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過去的就不要提了。我們都要重新開始,麵向美好未來。我找寶總,是想把我的運道拿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運道……”
說到後來,玲子喃喃自語。
“什麼運道?”葛老師不明所以。
“哎呀,我以前跟你們講過的呀。玲子在日本求了神符,當時……”
菱紅又是吧啦吧啦的講起了陳年舊事,玲子並沒有打斷,安靜的聽著,眼神中有著回憶的迷惘與悲傷……
黃河路,至真園。
又是夜幕降臨的晚上,王言又一次的來到了這裡。
“王大哥。”景秀熱情的招呼著,並熟練的拿出了一瓶開胃的清新涼茶,又給王言上了一顆華子。
“最近生意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嘛,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不過我又買了一輛卡車,現在家當就是兩輛卡車,還有這麼個電話亭。”
王言挑了挑眉,笑問:“是最近又推出來的卡車投資?”
“是啊,讓我自己找司機,不是親戚我也不放心,索性就出錢買車租給了你的物流公司。”
這個模式其實以前就有,為的就是增加運力,占據物流市場。隻不過以前的時候,曹操物流並不夠用,而且一輛卡車動輒十幾二十萬,在這時候正經是巨款。沒有人買了車扔給物流公司,更多的還是車主自己乾,寧可苦點累點,也要多賺一些,也要更放心一些。
當然現在也是一樣的,隻不過經濟發展越來越好,也不是誰都有賺錢的門路。更多的人,是抱著錢存到銀行去吃利息。但是隨著過去幾年物流公司的發展,以前的很多車主都賺到了錢,很多沒有車,純粹的物流公司的雇員也賺到了錢。他們當然更加傾向於,將錢投入到他們熟悉的地方。
所以總的來說,這個業務是給曹操物流的車主、員工們推出來的,或者說是再一次的明確提出,讓他們出錢買車租給公司,以此進行投資,獲取收益。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太費錢,卡車太貴,又折舊太狠,公司自有資金發展緩慢,這算是一個切實的好辦法。
因為這幾年曹操物流發展的好,員工、車主們也是真的賺錢,真的吃香喝辣,所以他們也願意進行投資,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事情……
“不錯,隻是這個回本就要慢很多了。”
“那倒是不要緊,能回本就是賺,畢竟還剩一個卡車呢嘛,還能賺很多年的錢。王大哥你跟我說過的,以後會越賺越少,但是能賺二十年的呀。”
“那我要謝謝你信任了,你現在可是真金白銀的投入。”
“我也賺錢的嘛,又沒有其他的賺錢路子,跟著王大哥的腳步走,肯定錯不了。你是不知道啊,王大哥,全國的老板就你最良心呐。給工人的工資最高,待遇最好,想去你公司工作的人都要搶破頭的呀。”
“倒是也沒有那麼誇張。”王言搖頭笑了笑,並沒有在意景秀的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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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誰不知道他王某人是諸天萬界的,打工人有口皆碑的好老板?就連現實世界中,經過了幾年的發展,各項製度的逐步落實,雖然被戲稱打工人養老院,但目前的龍騰,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相關專業就業的首選項。
專業度越高,薪水越多,這是一定的。但是對於打工人們友好的是,哪怕是沒有技術含量的,有手就能乾的勞力工作,雖然薪水不是全國最高的,但是算上各種的福利待遇以及必須按照工資實繳的五險一金,還有落實到位的八小時工作製度,如此等等綜合下來,就沒有比的上的。甚至單純比較時薪,那是遙遙領先……
這些事兒王某人提了嗎?
喝了一口涼茶,王言問道:“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兒?”
“大前天寶總來至真園吃飯,昨天李李跟阿寶一起去了新蘭居吃火鍋,不知道算不算?”
“看你那個眼神。”王言瞥了他一眼。
景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說李李跟了你,但是現在看來又不像。可要說不是吧,大家都講你來至真園,有時候跟李李在頂樓包廂一兩個小時不露麵……”
“彆關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與其這樣,你不如打聽打聽,誰手裡有貨,誰要貨。你從中間過一手,也能賺不少的,就好像李李做的那樣。”
“王大哥你太高看我了,要是有李李那樣的能力,我也不會一直守著這個電話亭了。”景秀看著對麵,“看,王大哥,李李又在送那個深圳人。”
王言順著目光看過去,就看到李李抱著肩膀,站在台階上望過來,而一道出來的強慕傑的目光,也隨著李李的目光一起看過來。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強慕傑無視了等在至真園門口的司機,而是徑直往這邊過來。
站到了王言的麵前,強慕傑伸出了手,微笑說道:“王總你好,我是強慕傑。”
“你好。”王言笑著同他握手。為了避免被俯視,王言還站直了身體,當然也算是對人家主動問好的尊重。
強慕傑瞥了一眼趴在小窗口近距離看熱鬨的景秀,笑道:“王總很念舊。”
“你也挺念舊的。”
“有些時候,有些人,就是那麼令人難忘。”
“可能會讓你更難忘的。”王言笑著說道。
“王總做生意很有手段,但是股市不一樣,雖然也是生意,卻是一種高級生意。他靠的是頭腦,而不是運氣。偶爾有人以小搏大,賺到了一些錢,一時為人稱道,但是難以長久,錢隻是暫時的存在他的口袋裡。做任何生意都是一個道理,那就是市場的檢驗。”
顯然,強慕傑並沒有領會王言兩句話的意思,而是以為王言想要在股市上打敗他,所以他神神叨叨,逼氣十足的跟王言放起了狠話。
看著他自信的、意氣風發的、睥睨的笑容,王言笑道:“我知道你認為我沒文化,還在這諷刺我沒頭腦,全是靠運氣。那你知不知道除了運氣,我還靠什麼?”
“夠狠!”
“所以你覺得你什麼時候出意外合適?”
強慕傑不笑了,他看著仍舊笑嗬嗬的王言,試圖分辨這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徒勞。
他說道:“王總,我以為……”
王言哈哈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逗你的。咱們無冤無仇的,雖然說你諷刺我,但是我還沒有氣量小到那個地步。而且我是合法經營的商人,怎麼可能會做一些不合法的事情呢。害怕了吧?
其實你狠話放錯地方了,不應該找我,而是應該去找寶總。當年南下是他操盤的,我不過是出了一些錢而已。這次也是一樣,他缺錢了,我自然會提供資金。輕鬆一些嘛,強總。”
說話間,王言又是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強慕傑的肩膀,好像一個上位者一樣。
強慕傑仍舊保持著風範:“王總,招呼打過了,我們以後再看,再會。”
說罷,乾脆的轉身離去……
短短幾句話,還是有些交鋒的。強慕傑可能是牛逼慣了,竟然敢跑來王言的麵前放狠話,所以王言簡單直接的開始恐嚇了。
當然如果真的說起來,王言這樣其實是落了下乘的,因為人家在規則裡,他在規則外。但是再反過來講,強慕傑嘲諷他沒文化,發財靠運氣,這是在強慕傑自己擅長的領域進行攻擊。那麼對應的,王言當然要在他自己擅長的領域進行反擊。
不如此,他總不能在這跟強慕傑分辯他王某人是有文化、有實力的,在這自證起來,那實在是太丟人,太沒有身份,一點兒不體麵……
“真能裝!”看著強慕傑上車離去,景秀不屑的撇著嘴。
“英雄所見略同。”王言笑著點頭。
“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他那樣子,一說起股市就勝券在握,搞不好寶總真未必是他的對手,可要小心啊。”
“問題不大。”王言笑嗬嗬放下了空罐子,熄滅了煙頭,對著景秀揮了揮手,向著對麵的至真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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