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白眉解釋道:“王老板,你放心,監控肯定不會留。”
“上次你說不敢報複,結果我們又是到了現在的這種局麵。白老板,你們脖磨人可不是很守信用。你們隻信這個。”
王言抽出了手,拿著槍比劃了一下。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於是岩白眉就老實的不再說話,拖著中了槍劇烈疼痛的腿,給王言倒著酒,服務周到……
沈星從頭聽到現在,也看到了王言二話不說就開槍的狠辣,人已經麻了。他二十多年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轟然破碎。
他見識到了新的世界,這世界,是如此的血腥與殘忍……
王言卻是沒時間理會沈星的心理狀態,他在開銀行賬戶。想到以後說不定不時的就會有一些橫財,也不可能一直都是現金交易,銀行賬戶還是很有必要的。
他不隻是開一個賬戶,而是開了上千個賬戶,位於世界各地。
在這方麵,他一定程度上是專業的。他甚至有專門的程序,來操作轉賬,不斷的跳轉,防止被追蹤,最後彙聚到一個賬戶中。
如此操作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王言起身讓出了電腦:“給這個賬戶轉賬,要美刀。”
“沒問題,王老板,我給你轉八十萬。”岩白眉一臉的討好,笑的令人厭惡。
但確實,他多給幾萬,換成紅鈔就是幾十萬。
王言挑了挑眉:“這麼說,你還有不少啊?嗯?”
“沒有,絕對沒有,隻是想展示一下我的心意。王老板,這真是我所有的錢了,哪怕是還有一些,但也都有用處,是絕對不能動的。一旦動了,就是王老板不要我的命,彆人也會殺了我。”
“轉賬吧。”
“是是是。”
岩白眉坐在那裡,顫抖著手操作著電腦進行轉賬。一通的驗證完畢,操作完畢。
王言又坐到了電腦前進行收尾工作,即將錢流散再彙聚。而後照常的查看了一下監控係統,將所有的監控全部抹去,追蹤了一下確認沒有另外的存檔,這才又將屋子裡斷了電。
接著,他又從人身上扒下來一件衣服,將那許多彈匣都收走。
隨即拍了拍岩白眉的肩膀:“白老板,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儘管岩白眉極度想死,但還是牽強的扯起了嘴角,勉強的賠笑。
“我最後說一遍,這是最後一次,你好自為之。”
說罷,沒再理會岩白眉,王言轉身就走。
“愣著乾什麼?走了。”
沈星聽見招呼,回過神來,連忙應聲,看著屋裡仍舊賠著笑臉的岩白眉,他客氣的點了點頭,得到了岩白眉高興的回應。
隻是那笑容在沈星看來,格外的令人害怕。
因為這是一個剛被搶了八十萬美刀,腿上挨了一槍,死了一個手下,二十來人被廢了利手的笑容。沈星不是覺得岩白眉可怕,而是造成這一切,仍舊是臉上帶著淡淡笑容,都是雲淡風輕的,王言。那才是活祖宗。
沈星亦步亦趨的跟著王言從正門走出了賭坊,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王言發動了汽車,往鑫豪酒店的工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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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六神無主的沈星,他笑道:“嚇著了?還行,沒尿褲子。”
沈星長出了一口氣,哆嗦著接過王言遞過來的煙,點著以後,打開了車窗,感受著車帶起來的風,劫後餘生的放鬆才湧上了心頭。
他顫聲問道:“言哥,你到底是乾什麼的?”
“小混混嘛,高不成低不就,家裡又賺不到錢。咋的,真以為我在國內犯事兒了?現在公安係統都是全國聯網的,我真犯了事兒,你以為能拿著護照正常出國嗎?我說了,我是個好人。”
“是是是,言哥,你是好人。”
“太敷衍了。”王言搖頭輕歎,“你們對我的誤解太深了。知道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殺人全家?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吧?”
“知道。”
“這個事兒吧,你應該也清楚了。你評評理。他開賭場的,我去賭錢,沒毛病吧?”
“沒毛病。”
“他們耍詐,使手段,你覺得對嗎?”
“不對。”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贏了錢,沒毛病吧?”
“沒毛病。”
“那既然錢是我贏的,我就應該拿走,對吧?”
“對對對。”
“那你看看,問題就來了,他們不讓我拿走我贏的錢,兩個人拿著槍,把我帶到了樓上恐嚇我。那個白毛的,還他媽跟我裝逼,還拿槍指著我的頭,要乾死我。我迫不得已,進行反擊保命。我反擊了,他服了,給我錢送我走。結果又翻後賬,想報複回來。
星兒啊,我跟你說,要不是哥哥我太窮了,又是個有原則的人,今天高低一槍崩了那個白毛,何必受這窩囊氣啊……”
沈星反應了一下,連連搖頭:“言哥,不窩囊了,真不窩囊。你沒聽說那個什麼猜叔嗎?多厲害啊?這還是之一。你要是崩了人家,那可是真不好混了。就現在,還不知道人家怎麼報複呢。萬一人家派軍隊過來,那咱們怎麼辦?”
“攆我走呢?怕我給你舅惹麻煩?”
“怎麼可能呢,言哥。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走不走也沒啥影響了。人家要是真想報複,肯定也不放過我。那還不如你在這呢,好歹你還能殺他們幾個。”
“行,還有腦子。”
王言笑道,“其實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我沒走,這說明什麼?”
沈星福至心靈:“說明言哥是個好人。”
“哎,你小子上道兒。”
王言滿意的點頭,隨即將車停到了路邊,提著用衣服包裹著的一堆彈匣以及幾把槍下了車。
“乾啥去啊,言哥?”沈星問道。
王言沒回話,擺了擺手,示意他在車上呆著。
沒一會兒,王言手上的衣服不見了,裡麵的槍也不見了,轉而換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沈星知道,王言是把東西都藏在那邊了。
重新上了車,王言打開了黑色的塑料袋,從裡麵拿出了十遝紅鈔扔到了沈星的懷裡。
“今天受驚了,我又搶了五百多萬,見者有份,給你壓壓驚。”
“不是,言哥,這太多了,我不能要。這麼著,我拿一遝就得了。”
“給你你就拿著,回頭也得給立民這些。這玩意兒壓驚好使。你膽子大一些,也沒大到哪去。拿著錢,心裡踏實。另外嘛……”
沈星說道:“你放心,言哥,我肯定保密,連我舅我都不告訴。”
“你也得敢跟他說啊。”王言笑著擺手,“注意一下就行。我打聽過,這邊警察得有明確的證據才能抓人,哪怕是有了證據,隻要願意花錢,也都能擺平。問題不大。但是那也架不住到處說,這些事兒吧,可以做,但是不能到處嚷嚷。一旦傳開了去,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那就不好辦了。”
“我明白,言哥,我肯定把嘴閉緊。”
“有數就行。”
於是兩人就這麼回到了工地,結果才剛回去,就被沈建東給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而在辦公室中,郭立民正呆呆的坐在那裡,腿無意識的顫抖著。
聽見了動靜,他猛的抬頭:“言哥,星哥,你們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王言扶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隨即一個嘴巴子甩了過去,將郭立民抽到了椅子上。
“言哥?”郭立民疼的捂著臉,呆呆的看著王言,不明白王言為什麼打他。
“清醒了嗎?”
郭立民呆呆的點頭。
王言隨手將手中提著的黑色塑料袋扔到了他的懷裡:“給你的,壓壓驚。”
郭立民打開了袋子,看著裡麵一遝遝的紅鈔,趕緊的又捂上了袋子。
“言哥,我不能要。”
“星兒也有,拿著吧,存銀行裡給家裡打過去,給你媽看病應該夠了吧?”
“夠了,夠了。”郭立民連連點頭,隨即便滑到了地上,雙膝跪地,“言哥,我……”
王言一隻手將他提起來:“今天這事兒,根兒上在我,這是給你的,不是借你的,你踏實的收著。”
郭立民已經開始掉眼淚了:“言哥,我真的……”
“去吧,去吧,沒事兒了。星兒啊,你去,帶著他去存錢。”
“多少錢啊?”
一直冷眼看著的沈建東過去搶了郭立民手裡的袋子,但是沒搶動,郭立民死死的抓著。彆說沈建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彆想從他手裡把錢拿走。
“給他看看。”王言笑嗬嗬的,自顧點了一顆煙,做到了椅子上,又把雙腳架在了桌子上,來回的晃悠,悠哉的抽起了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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