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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你不是又惹什麼事兒了?”
沈星打來了電話,他說道,“剛才有人來工地找我和小郭打聽你。”
“是有點兒小麻煩,目前還好。你放心,他們不敢動你們。”
王言笑著回道,“怎麼樣,最近還行吧?”
“嗨,行什麼呀,言哥,我感覺你是真說對了,這次怕是難了。桑康打了敗仗,被趕走的消息,現在傳的到處都是。工地現在都炸窩了,根本沒法安穩乾活。我舅急的跟什麼似的。”
“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們把工地轉給我,我給你們一筆錢,足夠回國過上幾年安穩日子了。”
“言哥,你還不知道我舅那人嘛,強的很,根本聽不進勸,總拿我當小孩看,我說話他根本就不聽。要是我說話好使,言哥你都不能離開小磨弄。”
“不離開小磨弄,怎麼感受三邊坡的花花世界啊?我跟你說,大曲林這邊可好。有機會你也來轉轉,感受感受。”
“我可轉不起,沒有言哥你那麼大的能耐。”
說笑兩句,王言問道:“立民在你身邊呢嗎?”
“在呢在呢,立民,言哥讓你接電話。”
“喂,言哥?你沒事兒吧?剛才那夥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凶的很。”
“你就彆給我操心了。”王言笑道,“你母親的病怎麼樣了?”
“安排的今天晚上做手術,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呢。”
“行,我知道了,要是錢不夠你給我說,我借你。這次是借的啊,你可彆聽錯了,以後得還。”
郭立民說道:“言哥,我還你一輩子都還不夠。”
“讓你看書,你看了嗎?”
“看著呢,就是看不懂。”
“沒事兒,多看多琢磨,慢慢就懂了。行了,就這麼多,差錢給我打電話。掛了。”
說罷,王言掛斷了電話。
“你還挺仗義。”邊上畫圖的蘇蘇說道。
“我什麼時候給你感覺不仗義了?”
“就昨天。”
“不管你們姐倆被人綁架啊?”王言搖頭一笑,“陳昊已經被嚇破了膽,他不敢的。”
“那你就這麼等著,什麼也不做?這不是坐以待斃嗎?”
“我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殺了陳會長?”
“不。”王言搖了搖頭,“殺他全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拿了人家一千萬美刀,那就要辦事兒。等他先開第一槍吧。”
說話間,王言劈裡啪啦的敲著鍵盤,搖頭感歎,“這邊的網絡真差勁。”
蘇蘇也是微微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繼續低頭畫圖。
“我覺得你還是彆乾這些了。”
“那乾什麼?”
“我是千萬富翁,換成紅鈔更是將近八千萬,你應該多看看書,學學怎麼管理,怎麼經營。”
“那也得活下來再說,我喜歡畫圖,總算能讓我沉浸其中,什麼也不想。”
王言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繼續的擺弄著電腦……
在三邊坡這樣的地方,王言的生活難得規律起來。
除了隔三差五的在蘇蘇的白眼中,去金翠歌廳尋歡作樂以外,就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不僅紋身店,受著趙梓櫻的勾引、蠱惑,跟蘇蘇沒羞沒臊,每日做著三餐,給趙梓櫻煎藥治療,後來還上了針灸的手段。
也是這種安寧,一度讓蘇蘇和趙梓櫻有了不同的感覺,蘇蘇跟王言說,趙梓櫻偷偷跟她說好像有家的感覺……
在這期間,郭立民打來電話借錢,說她母親的手術進行的並不順利,還要進行二次手術,以及術後的花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王言給郭立民提供的賬戶內打了二十萬過去,郭立民千恩萬謝,說以後就跟著王言乾了,還說殺人都行。
在王言離開小磨弄以後,郭立民也在沈星那裡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的好哥哥,是有多麼的凶悍……
也是這時候,建東建設出現了問題……
到了第二個月發工錢的時候,工人們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都知道酒店是桑康的,也都知道桑康吃了敗仗,被打跑了。
能夠頂到第二月,已經是沈建東再三的承諾拖延之下。就是在這一段時間中,工作效率明顯降低,工人們乾活都是應付的,無論沈建東再是如何的苦口婆心都沒有用。
也是這時候,如同原劇中一般,沈建東終於聯絡到了桑康,得知桑康有錢,但是送不出來。隨即便又聯絡不上了。
心知再不給結工錢,工地就要黃攤子的沈建東,當即就是牙一咬,心一橫,不顧沈星的勸阻,也不管王言的提議,腦子一熱就獨自一人開車跑進山裡找桑康去了。
緊接著,便是找到了桑康,拿到了錢,但是他出不來了。
因為政府軍知道班隆和桑康這兩個大軍閥打出了真火,玩上了命,直接封鎖了外麵的道路,讓他們倆狗咬狗。這種時候,不是手眼通天,不是牛逼的強人,誰都彆想出來。
所以沈建東失去了消息。
留在工地的沈星無法鎮住場麵,同時又心憂他舅舅的安危,倒真是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著沈星在那一顆一顆的抽煙,卻也不拿出個辦法,郭立民都替他著急。
“星哥,再沒有工錢,我是沒關係,言哥給我的錢,我還留了一些足夠生活。其他的工友們,可是要急了啊。”
“哎呀,我能不知道嗎?我這不是等我舅的消息呢嗎?”
“這都六天了啊,星哥……”
“滾滾滾,彆說不吉利的,我舅吉人自有天相,肯定還活著呢。”
“是,你舅舅是吉人,有天相,你可在這呢。你要是再拿不出錢,他們可等不住了,你可就危險了啊,星哥。”
“我這不是想辦法呢嗎。”
郭立民急他所急:“還想什麼呀?星哥?給言哥打電話,言哥以前就說了,他接過工地繼續乾。言哥有的是錢,從大曲林到小磨弄,也就幾個小時,那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這是我舅大半輩子的心血,我不能……”
就在這時候,外麵又響起了工人的喊聲。
“沈星!滾出來!”
“你快點兒吧,星哥,馬叔都攔不住了。”
……
王言笑嗬嗬掛斷了電話,轉頭看著蘇蘇:“我該回小磨弄了,跟我走嗎?”
“我能不走嗎?”蘇蘇歎了口氣,“等我把這店處理了,多少還能有個十萬二十萬的。”
“不用,我給陳昊打個電話,讓他給我送五十萬現金過來。”
“不是,你不怕他安排人在咱們回去的路上伏擊咱們啊?給咱們打成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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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告訴他,我要走了。”
在蘇蘇目瞪口呆之中,與陳昊的電話接通。
“王先生,瓦薩哩。”陳昊笑著同王言問好。
“陳會長,瓦薩哩。”王言也笑著回應,隨即說道,“陳會長,你這一個多月這麼安靜,我有點兒惶恐啊。”
“哎,王先生說的哪裡話。都是我們陳家有錯在先,象龍國際的事兒也都是誤會。王先生說話算話,陳某說話自然也是算話的。”
王言哂笑道:“我要回小磨弄了,以後沒彆的事兒就不來了,女朋友的這家紋身店要處理一下。想來想去,我在大曲林就認識一個陳會長,陳會長幫幫忙?”
“好說,蘇女士的事情我知道,不容易。這樣,我讓人給你送去一百萬紅鈔的現金,算是陳某給的路費。房子呢,我安排人幫忙看著,以後想回來了,舊地重遊,也有個熟悉的地方。”
“陳會長大氣,那就這樣。”
二十分鐘以後,州檳獨自一人開車過來。
“王先生,瓦薩哩。”
“瓦薩哩。”王言笑著回應。
州檳站在門口,提著箱子舉起,當空打開,展示了裡麵的紅鈔。
王言擺了擺手:“不用這麼小心,我知道陳會長已經想明白了。放這吧。”
州檳恭敬的將箱子放下:“那我就走了,王先生,祝你一路順風。”
王言走到州檳麵前,看著州檳的眼睛:“你說,陳會長真放過我了嗎?不會這時候已經安排人出發去截我的道了吧?”
州檳咽了口唾沫:“王先生,我知道的,絕對沒有。我不知道的,那就是不知道。我隻是個跑腿辦事兒的小人物,王先生還是彆難為我了。”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幫我問陳會長好。”
“是,王先生再見。”州檳轉身快步而走。
上了車,一腳地板油就竄了出去,好像怕王言反悔一樣……
王言轉回頭看著蘇蘇:“我很嚇人嗎?”
“你肯定是嚇過他。”
這時候才接受了王言如此威勢的蘇蘇回過了神,她說的很有道理……
王言笑了笑,過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收拾東西,一會兒就走。倒也不用什麼都拿,陳昊要是不找麻煩,他說的話肯定管用。他要是找麻煩,咱們運氣不好,拿多少東西都沒用。”
蘇蘇長出了一口氣,應了一聲,隨即轉身上樓去收拾起來。
她沒有選擇。
她不敢跟趙梓櫻一起留下,跟王言出去卻未必是死……
這當然是她的視角,對王言來說,就是絕對安全。現在陳昊的生死,就在陳昊自己的一念之間……
蘇蘇略帶不舍的轉身看著店門緊閉的不舍紋身店,伸手摸著招牌。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王言坐在駕駛室叼著煙,他並沒有催促。
一會兒,蘇蘇長出了一口氣,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王言發動了汽車,離開了大曲林,往著來處去……
蘇蘇很緊張,她看著後視鏡說道:“後邊好像有人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