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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東京,又是許久不見的熱鬨起來。
“來來來,我們恭喜範總,三羊現在是真正的上海名牌,賺的是盆滿缽滿啊。”阿寶舉起著酒杯,嘻嘻哈哈的樣子。
“哦呦,沒有你寶總,哪有三羊的今天嘛。高仿的事兒我是曉得的,至真園的李李老早同我講過的。後來寶總單槍匹馬殺奔諸暨,解決了這樁麻煩。要不然呐,三羊今朝怕是要賠死了。所以啊,還是寶總的功勞。來,寶總,我敬你。”
範總憨笑著,說的相當實在。喝酒更是一如既往的實在,仰頭就是一杯,麵不改色。
阿寶同樣不差酒,他笑道:“範總慣會捧人,我出了多少力,自己是清楚的。沒有滬聯的徐總鋪貨,三羊上市就不會有影響力。沒有王老板的物流,幾十萬件衣服,就不能那麼快的全部運過來。”
王言搖了搖頭:“跟我可沒關係,我又不管物流的事兒。要說還得謝謝範總照顧我們生意呢,聽說給錢也痛快,合作相當愉快嘛。”
“哦呦,王總啊,就是你的物流公司出了大力的。三羊賣的太快,早賣一天,早維持一天的火爆。你們曹操物流的速度快,運力強,幾十輛大卡車說來就來。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個場麵,真是壯觀啊。來來來,王總,我老範敬你一杯。”
如此一幫人吃喝熱鬨起來,賺到了錢,大家都是嘻嘻哈哈,開開心心的。
今天的主題,就是三羊上市大獲成功,阿寶高興,請了範總過來一起吃飯慶功。早在八七年,阿寶在27號求出口名額的時候,就跟汪小姐講過‘經常慶功,就能成功’。後來汪小姐離開27號自己開公司,也搞了這麼個口號。當然,這都是原劇中的事了……
吃喝一會兒,阿寶問道:“許久不見,王老板最近忙什麼呢?”
“開酒店,搞球隊,看工地。”
阿寶看了眼坐在王言身邊一下不高興的汪小姐,明智的沒有再多說話。
陶陶是全沒眼力見的,他笑道:“你們不知道吧,王老板開的酒店,管事兒的是金美林的服務員。哦呦,前一陣子黃河路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呀。”
“你都說沸沸揚揚了,寶總跟範總還能不知道呀?還說王老板呢,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前幾天因為小阿嫂的事,芳妹都要砍死你了呀。”
玲子沒好氣的數落著陶陶,算是幫助王言解圍。
她其實是很高興的,畢竟她又不是傻子,以前汪小姐跟阿寶之間確實是曖昧不清,隻是總沒有挑明。後來出現了王老板,把汪小姐的心勾搭走了。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再回首,大家已經都是好朋友。
所以現在,眼看著汪小姐不高興了,她當然是要減少麻煩的,所以直接把話說回到了陶陶身上。
如同原劇中那般,陶陶跟小阿嫂眉來眼去,時間長久下來,也就多了心思。小阿嫂給了陶陶一把鑰匙,陶陶藏在了魚腹之中被芳妹發現,接著就是一場大鬨,芳妹過來給小阿嫂好一頓揍,小阿嫂混不下去搬離了進賢路。又跟鬨了幾天,芳妹的家人過來,也好好的教訓了陶陶。最後也沒離婚,還是對付著過。
如此一說,算是擊中了陶陶的軟肋,他又不禁的開始念叨起來。
“哦呦,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他在絮絮叨叨的講著他的道理,不出意外的,葛老師、菱紅等人譴責著他。
對於這種結果,看著王言跟汪小姐在那眉來眼去,玲子很滿意,她隻要略微出手,就解決了王老板的麻煩。
但實際上,王言是不在乎的。正如他常說的,做了,那就彆怕說。
汪小姐不高興是一定的,這是她心中的一根大刺,但是時至今日,她不想進,更不舍得退,同自己做著對抗。但再是對抗,如今也是被王言啃過了嘴,反而靠的更近,更不願意離開,這是汪小姐難過的根源。
畢竟王言沒有騙她,什麼情況她都清楚,是她這麼長時間過來,已經不情願脫身了,所以她沒好氣的瞪王言,一隻手還在桌子下掐著王言的腰間軟肉。
王言當然是不吃虧的,所以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摸著腿。不一會兒,汪小姐的手就軟了,臉也紅了,使勁的掰著王言的手,卻終究是徒勞……
小動作落在阿寶的眼中,或許有幾分不舒服吧,他開口說了話。
“王老板,剛才你說搞球隊?”
“哦呦,阿寶你真是太長時間不關注情況了,那王老板早都買新聞了。上海鴻運足球俱樂部,還有籃球俱樂部,都是王老板的嘛。說是建設起來,利用這兩項運動給鴻運打廣告的,還要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另外王老板還在浦東買了很大的地,說要蓋球場、醫院……”
陶陶被數落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了機會,趕緊的接話脫身。
範總接話道:“最近忙著三羊,真是沒關注。王總啊,球隊搞好了,對於品牌的影響也不會那麼巨大,主要還是在於球星。但要是搞不好,那是要賠慘了的。何況你還要蓋球場,蓋醫院,哦呦,不值當的呀。”
“我倒是也沒想那麼多,都是汪小姐的提議。”
王言拍了拍她的大腿,自然的將手拿了桌麵,一邊夾菜吃一邊說話,“也沒想太多,就是運動品牌,支持運動事業嘛。搞不好肯定會賠一些,但是也到不了賠慘的地步。大不了球場拿出來搞活動,大明星開開演唱會之類的,總也能賺一些。
醫院更簡單了,是專門搞運動醫學的。肌腱損傷、骨骼損傷等等,都是對口的專業,慢慢發展起來,想賠錢都難。乾什麼都有風險,總要做事的嘛,老範。我就是賠的傾家蕩產,當廚子開飯店,也能混口飯吃。”
“哦呦,還是王總豁達,境界高。”範總同王言邀酒,喝了一口,這才感歎道,“我就不行了,這一輩子那是如履薄冰啊。”
“哪有什麼境界,我就是運氣好當了暴發戶,賺錢輕鬆,那花的肯定也輕鬆嘛。”
吃飯散了夥,王言想要送汪小姐回去,不過被汪小姐拒絕,自己打車離去,他便也沒急著離開,在夜東京坐著喝起了茶水。
“小東北啊,你跟汪小姐好上了?”葛老師湊過來八卦。
“那不是早就好上了?說汪小姐跟寶總分手,然後又跟我在一起嘛,有兩年了吧?”
“哦呦,王老板,問你說實話的嘛。”
“也沒有,都是好朋友嘛。鴻運的手續都是她經手的,又認識了三年,親近一些也是正常的嘛。你們不要整天研究這些事兒,太無聊了。”王言笑嗬嗬的。
“你們說同樣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趴在桌子上跟酒杯對眼的陶陶來了感慨,“王老板嘛又是李李,又是小江西,又是汪小姐,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我嘛跟小阿嫂搓搓麻將聊聊天,芳妹又哭又鬨又打人,要了我半條命的呀……”
阿寶笑道:“那不還是你自找麻煩啊。當年跟芳妹好的不得了,倒插門也願意跟她結婚。過了這幾年好了,又要開始嫌棄芳妹。人家芳妹對你多好啊,我看了都要嫉妒的呀。”
“你什麼意思?寶總,在哪裡受委屈了?”玲子走過去,撐著阿寶的肩膀站定,語氣陰森森。
阿寶笑嗬嗬的,端著酒杯站起了身走位:“我說陶陶呢,又沒說我自己。”
“陶總其實也不錯了,這麼好的老婆上哪找去?就是不知足。”
“哦呦,王老板啊,你還好意思說陶陶的呀。”菱紅是一臉的看不上。
“就是,陶陶嘛好歹也就隻有一個小阿嫂……”
“什麼隻有一個小阿嫂?我沒有過好不好?什麼都沒乾,清清白白。”陶陶淚眼朦朧的,給自己清白。
“是是是,你清清白白,王老板嘛咱們就不曉得嘍~”玲子敷衍了陶陶,也白眼了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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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前兩天我去至真園送貨,李李還跟我打聽你呢。枉我之前還覺得你跟李李無緣了……”陶陶義憤填膺,倒也不是因為彆的,還是因為王老板玩的那麼花都沒事兒,他卻是差點兒要被芳妹砍死,心中難以平靜。
“我也清清白白的嘛。”
“早晚不清白的呀。”
看著喝多了酒,委屈上頭的陶陶,王言好笑的搖頭,卻是沒有再爭辯,畢竟說的也沒毛病。
阿寶卻是問道:“王老板跟至真園的老板娘很熟?”
王言笑著說道:“也還好,就是多去了幾次,之前又跟她出去走了走,就都說李李跟我有事兒了。”
“對她有了解嗎?”
“之前那個什麼a先生那一夥人沒忘吧?”
“抄他們的底,賺他們的錢,怎麼可能忘了呢?李李是他們那夥人?”
“她沒承認,不過我認為是有關係的。”
王言說道,“有一次我去吃飯,就遇到了一夥深圳過來的人,李李跟他們應該有合作,或者過來打打前站,收集一些消息什麼的也不一定。當年賺的錢,看樣子現在是有人來要了,你要小心啊,寶總。”
“王老板總不好見死不救的吧?”阿寶好像是隨口說出來的玩笑話一樣。
“那是當然,我也賺錢了嘛,人家來找麻煩,總不好什麼都不做。如果是在股市的話,我給你提供資金,跟他們乾到底。”
“那如果他們不講規矩呢?”玲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王言笑著反問:“我的武德不充沛嗎?”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這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最多也就是囑咐了幾句小心為上,不要陰溝裡翻船之類的。沒有人當回事兒,就連阿寶這個可能要被人找麻煩的當事人,也沒什麼多餘的想法。
這也怪王言,他發展的太快,太有錢了,以致於阿寶在同強慕傑的戰鬥失敗退場,守著土地等著翻身的場麵怕是沒有了。
但是沒有關係,能量守恒定律說明,阿寶在這裡順利了,在其他地方就要不順利,或許那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對他來說是更大的痛苦……
時間已來到了五月間,天氣已經熱起來,黃河路上的人們卻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大嗓門,那麼的有精神,比天氣要更火熱。
景秀還是那個樣子,無聊的撐著亭子的窗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哦呦,王大哥,感覺你好久沒來黃河路了呀。抽煙,喝涼茶。”景秀笑著給王言散了一支中華,又轉身掏了一罐涼茶放在窗口。
“一個多月而已嘛。”由著景秀給點了火,王言打開涼茶喝了一口說道,“最近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嘛,不溫不火。”
“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