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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進去準備,五分鐘以後開始進攻,沒問題吧?”
火苗炙烤著已經發散焦香的全羊,也映紅了袁朗的臉。
“沒問題。”
王言蹦蹦跳跳的活動兩下,感覺著不舒服的地方。
見此,袁朗笑問:“第一次穿這演習的裝備吧?”
“我才當兵幾個月啊。不過也快了,聽說我們軍裡下個月就有演習,兩個師野戰。”
“那正好,你在我這熟悉熟悉裝備,彆到時候才開始演戲,就讓人一槍報廢了。”
“我還打算活捉首長呢。”
王言笑嗬嗬的回了一句,隨即提著九五式自動步槍,晃悠著進去了那一棟用於日常攻防訓練的爛樓之內。
不一會兒,五分鐘時間到,外麵尖銳的哨聲響起,一樣武裝齊全的特戰隊的隊員們,排列開了好幾個小隊,從四麵八方進入了樓內。
這時候,一陣突突突的轟鳴之聲響起。王言不由得扒著窗戶向外看去,隻見一架武裝直升機緩緩升空,奔著樓頂開過來,眼看著是要索降,上下一起進攻、包圍,壓縮他的活動空間。
王言不由得笑了起來,笑袁朗的不講武徳。
他確實很強,但是表現出來的,也還是沒到這個程度呢。袁朗當然也知道,可能更多的,還是讓他感受一下絕望,讓他見識一下特戰的方法。
這個樓並不小,空間很大,塞進去一千人都沒問題,彆說一百人了。哪怕特戰隊的隊員們,又是從樓頂,又是從樓下,又是從上往下索降,又是從下往上爬牆,各個方位的進攻。但要找到王言,總也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何況王言不會坐以待斃。
他直接探出了牆外,對向上爬的戰士精準點名。
戰士們身上的裝備全都冒起了煙,那就是標誌著中彈淘汰。
這是演習裝備,裝有紅外感應裝置,一旦對上了頻,就會觸發身上的煙霧。讓雙方都明白,這是被淘汰了。這是一套意義重大的係統,使得戰士們演習的時候更加的小心謹慎,而不是一個勁的胡衝亂衝。
都知道,最先淘汰的,評價最低,搞不好回頭還得做檢討……
特戰隊也不是強攻的,王言所以能點名淘汰成功,是因為他強,不是特戰隊的戰士們弱。他們有攀爬的,當然也有掩護的,都瞄著窗口呢。
隻不過是王言的速度快,又精準,這才快速的淘汰了幾個人爬牆以及掩護的戰士,而且還是一邊。
就在這時候,密集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從各處的樓梯口位置,就扔進來數發煙霧彈。
王言不慌不忙,乾脆的翻身到了窗外,直接下了一層樓去,給特戰隊來了個偷襲。緊接著,又在樓外騰挪到安全的地方,再行繞後之舉。
這是唯一的打法,若不然他出去跟特戰隊正麵對槍,每一次都是好幾個槍口,他對不過。這要是實彈,反而他還能對,畢竟子彈打他,他是能活的,甚至可能都打不到。他幾槍過去,卻是槍槍爆頭,槍槍要命。
但現在是演習,激光一掃,他身上的煙也就爆了,直接淘汰。
所以他隻得不斷的拉扯出空間,出其不意的打背身,或是藏在拐角,跟特戰隊的戰士們玩cqb。他的反應更快,打的更準,甚至也可以近身格殺。
總而言之,這是一場在破爛的大樓中躲貓貓的遊戲。
整場戰鬥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程中不斷的有人垂頭喪氣的冒著煙的走出來,然後仰著頭,看著偶爾時候,王言在牆外的快速騰挪。
甚至於王言下樓不是攀爬的,而是直接往下跳,利用強大的上肢力量抓住凸起處,穩定身形。好像李連潔在致命搖籃中那樣,相當的絲滑帥氣,力量感爆棚。
看的一幫被打擊的特戰隊員們一臉的豔羨,直呼大牲口。
一個才幾個月軍齡,肩扛一道拐的新兵,給他們虐了一個遍,那感覺可不美妙。卻也隻得感歎,人們天賦之間的巨大差距。
當王言走出來的時候,特戰隊的戰士們都送上了注目禮,沒彆的,佩服。
“行啊,我果然沒看錯你。來來來,烤全羊還得一會兒,咱們先吃點兒彆的。”袁朗熱情的招呼著王言。
儘管下馬威沒有成功,反而讓王言給虐了一遍,但袁朗沒有絲毫不高興。反而,王言越強,他越興奮。
再者說,一場樓內的攻防戰而已,確實證明了王言的強大。但是真正的戰鬥,卻也不是這樣的。真要是打起來了,麵對王言這樣的,他們會提供精準坐標,直接遠程飽和打擊,炮火犁地,甚至是直升機、戰鬥機,轟不死他。
王言警惕的說道:“你彆用那種眼神看我啊,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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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歡你。”
“哎,開始玩惡心的了,是吧?”
“真心的。”袁朗笑著給王言遞過來一瓶啤酒,“你說哪個軍官不喜歡你這樣的兵?不,不是喜歡,簡直是愛死了。”
“我不想犯錯誤,你彆逼我打首長啊。”王言一臉的嫌棄。
袁朗毫不介意,湊到了王言的身邊:“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想來我這邊可不容易。”
“你們不是從各個部隊選拔的嗎?不出意外的話,我要是想來,隨時都能來。”
……
袁朗滯了一下:“你說的對。任何時候,你這樣的兵我們都是要的,但是早晚……”
“那你就彆著急了,首長。我在部隊呆的好好的,什麼時候我要是調走了,或者是我們部隊改編什麼的,那時候再說吧。我現在呆的挺好,在哪都一樣。其實真打仗了,我在哪發揮的作用都一樣。你說是不是?”
王言笑著說道,“首長,我覺得咱們倆有緣,有緣人早晚能再見。”
“真不再考慮考慮了?”
“我說的夠清楚了,首長。”
袁朗盯著王言看了兩秒,隨即笑了起來,攬著王言的肩膀:“都說了,彆那麼客氣,我跟你一見如故,從今天以後還是朝思暮想。要是你在我手下,那你跟我叫隊長。你不在我手下,我也管不著你,叫不上首長。叫袁哥,朗哥,老袁都行,來,咱們倆喝一個。我看看你小子的酒量,是不是也那麼猛。”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不能給我灌多了,強留下不讓走吧?”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你不像好人呐,老袁?”
袁朗哈哈笑:“我倒是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實條件不允許。你這麼優秀的兵,你要是不同意,我想強留也留不住。當你們團長是吃乾飯的?他不點頭,關係轉不過來,我留你乾什麼?你就放心吧,踏實的喝,今天在我這住一晚,明天我安排人給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