麼怎麼不好,他在哪裡看到的女人怎麼怎麼漂亮。人隻要是吃飽了,就會忍不住的去想要獲得更多,無休止的欲望塞滿了腦子。但是餓著的時候不一樣,那時人們就隻想著吃飽這一件事。”
汪小姐又是沉默了半晌,問道:“所以你其實不是一個人?在哪裡?是誰?”
“在香港,我在那邊的產業都交給她打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來也挺巧合的,當我落地香港的機場時,打出租車問司機師傅,香港最好的酒店是什麼?司機師傅告訴我是半島酒店。她就是半島酒店餐飲部的服務員,你知道我比較能吃……後來聊天才知道,她原來也是上海人。
我對香港不熟,就找她做向導,約著等她下班以後出去逛一逛,吃些小吃什麼的,可能是因為我是上海過去的,她有好幾年沒回來上海看過,就答應了我的邀請。
一路上,我們說了很多。她說是因為想要過更好的生活,所以嫁給了香港人,她說從沒有喜歡那個男人。後來婚姻不幸,她們離婚了,那個男人也成了前夫。她沒有孩子,自己一個人生活……
聊著聊著我發現她有文化,有些見地,她說她喜歡音樂,也喜歡收集郵票,還會跳舞。我想她應該是一個人才……當時她隻問了我三個字。”
“什麼?”
“想睡我?”
看著有些懵的汪小姐,王言笑道,“不用懷疑,你沒聽錯,她就是這麼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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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是,確實想睡你……後來就把公司交給了她,有問題給我打電話,解決不了的我再過去。她做的很不錯,還是比較賺錢的,比我賣衣服賺錢多了,我都要靠她來貼補。”
“她漂亮嗎?”
“跟你比的話,隻能說各有千秋。”
“那她知道你的想法嗎?”
“我們先是合作夥伴關係,其次才是男女關係。”王言笑道,“不過我並不是始亂終棄的人,既然跟了我,那當然是要負責到底的。”
“不是因為她有股份?因為香港公司上上下下全是她的人?”
“她的所有,我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剝奪。”
王言笑道,“看來聽了我的話,你對我有些誤解。說實在的,沒錢的時候想要有錢,有錢了反倒不那麼在意。就好像我組建籃球隊、足球隊,還要蓋體育場、體育館,這些錢完全可以發揮出更大的作用,賺到更多的錢。
錢積累到一定程度,賺錢就會簡單起來。寶總的事兒你應該清楚,那個麒麟會看起來好像很威風,我如果專門出錢去做,他們隻能去火車站要飯。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樣,那麼你說我成立籃球隊,足球隊乾什麼呢?”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說:“我不想吃排骨年糕了,送我回家吧。”
“好。”
汪小姐不說話了,敞開了車窗,任由冷風撲麵……
又是許久,她轉頭問道:“你今天還吃排骨年糕嗎?”
王言轉頭對她笑道:“當然。”
“以後還吃嗎?”
“當然。”
“那以後彆打電話了,我想看看是不是還能遇見。”
王言挑了挑眉,含笑點頭:“好啊。”
食色性也,難免難免。
他從來是一個實在人,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更是要說清楚、講明白才好。願意,他爽。不願,也無所謂。人不是機器,不聽他的命令,他也不是真的缺了誰就不行,隨緣就好。
這天,王言終究是一個人吃的排骨年糕……
那之後,王言雖然沒有再見汪小姐,卻也有時要打電話講兩句的,因為國外的服裝業務還在開新店,手續還要過,順便再問一問,是不是一起出去吃個飯,汪小姐全部拒絕。
雖然如此,但是王言卻沒有斷了汪小姐的消息。
夜東京,一個穿著皮夾克,黑白著頭發的微胖男人在同人推杯換盞。
“你好你好,我是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範新華,來找寶總談生意的。大家都是寶總的朋友,那我們就都是朋友,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酒。以後有合作,用的上我的,儘管來找。”
這人當然就是劇中的做三羊的範總,他說話好大聲,帶著討好,稍彎著腰,不斷的送名片出去。
陶陶奇道:“這誰呀?在這裡堪稱如魚得水啊。”
“我後進來的都聽見了,範新華嘛,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菱紅接著話。
“那麼他來乾什麼?”
見二人都看著自己,葛老師疑惑道,“你們看我做什麼?”
“針織廠的廠長,你說他來乾什麼?”王言在他的背後,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葛老師啊,你挺危險呐,最好去醫院檢查檢查,彆是已經老年癡呆前期了。”
“去去去,我好著呢。”
正在這時,剛剛在那邊敬完酒,要回來自己一桌吃喝的範總注意到了才進來的王言等人。他又熱情的過來:“哦呦,幾位也是寶總的朋友吧?你們好,你們好,我是範新華,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這是我的名片。大家都是寶總的朋友,有合作的,一定要找我。”
他喝了些酒,臉色已經紅起來,笑的熱情,憨厚,乾脆的從兜裡掏名片,不由分說的一人手裡塞了一張。
葛老師收了名片,他誠懇的說道:“我們不做生意的,他做生意,你跟他聊,跟他聊就行。陶陶、菱紅,我們那邊坐。”
他招架不住範總的熱情,把王言推了過去。
王言笑嗬嗬的同他握手:“你好,範總,我是王言。”
沒在王言的嘴裡聽到說說自己做什麼生意,範總絲毫不在乎,他用力的握手:“王總看著就是一表人才,生意一定做的很大,有機會照顧照顧,我們是小廠子,難的很。哦呦,我才看到,王總穿的衣服是鴻運啊?
哦呦,我跟你講啊,王總,鴻運這個牌子可是不得了,生意做的老大,都做到國外去了。在我們服裝行業,那是實實在在的頭把交椅。王總有品味。”
走過來的玲子捂著嘴笑不停,一巴掌拍在範總的肩頭:“那你知不知道,他就是鴻運的老板呀?”
“什麼?他是鴻運的老板?”見玲子不似說笑,範總一臉嚴肅,伸出雙手抓起了王言的手用力搖晃,“哦呦,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鴻運的老總今朝就站在我的麵前,榮幸,真是太榮幸了。王總啊,你生意做的實在是好啊,給咱們中國服裝長誌氣。”
“範總,我就是過來吃飯的,又跑不了,你先把手鬆開,咱們坐著聊。”
“對對對,你看看我,不好意思啊王總,我真是太激動了。你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就是想要把我們的三羊,做到跟鴻運一樣的高度,成為世界名牌。來來來,王總,我一定要敬你一杯,不,一杯怎麼夠,三杯。”
玲子笑道:“範總,王老板是夜東京的常客,一次不要把酒喝儘嘛。你以後常來照顧夜東京的生意,王老板一直在的呀。”
“哦呦,老板娘說話就是好聽。不過我實在是激動,王老板那是傳說中的人物,你不曉得王老板在我心裡的地位。那就是太陽,就是月亮,就是我們前進路上的指路明燈啊。”
“行了行了,範總說話太誇張,你再這麼說,我可不跟你喝酒了啊。”王言笑嗬嗬的拍著他的手臂,“坐下說話。”
“我說的可是實話。”範總對玲子說道,“老板娘,王總還有他的朋友們吃飯都算我的,把那茅台給我上兩瓶。”
見王言對著自己微笑,玲子送了一記白眼,對範總說道:“範總,他們在我這裡吃飯都不花錢的,那茅台也是王老板存在這裡的酒。今天這頓我請你,不過你可少喝點兒,寶總來的可能晚一些,到時候你喝醉了不是誤了正事?”
“哦呦,那可太不好意思了,哪裡要老板娘破費嘛。不行不行……”
“範總,一頓飯嘛讓來讓去的有什麼意思?我還請不起啊?你以後多關照我生意,比什麼都強。你跟王老板喝著,我給你們催催菜。”
玲子拿了三瓶茅台,一瓶放到了葛老師那一桌,兩瓶放到了王言所在這一桌,豪氣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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