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消息了,上交所要開放股票市場,以後上交所就不是上海的上交所,而是全國的上交所。老八股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麒麟會做莊通吃的時代也過去了。我不相信,他們的日子還能像以前一樣好過。”
阿寶肯定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就看向了王言,“王老板,這一次運作服飾公司的上市,可能需要不少的資金。另外我估計到時候深圳幫的那些人,包括咱們得罪的那一夥人在內,他們說不定也要插一手,到時候是敵是友不好說,所以我想拉著你王老板一起入夥。”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好說,錢我是有的,就是多少的問題而已,到時候咱們再聊。另外如果你自己沒問題的話,還是彆拉著我了,你知道我不太喜歡這些,要不然鴻運早就上市了。”
“其實鴻運上市也是很好的,真的王老板,鴻運現在是一個巨無霸,發展的好。一旦上市,市值數十億是一定的。而且你們在國外發展的那麼好,破百億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且王老板不喜歡從散戶手裡賺錢,那麼你完全可以做好鴻運,給其他的上市公司做一個代表,也讓人們看看上市公司到底應該是怎麼做的。對於我們中國的經濟發展,對於股市的發展,都是有重大意義的……”
一聽說鴻運上市,阿寶就來精神了,滔滔不絕的說著各種好處,竟是開始勸說王言真的運作鴻運上市。
“哦呦,好了呀阿寶。”陶陶不高興的說道,“要談生意有的是時間,今天是給玲子過生日的呀。”
阿寶搖頭說道:“過生日她人又不在的。”
“哦呦,寶總啊,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呀。玲子消失了這麼久,結果你一點都不著急的。何況你還是夜東京的股東,店也不管的。哦呦,枉我以前覺得你人不錯的呀。”菱紅的不滿意寫在了臉上,也不管她以前是不是占了很多阿寶的便宜。
“你最不好講話的呀,菱紅。要不是你,哪裡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葛老師舊事重提,直懟菱紅肺管子。
“就是嘛,你坑誰不好?非得坑玲子?坑坑也就算了,還一點不手軟的。”阿寶好笑的搖頭,點到為止,轉而說道,“再說我問過陶陶的呀,這裡的情況陶陶都告訴我了。玲子不在,你們夜東京做的也還可以嘛。”
“我作證,他真問過。”陶陶舉手作保。
“哦呦,這點事情嘛還值得說的?”葛老師擺了擺手,“現在的問題是,今晚玲子要是不回來,你寶總對夜東京到底有什麼安排。”
“對嘛,這才是正題的呀。”菱紅連連點頭。
“夜東京就是給玲子開的,她不做了,那我還做什麼?今晚玲子要是不回來,那夜東京就關門。或者我聽陶陶說,王老板想繼續開著?”
“朋友一場,給大家留個地方嘛。”王言含笑點頭。
“那也行,玲子不回來,我是一定不做的。既然這樣,咱們趕早不趕晚,明天就去辦一下手續,把這家店轉到你名下來。”
“你的事情不都是爺叔操辦的?明天我讓手下人去和平飯店找爺叔,跑一趟工商就是了。”
“可以。”阿寶乾脆的點頭。
阿寶當然是有脾氣的,玲子在思考,他當然也在思考。這一次的矛盾爆發,也讓他有了那麼一些反思。雖然他還做不到當斷則斷的程度,但現在的局麵在這裡。他當然清楚,玲子離開的根本原因就是他這麼多年的不清不楚。
所以在原劇中,他這時候也是真的停了夜東京。隻是葛老師房子租的慢,要是快一些,玲子回來的時候夜東京都已經改頭換麵成了彆家生意。而在玲子回來以後,跟阿寶說讓他退出,大家以後清清楚楚,阿寶也是直接的同意了。雖然還是有那麼一些深沉憂鬱,但終究也是沒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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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對於王言的接手夜東京,阿寶是沒有絲毫意見的。他也不想再睹物思人,如果不出意外,這裡他很少會再來。已經有了一個雪芝,讓他這許多年過來依舊沒法釋懷,憋著勁的想要在十年之約的九七年讓雪芝好好的看一看他寶總是個什麼樣子。他不想再多一個玲子,來讓他更加的不安寧……
兩人的對話,讓現場的氣氛並不是很好。因為大家目前都已經默認了,玲子大概率不會再回來,難免悲傷。
但是在悲傷之餘,葛老師說道:“小東北,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是最有良心的。我知道你忙,顧不上這麼一家小店,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看好。”
“要不要這麼現實?玲子那邊怎麼樣還不知道呢。”菱紅是一臉的沒好氣。
“那怎麼辦?”陶陶沒精打采的撐著腦袋,“已經兩個月了,好結果壞結果我們都想過了呀,也難受過,也喝醉過,也一起回憶過。現在不是都已經接受了玲子不回來了?夜東京王老板接手了,也不會關門,以後我們大家夜東京經常聚聚,也算是對玲子的美好懷念了。”
“看你說的,好像玲子死了一樣。”王言搖頭笑道,“行了,蛋糕都買了,不能白買。小和尚,炒幾個菜出來。大家一起吃點兒,給玲子慶祝慶祝。”
“好嘞。”小和尚應的痛快,他在旁邊趴著聽半天了,本來就是他半個師父呢,現在又要成老板了,必須服務到位。
小雯、小琴倆人也不閒著,顛顛的跟著小和尚一起到廚房幫忙,這時候眼睛裡得有活……
很快的,小和尚就做了冷熱八個菜上桌,飯店裡又是拚了長桌,眾人坐在一起。先是分了蛋糕,像模像樣的給不在的玲子唱了個生日快樂歌,這才正式的吃喝起來。
念叨了幾句玲子以後,話題漸漸變成了夜東京今後的發展問題。
“哦呦,王老板曉得的呀,他才來上海的時候,夜東京還沒有裝修完。那時候阿寶沒有現在這麼多錢,也沒有現在這麼忙,所以在這裝修的時候就省了一些。而且那時候裝修也沒有那麼講究,就開一家小飯店嗎,有廚房,有桌椅就好了呀,沒想那麼多的。所以都是阿寶拉著我當苦力,乾了不少的活。”
陶陶念叨了一遍,轉而問道,“王老板,現在這裡裝修都已經三年了,你接手的話,是不是要好好裝修一下?我嘛反正也沒事情,可以來幫忙的呀。”
王言笑道:“先湊合著用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高端的飯店,裝修好了,吃的也是小和尚做的飯菜,都是一樣的味道嘛。而且玲子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她才走,夜東京就大變樣,萬一她回來看見了,心裡能好受嗎?還是保持現在這樣吧,等到實在不行了,再好好的裝修也不遲。”
“對對對,小東北講的有道理。”葛老師說道,“玲子現在不回來,不代表以後也不回來。而且現在店裡的布局、桌椅,大家都是熟悉的。要是裝修了,就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了。”
菱紅笑道:“沒想到啊,王老板還是個念舊的人。”
“感情你一直以為我是沒人情的?”
“那當然不是了,你王老板那麼有錢,沒人情早都走了,哪裡還要來進賢路聽我們這些人的嘮叨嘛。就是吧,你現在接手了夜東京更有人情。”
阿寶苦笑著搖頭:“我聽明白了,你是說我呢嘛。”
“哦呦,菱紅哪有那麼多的心思,坑坑玲子的錢就到頭了呀。我們都知道,你阿寶不差夜東京這點兒錢的。其實玲子離開,最不開心的就是你嘛,都理解的。”
陶陶接過了話,還要順口再嘲諷一下菱紅。
菱紅也隻能不高興的瞪眼大口吃菜出氣,畢竟事情她確實做了嘛,也確實是導火索,她這輩子都跑不了。隻要是還在這裡,陶陶跟葛老師保準三天兩頭的拿出來說一說。
事實上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這話就沒少過,她甚至都已經有些免疫了。最初的歉疚、不好意思等等想法,已經被磨沒了。
阿寶笑了笑,提杯喝起了悶酒。
葛老師說道:“這個是要怪你的呀,寶總,這麼多年了,玲子什麼心思大家都清楚的嘛。結果你倒好,這麼多年過來一點沒表態。一起做生意的時候清清白白,散夥的時候也是清清白白,白白耽誤了年紀嘛。”
“我從來就沒有這些想法,一開始開這家夜東京,就是感謝玲子的。你們都知道的,當時我去東京,要不是玲子,怎麼樣真的不好說。那可是我第一單外貿單,小寧波的廠裡還有三百人要發工資,不容易的呀。玲子幫了我那麼大的忙,當然要感謝的。”
“你彆解釋了,越描越黑。”葛老師不耐的擺手,“也不知道你們有錢人是怎麼想的,你寶總嘛好像不親近女人一樣。到了小東北這裡可倒好,女人數不過來的,這可真是……”
“好你個老小子,這都能說到我身上來?”王言可真是躺槍了。
“那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王言好笑的搖頭,沒有爭辯。
陶陶奇道:“那我就奇怪了呀,王老板,你發家也有三年了,女人那麼多,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小孩的?我說話難聽啊,但是也是為你考慮的呀王老板,你是不是去醫院看看?”
王言真是哭笑不得:“我還什麼事情都要跟你們彙報一下?”
菱紅積極的問道:“哦呦,那這麼說是已經有孩子了?幾歲了?什麼時候領回來讓我們看看呀?”
“沒生下來呢,才懷孕幾個月,在香港安胎,以後有機會的吧。”王言笑著回應,並瞥了自顧在那裡喝酒的阿寶一眼……
由此,眾人圍繞著孩子討論起來。葛老師想到了亡妻,陶陶想到了結婚時候的意外,又埋怨這麼多年芳妹都沒有動靜,又關心了菱紅的終身大事問題等等。
最後又說到了阿寶,而阿寶不願意多提及這些問題,所以又開始了遊說王言,希望王言把鴻運上市……
王言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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