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茶倒水跑腿遞信不行啊?好歹我也是個年輕小夥子,行動也不差的,偵查、走訪、盯梢、抓捕,啥我不行啊?切……”
王言剛要說話,抬頭就看到餐車門的玻璃外,老陸在狂奔過來。
老陸哐的一聲打開餐車門,語帶驚慌,難掩顫抖:“快快快,拿槍拿槍,有十來人在火車上打劫,都拿著刀子、斧子呢。”
哢嚓……
清脆的一聲響,眾人都看向了汪新。隻見他手持著一把保養良好的五四手槍,整個人已經站了起來,或者說是跳了起來。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他解釋道:“那什麼,我這條件反射。”
馬魁板著臉,喝道:“你給我退膛!這是火車,人家手裡拿著刀呢,你能一塊崩十來個啊?有旅客被砍一刀怎麼辦?這個責任誰能擔的起?你走火了怎麼辦?啊?趕緊退膛!”
“我就是有點兒激動了……”汪新訕訕的笑了一下,快速的卸了彈匣,又拉了一下套筒退出了子彈,利索的將子彈重新按回彈匣,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馬魁瞪了他一眼,看著王言從櫃子裡拿出一把槍,隨即說道:“你們兩個給我注意一點兒啊,千萬彆輕易動手。尤其是你,王言!”
他知道,王言是相當牛逼的。
“要動手,我也是有把握了才行動,放心吧。趕緊走,群眾們都擔驚受怕呢。”王言擺了擺手,第一個走了出去。
也不用問是哪個車廂,直接往老陸過來的那邊走就對了。
過了三個車廂,就看到了在狹窄的過道處,好幾人舉著刀斧之類,一臉的凶戾。前邊的人,正扇著旅客的嘴巴子。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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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邊的馬魁一聲大喝,汪新則是擠到了王言的前麵,“把刀都給我收起來!”
王言搖了搖頭,沒在意汪新的舉動。這小子激動是正常的,就是想要立功,想要出成績,想要打擊犯罪,很純粹。
以往抓小偷、人販子他發現不了,這回幾個匪徒直接跳臉,他當然控製不住了,相對來說,他還更喜歡這樣的,正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總的說來,其實還是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汪新最大的挫折就是王言,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兒,都被王言解決了……
這時候的火車不安穩,有瘋了劫道的,雖然少見,但是有。
這一夥人就是原劇中數年後的那一夥,想來也是聽說了王言的名頭,提早的想要結束混跡江湖的快活生活了……
聞聽汪新的話,匪徒前麵的一人舉著刀子過來,刀刃泛著寒光,鋥亮。
這人流裡流氣的過來:“你他媽算老幾啊?就他媽你叫王言啊?”
“我不算老幾,也不是王言,你把刀給我放下!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草,你還敢動手?我就不放,你動一個試試。”這匪徒比著刀上前,想要近距離嚇唬汪新。
這時候王言就已經準備好了,因為汪新目前來說還不是一個能控製住自己的人。
果然,下一刻,他直接抓住這人的手腕,空手入白刃,並且反製住了這人。後邊的匪徒反應過來,舉著刀斧就衝了過來。
王言進步迎了上去,架住了一個人的胳膊,擰了一下就奪了刀下來丟到身後,隨即直接以這人做擋箭牌,頂著這個匪徒直接往前衝。
他的身體力量何等強大,即便沒用全力,也是頂著後邊的一堆人沒有停留的後退,一直到了車廂口,這一幫人誰也沒跑了,全都被擠在了一起。
而後乾脆的開始拆解,將肉盾扔到一邊,快速的解除這些人的武裝,把那些刀啊斧啊什麼的全都扔到一邊去。汪新也將先前那人交給馬魁,跑過來幫忙。
過程中當然是少不了一頓的拳打腳踢,讓這些人喪失戰鬥力。
最後王言按著那個尖嘴猴腮長了一張反派臉,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哥,二話不說,先來一個嘴巴子,汪新則是上手翻著這人的挎包。
動作頓了一下,看著王言,從包裡掏出了一把手槍出來。
王言看了眼,是柯爾特1911,二戰時候比較流行的槍,一看就是之前的戰爭殘留,不知道怎麼流落到了這土匪頭子手裡。
“小年,去拿手銬過來。”王言吩咐道,“老陸,你們把這些刀子都拿餐車去。”
“好嘞。”
老陸懵逼的應了一聲,隨即找了兩個乘務員,一起過去撿起了各種的武器離開。
就在這時,之前極度安靜的車廂,猛的爆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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