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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頌小區外,李其行專注的盯著每一個進出的人。
他已經蹲守、跟蹤了一個星期。
炎熱的天氣,蚊蟲的叮咬,並沒有讓他退縮,因為他內心中的憤怒,讓他無所畏懼。
在過去的一星期的時間中,他親眼看到露西同王言舉止親密的進出,有兩次的時間。還有一次,他跟蹤在後,眼看著這兩人在吃完了晚飯後,去到了酒店,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親密的走出來。
他哪裡還不明白呢?這就是一對狼狽為奸,毀了他們家,破壞了他們家幸福美好生活的,狗男女!
露西一直若即若離的吊著他,就是在耍他!甚至他覺得,這件事更讓他憤怒。
不過他雖然生氣,卻也沒有怪罪露西。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可以理解,他也不認為露西有讓他們家走到今日的能力,這一切都是王言造成的。王言,不能原諒,更加不能放過。
他最近的跟蹤,已經基本掌握到了王言的行動規律。每天早早起來,跑步打拳鍛煉身體,偶爾開車出門去見客戶,偶爾拿著相機出去,一走就是一天。在外麵吃路邊攤,吃大飯店,好像漫無目的,好像一無所求。
就在今天早上,他看著王言跟露西晨練,看著他們一起吃早飯,看著露西離開去找工作,看著王言晃晃悠悠的跨著相機走出來,打了個車離開歡樂頌。
他已經掌握好了規律,王言是走著出來的,那麼必然是走著回去。這給他提供了機會……
王言確實是走著回來的,就在歡樂頌的小區外麵,在那條車流量不大不小的馬路上,他給不同的五個家庭拍了合照,因為今天的晚霞很美。
又收獲了人們喜悅的讚賞,王言這才向著小區的大門口走過去,仍舊是晃晃悠悠,自得其樂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
也是這個時候,李其行亮出了他買來的尖刀,快速的穿過馬路,直奔著王言過去。
這時候正是下班的時間,他穿過馬路時候有車鳴笛,他持著刀奔跑的時候有人驚呼,自然的,王言也被吸引了目光。
李其行看到了王言的眼中的驚駭,隨即他就看到王言轉身就跑,他很得意,大喊道:“王言,你不是很牛逼嗎?不是很能打嗎?來啊?”
“李其行,你最好冷靜一些。”王言沒跑幾步,便又停了下來,因為周邊有小孩子。他雙手平舉下壓,希望李其行能控製住情緒。
但是李其行的動作根本不停,王言第一時間的奔跑,展示了恐懼,這恐懼卻讓他更加的興奮。他大喊著:“草擬嗎的王言!我殺了你!”
他舉著刀衝王言過去,王言險之又險的躲避,一腳踹在了李其行的屁股上,又往反方向跑。他也大喊:“報警!報警啊!”
李其行摔了個狗啃泥,差點兒被手上緊緊攥住的刀子把自己給捅死,但他現在腦子充血,腎上腺素泵滿周身,渾然不覺恐懼,他感受到的隻有湧動的熱血帶動著的他從未擁有過的力量。
他大喊著,再一次的向王言殺過去。
王言還是一臉的驚慌,還是險之又險的躲過,還是一腳踹在李其行的後背。不過李其行在戰鬥中成長,他吸取了上一腳的教訓,學會了一擊不中,回身揮刀,但王言的踹的還是更快那麼一些。
所以李其行還是被踹的連連後退,最後仰躺著倒地。但他仍舊頑強,還是快速的爬起來,繼續的持著尖刀過來要殺王言。
於是又回到了之前的節奏,他跑,他追,他揮刀,他踢,他再跑,他再追……
這時候,早下班的葉蓁蓁也順路接上了何憫鴻開車回到了歡樂頌,便是在拐入小區的時候堵了車。
“今天可真是奇怪啊,小區門口還堵車了?”葉蓁蓁念叨了一句。
副駕駛的何敏鴻張望著,她的視角要更好些。這一看,她下意識的一聲驚呼:“那邊有人拿刀殺人,被追殺的好像是言哥……”
“什麼?你看清楚了?”
雖然是問著話,但是葉蓁蓁已經解開了安全帶,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快速的跑過去。遠遠的,穿透了隔的很遠的圍觀人群,她看到了場中跟李其行周旋的王言。
她二話不說,當即拿出了手機報警,得到的結果是已經出警了。她想幫忙,但是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在外麵急的團團轉。
何憫鴻也跟了上來:“真是言哥啊,那個人是露西的那個同事,叫李……”
“李其行。”葉蓁蓁的眼睛到處看,希望找到什麼工具,可以助王言一臂之力,但是沒什麼結果。
不過她卻也沒有擔憂更長時間,因為李其行不懂得保留力量,腎上腺素也頂不住太長時間,這幾分鐘的劇烈活動已經讓他氣喘籲籲,腳步沉重,甚至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也是這個時候,在邊上看了半天的小區保安有了行動,他們拿著老長的叉子、棍子,在王言又一次的將李其行踹倒以後,他們把家夥什都招呼了過去,將人按在地上,使勁的打李其行的手,讓其放開刀子,而後撥打到一邊,總算是控製了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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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
“言哥!”
“你沒事兒吧。”x2
王言粗重的喘息,雙手撐著膝蓋躬身站立,好像很累的樣子。他搖了搖頭:“沒捅著我,就是累了點兒。我身體挺好的,跑十多公裡都沒像這樣大喘氣,其他的運動也挺能堅持的,沒想到被人追殺這麼要命,你說是吧,葉博士?”
葉蓁蓁當然明白王言在說什麼,她沒想到都這樣了,這死渣男還有心思跟他調情。
當即一個白眼送過去:“差點兒你就真成死渣男了,揀回了一條命,你就偷著樂去吧。我剛才打電話報警,他們說報警的人不少,警察馬上就到。要不你坐下歇會兒?”
“不用,去給我整瓶水喝,有點兒渴了。”
“我去我去,馬上啊言哥。”何憫鴻主動請纓,顛顛的小跑著離開。
眼看著王言從兜裡掏出華子點了抽,葉蓁蓁問道:“怎麼回事兒啊?他瘋了啊?”
“應該是瘋了,想要跟我同歸於儘。”王言笑了笑,說道,“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不是結仇了麼,他爹那個狗東西還打電話威脅我,結果卻沒什麼動靜,但是我可當真了。所以就收集了不少的犯罪證據,把他爹給舉報了,鬨的挺大的。他爹被抓了,財產被查封了。好日子沒有了,可不是就來找我報仇了麼。
不過我還真高看他一眼,欺軟怕硬的東西,沒想到還有膽子搏命,這可能就是總說的狗急跳牆吧。不過他運氣可不太好,我沒死,現在就是隻有他儘了。故意殺人,未遂,好像是三到十年吧?”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嗚嗚嗚……”李其行的嘴已經被堵上了,兩個小區保安死死的壓著他。他隻能嗚嗚嗚,隻能憤怒的掙紮。
“看看,這不是就氣急敗壞的狗叫上了?”王言輕輕的彈了煙灰,迷了他的眼。
正如同他說的那樣,現在李其行的狀況和原劇是不一樣的,有很大的落差。而且露西是他的得不到的執念,王言又是他生命裡大魔王一樣的角色,他有幾分熱血上頭,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一分多鐘,何憫鴻顛顛的拿了瓶水跑回來。王言才喝了一口,遠處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還有暴躁的呼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