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收益你拿兩成吧,市場價就行。我這算是入夥,盈虧自負的嘛。”
王言笑嗬嗬的放下了茶杯,又從兜裡掏出了支票簿,拿著筆開始填數字。
開好支票,將其推到阿寶的麵前,王言接著說話,“李李跟我講過了,南國投這一次的動作真真假假,我建議你慎重。”
“曉得的,不在這一場,而是在下一場的服飾公司。李李跟我講了強慕傑跟玲子的事兒,我覺得服飾公司上市的時候,才是跟他真正的戰鬥。”
“爭取把他乾倒。”
“有王老板支持,一定把他乾倒。”說完,阿寶湊近了些,問道,“王老板,昨天晚上的事我聽說了,你不是真要對他動手吧?”
王言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雖然強慕傑確實不算什麼,但他後邊是南國投,是地方政府,嚇唬嚇唬也就是了,還能真動手啊?況且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是亡命徒,更不是黑社會。”
阿寶嘿嘿笑了笑,前傾的身體收回去,戰術性的喝了茶水,轉而問道:“汪小姐那邊怎麼樣了?”
“不清楚,我沒問。她怕我插手,也一直不跟我說。不過現在時間還短,她又沒什麼經驗,估計人事都還沒理順呢。”
“我是真佩服你啊,王老板,給了汪小姐那麼多錢,結果問都不問的。小江西那邊也是如此了?”
“都一樣。”王言笑嗬嗬的抬起了手腕,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阿寶搖了搖頭:“沒我的份。”
“真掰了?”
“今天玲子起了個大早,把夜東京的賬本送到了和平飯店,還給了我五十萬。”阿寶喝了一口茶水,長出了一口氣,接著感歎道,“說來也怪我,當初為了感謝她在日本的幫助,給她開了這麼一家夜東京,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兒。”
“後悔開夜東京了?”
“給一筆錢最恰當了。”
阿寶神情悲傷,卻還是給同玲子之間的過往蓋棺定論。
他說道,“王老板,其實有的時候我是很羨慕你的。”
“人渣有什麼好羨慕的?”
阿寶愣了一下,意外王言對自己認知的清楚。他苦笑著說道,“其實也挺好的。”
王言笑了笑,沒有在意阿寶一樣認為他是人渣的事實,就好像他對阿寶這一群賺散戶的錢賺出了意氣風發的人不屑一顧一樣。
喝光杯中的茶水,他站起身拍了拍阿寶的肩膀:“走了。”
“再會。”
阿寶沒有走,他自己在這家茶樓喝起了茶水,目光深沉。他一隻手端著茶杯,另一隻手,卻是蓋在了王言難得工整的字跡填寫的三千萬的支票,他早就有了選擇……
夜東京,隨著鈴鐺響起,王言笑嗬嗬的走了進來。
“好久不見啊,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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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王老板。”玲子笑吟吟的回應,“我可是聽陶陶他們講了,王老板這幾個月的生活可是很精彩啊。”
“都是緣份。”王言隨口回了一句,隨即招呼道,“小和尚,趕緊開火,餓了。”
“好嘞,就等你呢。”小和尚應了一聲,顛顛的跑進了廚房忙活起來。
有小和尚等人忙活著,一幫人就圍著桌子坐了下來,等著吃飯。
王言問道:“這幾個月跑哪去了?”
“日本。”
不待玲子說話,菱紅就說道,“也不知道玲子怎麼想的,在日本當了好幾年的服務員,結果還要跑到日本把錢都花光了。”
對此王言表示了理解:“目前來講,日本確實比我們發達不少。玲子以前在那邊吃苦,沒有享受過那邊的繁華。現在有了錢,回去狠狠的花些錢,心裡也能平衡一些嘛。”
“就知道你懂我,他們都不理解的呀。”目光掃視了菱紅等人,玲子一臉的嫌棄。
陶陶碎嘴子吐槽:“王老板更揮霍,在他麵前,你玲子是小巫見大巫,當然能理解了。”
如此嘻嘻哈哈的閒話幾句,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王言笑嗬嗬的問道:“玲子啊,以後是怎麼打算的?”
“還不知道呢,本來嘛,我是打算回來跟寶總劃清界限,好好經營夜東京的。可是沒想到,現在夜東京是你王老板的,那麼我就不知道怎麼做了呀,可能這一段時間再找一找新的店麵再開一家飯店吧。”
玲子的話說的還是很懂事兒的,如果不是她撐著下巴,眨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言的話。
雖然在昨天眾人就已經議論過了,但是在此刻,葛老師等人沒有一個開腔。飯店是王言的,怎麼安排當然也是王言說了算,這點兒道理他們是懂的。議論歸議論,這時候卻是不能瞎說話。
王言並沒有回避玲子的眼神:“夜東京是我從寶總手裡接過來的,但是營業執照是你們兩個人的名字,雖然順利的進行了變更,但是你卻是不知情的。那麼理所應當的,玲子也就一道來了現在的夜東京嘛。
本來我接手就是因為在這裡呆的久了,大家都是朋友,不好因為一家店散了,當然也是做著你不回來的準備,我們也有一個懷念你的地方。現在你回來了,又想好好的經營,那麼一切照舊嘛。
寶總是跟你年底五五分成,虧錢他補,那麼以後也是這樣就好了。明天我讓人過來,帶你去工商辦手續,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這不好……”
“就這麼定了。”王言說的肯定,“本來也是葛老師他們看著做的,我沒功夫管這一家飯店。你不在,群龍無首,他們做不明白的。大家都認識這麼多年了,誰還信不過誰?”
“我怕你王老板的錢不好虧啊……”
“那要看怎麼虧了。”
兩人眼神交流,陶陶等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顯然感受到了氣氛的詭異,感受不到也可以看見玲子紅起來的臉蛋,他們都是近距離吃瓜的猹。
紅著臉的玲子終究敗退下來,移開了目光,喝了一口開胃的清新涼茶。
她說道:“寶總是過去了,我們在商言商。還是先跟你說說我的打算,你再做決定。”
“你說。”
“這幾個月我想了很多,最後決定要從新開始。我玲子要從新開始,夜東京也要從新開始。所以首先就要告彆過去,把夜東京重新裝修一遍……”
玲子巴啦啦的說著她的規劃,王言笑嗬嗬的聽著,不時的點頭。
在原劇中,玲子堪稱天才。以前狗屁不是,再回來做菜就好吃了,還會創新菜肴。這麼屁大點兒的小地方,也要接待外國遊客了,甚至後來都要開去到了香港、新加坡等地開設分店。
這樣的奇跡就在王言的眼前上演著,玲子說的很有邏輯,條理清晰,對於要做到什麼程度、怎麼做,都有明確的想法。
單純從錢上來說,王言接手夜東京,再交給玲子去做,甚至是賺錢的……
直到了小和尚開始出熱菜了,玲子這才喝了一口涼茶緩解說乾了的嘴,眨著大眼睛看著王言,“王老板,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我支持你。夜東京不是這家店,而是大家都在的這家店,所以無論變成什麼樣,都還是老樣子。”
“對嘛,王老板這話說的好。”
“我就是這麼想的。”菱紅連連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小東北說的我有點兒想哭。”葛老師最是誇張。
三人默契的捧哏,一時的又是熱鬨起來。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你讓人過來吧。”玲子點著頭,對上王言的雙眼,又閃開……
“你看看,我昨天就說過了,小東北為人是最好的。要是換了彆人像他一樣有錢有勢,哪裡還會搭理咱們這些窮酸的老朋友嘛。”
王言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有良心沒良心都讓你說了。”
“就是男女問題上不太行。”葛老師一下又沒好氣。
“你情我願的,有什麼不好?你老小子就是羨慕嫉妒恨。”陶陶給王言打抱不平,當然更多還是為了自己。之前的小阿嫂,讓他至今無法釋懷。
“行了,玲子回來,不跟你們計較前嫌,多好的事兒啊。彆總是翻來覆去的說我那點兒事兒。”王言直接轉移了話題,“玲子,裝修的事兒你自己琢磨琢磨,回頭我給你留個電話,是一個裝修隊,乾什麼的都有。到時候你跟他們溝通就行。”
“好的呀。”玲子笑著應聲,轉而說道,“彆說這些了,以後有的是時間,說點兒開心的。你們給我講講,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都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總是不少的,甚至陶陶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王言跟強慕傑在黃河路的碰麵,話題又是扯到了李李的身上,王言又點明了強慕傑的身份,說回到了玲子的頭上,你說一句,他說一句,滿是歡聲笑語。
許久不熱鬨的夜東京,又是恢複了以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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