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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退伍了。
在一線野戰部隊服役十餘年,曾經在師裡五公裡越野比賽奪得第一,軍事素質過硬的好戰士,退伍了。
回到團部辦理手續的時候,一如原劇中那般,三連的戰士以及曾經被老馬帶過的兵,都來送行。
王言、伍六一也跟著過來了,儘管在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中,他們接觸了一共都不到十次,卻已然成為了好朋友,好戰友,好夥伴。大家相處的十分愉快。
許三多掉眼淚了,也不隻是他,很多人都紅了眼。比如史今,比如三連指導員何洪濤。
老馬的人緣還是很好的,在草原上看不出來,一回到團部,老馬到哪都認識人,到哪都有人給上煙。
當然,還是不比王某人的。畢竟他去了團長、政委那裡,都是翹著二郎腿在那抽煙,走時候還得拿兩盒……
王言同伍六一站在一起,遙遙的給老馬敬禮。
老馬肅立遠處,莊重回禮。可能,這是他近幾年最標準的一個軍禮。
然後他便笑著揮手,轉身離開。
許三多還在那裡哽咽,王言走過去將他拽出了隊伍,一腳踹到他屁股上,將他踹了個趔趄。
“去,送送老班長。”
許三多癟了癟嘴,一下哭出聲來,轉身就是埋頭狂奔,追上了老馬。
眾人目送著二人慢慢的遠去,背影都是說不出的悲傷……
直到不見他們的背影,送彆的戰士們這才散了夥。
史今雖然紅了眼,但是看到王言、伍六一,還是笑著說道:“沒事兒,都有走的那一天。又不是見不著了,以後還能打電話、寫信,沒啥大不了的。”
伍六一瞥了他一眼:“你是安慰自己呢吧?”
“這還不夠明顯嗎?”王言接話說道,“不過也確實是這麼個話兒,都有這麼一天,悲傷是一時的,總不能說走了哪一個,以後就不能好好乾了。現在科技越來越發達,電腦能視頻,以後說不定手機都能視頻了,火車速度也越來越快,真想見麵喝點兒,肯定是越來越容易的。”
“你快拉倒吧。”伍六一擺著手,他說,“要說恰好路過,站一腳,那還行。要說專門見見麵,聚一下,這輩子怕是都難有幾次。誰不是一大家子人養著呢,每天起早貪黑的乾活,哪有那個功夫啊。”
史今一腳踹過去,伍六一靈活的閃身躲開。
史今笑罵:“知道都有一家子人要養,你怎麼不上心呢?兩年沒回去了吧?今年休假回去看看吧,正好還能在家過個年,再相相親。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媳婦生孩子了。”
“我不回去,回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家四個孩子,也不缺我這一個,我們家老大、老三都有孩子了,什麼時候都熱鬨著呢。”
伍六一的想法還是領先的。
王言笑道:“那你不是也得回去看看爹媽?你像我這沒有家的,那也就算了,你這父母雙全的一大家子,還是回去看看。我不是咒你啊,人這輩子就是意外多,誰也不知道以後會出什麼事兒,還是要珍惜。”
“上高度了是吧?”史今拍了拍王言的肩膀,“部隊就是你家,彆東想西想的。”
“不用安慰我,我早都習慣了,沒什麼事兒。我這是現身說法,讓伍六一同誌端正一下思想。”
“聽見了吧?該回去看看了。”
“你咋不回去?”
“我有老婆孩子,我媳婦在家給我爸媽照顧的好著呢。”史今笑的很幸福。
“哎呀,看你那個樣……”伍六一受不了幸福的笑容,可能是有些被吵到了,他轉身先跑走了。
剩下王言跟史今兩人溜達說笑著回去……
好一會兒,許三多才紅著眼睛跑回來。
“看看,鐵打的呆子都哭紅了眼睛。”白鐵軍笑問道,“三多,現在是什麼感想啊?”
“我不想讓班長走。”
“完啦?”
“啊。”許三多愣愣的點頭,“班長說了,都有走的時候,就是早晚的事兒。部隊又是這樣的規定,咱們誰都沒辦法。就是有辦法也不能留,要不然咱們部隊的戰鬥力怎麼保證?都是一群廢物,那還打什麼仗?真發生戰爭,直接投降得了。
班長還說,等回去以後讓我跟他多寫信,以後等我休假了,或者路過他們家了,也可以去看看,還讓他兒子給我敬酒呢。”
說著說著,許三多又憨笑起來,可眼淚也流了下來。
“完蛋。”白鐵軍煩躁的擺手,隨即放言,“我跟你們說,等我走那天,我肯定不哭。這有啥的呀?整的生離死彆一樣。”
伍六一笑道:“我們可都記著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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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那天你哭不哭。”甘小寧也是一樣,笑著起哄。
白鐵軍渾不在意:“絕對不哭!”
“哭了怎麼整?”王言笑問。
“哭了我跟你們叫爹。”
“好兒子,爹等著你哭。”
“草的!”白鐵軍大喊一聲,隨即奔著甘小寧撲過去。
如果班裡現在的十一人就單兵戰鬥力排位,王言第一,伍六一第二,甘小寧則是第三,他比史今還要強上一些。
白鐵軍當然不是甘小寧的對手。不出所料的,他被甘小寧三兩下按到了床上,一幫人圍過去控製住,口呼兒子,撓他的癢癢,頓時鬨做一團,一時歡樂……
老馬走了,是三連指導員何洪濤開著車,把老馬送去的火車站。五班另外的幾個人,也跟著一起,在火車站給老馬送彆。
大半個月以後,王言、史今、伍六一、許三多都收到了老馬的信。在信中,老馬說他當上警察了,是有編製的派出所治安民警,還說已經工作了幾天,感覺特彆不適應。
不僅是工作不適應,生活也是,一切都是。在信中,他用了‘遊離’‘無所適從’‘格格不入’等詞彙,來描述他的狀態。
當過了兵,退伍以後回歸正常生活,當然是需要適應的。哪怕老馬是在五班,比較懶散,但總也是不一樣的。很是需要一段時間來融入。
隨信還附了一張照片,那是老馬身穿警服,和老婆孩子一起的照片。通過麵相可以看的出來,媳婦是個溫柔賢惠的,孩子是個淘氣的,家庭是幸福的。
老馬說,他感覺良好!
從給王言等人一人寄一封信附一張照片來看,老馬這次算是出血了。他肯定是給許多戰友都寫了信,單獨說了一些話,附了同樣的一張照片,沒幾百塊是打不住的。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眾人都很高興,為老馬高興。
考慮到確實照片不多的原因,王言跑去宣傳乾事那裡拿了相機。就是原劇中去草原五班采訪的,也是後來因為胡亂寫文章,被高城帶著七連的戰士給堵到辦公室裡的,那個張乾事。
他比較出名的一句話是,‘我怎麼帶一個日本破數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