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王言到了隔壁的一個大車間,這裡的機器很少,無非就是一些縫紉機,但是大大的操作台卻很多,十多個男女在這裡忙活著,手上擺弄的都是布料。
再間出來的隔壁,還有一個空間,裝修了鏡子,地上弄著t台,入目所見就是白白的大長腿,王言主動忽視了其中的一部分男人。
“想去國外參加那些時尚活動?”
“對,我思來想去,也隻有這樣才能有一些名氣。畢竟我們是要做高端的奢侈品服裝的,勞苦大眾不是我們的客戶。隻能是參加那些時尚活動,吸引那些時尚人士,以及有錢的人,他們認可了,才能有銷量。
而且現在人們都覺得,什麼東西都是國外的好。等到我們的品牌在國外打出了名頭,再回到國內來,國內的有錢人都也就認可了。我還籌備著在上海舉行時尚活動,邀請國內的明星、媒體等等來參加,國內外一起行動。這樣還能順便開一家活動公司,也做一做其他業務,還能再賺一筆。”
“有想法,我就知道你汪小姐是商業天才,出來做生意一定差不了。”王言摟著汪小姐的肩膀,直接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小小調情一番。
汪小姐趕緊的甩開了王言的手,看著大家的目光都往這裡聚集,騰的紅了臉,沒好氣的給了王言一下:“煩死人了。”
說罷就轉身離開,逃避一堆大白腿的目光,回到了服裝設計的車間裡,在一張辦公桌前坐下,給隨同過來的王言開了一瓶清心涼茶。
這飲料很火,到處都是。蓓蒂做的很成功,目前已經在全國主要城市鋪貨,全麵鋪貨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而在東南亞地區,涼茶也已經打開了市場。後續的其他口味的飲料以及礦泉水,也會順著開拓出來的渠道鋪貨,業務每天都在擴張。
汪小姐說道:“我之前去了一趟黃河路,聽說你和寶總招惹麻煩了,有人要在股市上跟你們打仗?”
“消息過時了。”
“怎麼講?”
“已經交手幾天了,最近股市動蕩的厲害。”王言喝了一口涼茶,笑著說道,“說起來,這事兒也挺有意思,當年寶總……玲子跟這個強慕傑在日本……”
聽王言講了一堆,汪小姐算是搞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轉而問道:“那這一次你也參與了?”
“沒辦法啊,當年賺了錢,現在肯定要還寶總這份人情。出了三千萬讓他操作,以後可能還得再多一些。他要運作服飾公司上市,需要的資金不少,我幫他的,也是服飾公司這一筆。現在算是小打小鬨吧,初次交交手,熟悉一下風格。”
“這麼說這個強慕傑很厲害?”
“我覺得一般。”
汪小姐撇了撇嘴:“吹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股票就是運氣好?”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王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他隻是沒有表現出在股市上的水平罷了,要真是親自下場操盤,強慕傑死的得老慘了。隻不過他覺得沒什麼意思,懶得操那個心。有那個時間,不如在汪小姐這裡操心操心……
汪小姐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問道:“聽說你接手了夜東京,跟玲子姐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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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誰說的?”
“景秀啊,黃河路包打聽嘛,他什麼都知道的。”
王言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兒。之前不是鬨矛盾了麼,玲子跟寶總鬨掰了,當時我就想著……”
“你不是跟玲子姐也……”汪小姐止住了大家都明白的話語,一臉狐疑的看著王言。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你以為呢?要不然那個小江西算什麼?何況你做的這件事,在玲子姐那裡估計是很感動的。她都快四十了,估計對感情也死心了。”
“你分析的挺對。”王言恬不知恥的點頭。
“我就知道。”汪小姐怒目圓睜,毫不留情的就是一拳打過去。
雖然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王言,但還是會忍不住的生氣。
這是人之常情,王言很理解。哪怕每次在她同汪小姐深入交流的時候,她都是支撐不住,常有感歎,也常有理解,但是下了床就不是她了。
麵對汪小姐的不高興,王言一般選擇睡服,一次填滿,清淨一周……
這一天的進賢路很熱鬨,因為夜東京的重新開業。朋友們都送了花籃,也放了鞭炮慶祝。以往的一些老顧客,都很給麵子的遣人送來了花籃,並沒有因為寶總的不在有什麼影響。畢竟走了一個寶總,來了一個更大的王老板麼。
江湖上一直流傳著王老板的傳說,而王老板的生意又是真的大……
“哦呦,來了這麼多的花籃有什麼用?一桌客人都沒有的呀。”葛老師站在菱紅的精品店門口,如是說道。
“有什麼可急的?現在才幾點?”菱紅如此說了一句,轉而問道,“陶陶呢?”
“接他那幫朋友去了,說要來撐撐場麵。”
“打個電話過去,叫他們穿的正式一點。”
“早都告訴嘞,都像我一樣的呀。”葛老師看著自己的一身小西裝,又轉頭看了看旁邊半袖、短褲、運動鞋的王言,“哦呦,小東北啊,你自己的生意,你都不上心的?怎麼還穿的這麼隨意?”
“這是吃飯的飯店,帶嘴就行。”
“哦呦,不是我說你啊,王老板,你這個人嘛沒有腔調的。”菱紅一臉的嫌棄,“白瞎了你那麼多的錢呀,你又不是沒有西裝皮鞋,還全都是老裁縫量身定做的,不穿留著落灰呀?”
“我去市政府也是這一身,開家飯店而已,有什麼不一樣的?”
見王言叼著煙,輕描淡寫的樣子,葛老師、菱紅兩人沉默了。
王言對著菱紅挑了挑眉,笑問道:“有沒有腔調?”
“你最有腔調了嘛,這才是真高級啊,王老板。我們嘛都是俗人,越沒什麼越顯什麼,大家不是一個層次,不是一個境界的嘛。”菱紅豎起著大拇指。
見王言看著自己,葛老師決定不搭理他,轉身就走:“我去給陶陶打個電話,再囑咐他一下,他不牢靠的呀。”
菱紅撇著嘴,也順便逃離了逼氣四溢的王老板,嘴上說道:“你放心,葛老師,這種事情他最牢靠的。估計一早就在家裡讓芳妹看他穿什麼衣服合適了。”
對此,王言與菱紅持有相同意見,菱紅很好的把握到了陶陶的脾氣秉性。
這時候,忙碌著的玲子從店裡走出來,到了王言的麵前:“怎麼現在還沒來人的?”
“這才九點多,今天又是工作日,哪裡來的人?花籃不是都到了麼?人肯定都會來的,估計得再有兩個小時。與其擔心,你不如多去準備準備,彆等到中午的時候手忙腳亂顧不過來。”
“你這個股東就站在這乾看著呀?”
“什麼?你還想讓我這個股東去乾活?”
翻了個白眼,玲子轉而說道:“強慕傑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他晚上過來吃飯,你今天都在這裡,肯定要碰麵的,可彆惹出什麼麻煩來。開張大吉,你彆給我找不吉利啊。”
王言搖了搖頭:“我都懶得搭理他,就是他因為以前的事兒,因為你的事兒,憋著勁的要賺我的錢。”
“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跟你說實話,他那一副腔調我不太喜歡。但是來者是客嘛,又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了,總不好讓人難堪的呀。”
“你當我小孩子呢?行了行了,忙你的去。”
玲子不滿的拍了王言一巴掌,進到了菱紅的精品店裡看葛老師他們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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