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住在鑫豪酒店的套房。這個時間,應該在酒店喝茶。”
“就這麼一句話,說的這麼費勁。”
岩白眉賠著笑:“王老板,不得不考慮四爺啊。”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考慮考慮你說的那什麼猜叔?”
“不不不,王老板不要誤會,我們跟四爺,跟鑫豪酒店不是一夥的。猜叔是最大的邊水老板,但他主要給邏央送貨,我們跟四爺、桑康偶爾有一些生意往來,但是並不密切。
而且事情的性質不一樣。王老板,我給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雖然猜叔站在我的背後,但是並沒有影響到賭場的生意,他的錢是一樣賺的,對他沒有影響。所以猜叔沒有表示,沒有來拜訪王老板。
但是四爺和桑康之間不一樣,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無風不起浪,他們肯定還是有牽扯。涉及到了這些東西,王老板,你是知道的,利益很大。如果你殺了昂其,就斷了四爺的錢。桑康在山裡,鞭長莫及,四爺卻是眼前的麻煩。”
“四爺在哪?”王言的話簡單直接。
“在小磨弄外不遠的一個村子,叫蒙朱,離小磨弄五公裡。”
岩白眉回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因為他明白王言要乾什麼。這太猛了,比三邊坡還要三邊坡,雖然已經領教過了兩次,但他還是接受不了。
根本不怕死的,太瘋狂。
王言點了點頭,一口悶了杯中的威士忌,將手上的煙頭熄滅,乾脆的起身走人。
岩白眉又是殷勤的送到了門口,招呼著王言常來。直到不見了王言的車尾燈,他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猜叔……”
……
王言想的簡單,當然對他來說,做起來也是一樣的簡單。
先收拾了昂其,把鑫豪酒店拿下來。然後再主動上門,去看看那個四爺,是不是那麼想死。然後就完事兒了,就是這麼簡單。
王言又一次的將車停在鑫豪酒店一期門口。
門口的安保還記著王言,因為昨天王言的出場有些獨特,身上許多血跡,一看就是狠人。是以主動迎上來幫忙泊車。
但是王言沒有給他鑰匙,而是微笑問道:“昂其經理在哪兒?我有生意要找他聊聊。”
安保愣了一下,隨即讓王言稍等,轉回身去跟領頭的溝通,領頭的看了看王言,隨即又掏出手機給正主打去了電話。
未幾,那領頭的掛斷了電話,對著王言招了招手:“先生,請跟我來。”
還是比較友善、客氣的。
王言背著手,慢悠悠的跟在那人的身後進了酒店,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套房區域,敲響了其中的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個小弟,一看就是心腹手下。標誌性的三邊坡的凶,眼神透露出來的,就是我不好惹。
王言邁步進去,安保的頭頭也沒走,而是跟著進來,關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除了這兩人,房間裡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看著像是小頭目的選手,最後一個就是正主,昂其。
昂其不難認出來,三十來歲的年紀,透露著幾許沉穩。身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翡翠,手上戴著寬大戒麵的金戒指,以及勞力士的手表。其他人表現的也很恭敬。
“說吧,什麼生意?”昂其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讓王言坐下,很有幾分傲慢,擺著大佬的威風。
王言走過去,坐在昂其對麵的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我要這家鑫豪酒店,你協助我接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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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屋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隨即昂其猛的大笑起來,屋內的兩個保鏢,以及那個保安隊長,也全都掏出了槍,動作自然的準備上膛。
也就在這時侯,王言快速的掏出了手槍,砰砰砰的三槍過去,打穿了三人持槍的手腕。
於是昂其不笑了。
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屋內唯一的女人,啊的扯著嗓子就要喊,看見槍口對準了自己以後,便死死的捂住嘴,隻剩了嗚咽。
隨即王言轉過頭,砰的一槍,打死了想要偷偷撿槍的保安隊長,並示意保鏢,把槍都撿起拿過來。
如此一番以後,王言點了支煙,對著昂其揚了下頭:“你接著笑你的。”
昂其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問道:“你是王言?”
“我這麼有名了麼?”
“從我們酒店二期出去,搶了岩白眉,差點兒殺了象龍商會的陳會長,三邊坡都知道你的名字。”
“能配合嗎?”
“我能活嗎?”
“你要配合。”
“我配合。”昂其連連點頭,轉而說道,“但是王先生,我要提醒你,鑫豪酒店不是我的,而是桑康的。另外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四爺?”
“已經聽說了,所以桑康真的和這個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
“是。”
“嚇唬我呢?”
“不敢不敢,隻是怕王老板徒增麻煩。酒店事小,這件事卻是大事。”
王言笑了笑,沒做表示,轉而裝了桌上的三把槍,吩咐道:“讓酒店的所有人,到後邊的空地上集合。”
“是。”
昂其應聲,轉身看著那個捂著嘴顫抖的女人,“還不快去?”
他又看著兩個被打穿了手腕的手下,“處理一下傷口,把屍體抬出去,也去後邊集合。”
兩個保鏢忙不迭的點頭,就近扯了窗簾剪碎,纏好了手腕,而後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一人一隻手的抬著保安隊長的屍體離開。
“請,王先生。”昂其伸手示意。
於是王言隨著昂其一起,去到了後邊的空地。
這裡距離後邊的二期工地,還有百十來米,中間的地方,是留著造景的,可能也有其他的建築。如何規劃,王言並不清楚。
那個實際管理酒店的漂亮女人辦事效率很高,王言和昂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十人站在了這裡。
沒等多久,女人顫顫巍巍湊近過來。
“王先生,都到齊了。”
“所有?”
“是的,王先生,賭場中的荷官都來了。”女人顫聲回應。
王言說道:“從現在開始,鑫豪酒店是我的了。為了正式的讓大家認識一下,來,昂其經理,請你跪下。”
“王先生?”昂其轉過頭來,瞪大著眼睛。
“哪來那麼多廢話?”
王言一個嘴巴子甩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
隨即從兜裡掏出了槍,哢的一聲上了膛,對著之前門口那個要給他泊車的保安招了招手。
“你過來。”
後者遲疑的走了過來。
這時候,昂其卻是大聲的喊道:“王先生,你說過不殺我的,王先生……”
聲音十分淒厲。
王言稍稍彎了下身,很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句:“我說你要配合,你死,就是配合。把嘴閉上,聽話。你安靜,我讓你痛快的死。你再叫,那可就不好過了啊……”
於是昂其閉嘴了,他顫抖著,準備著迎接死亡,甚至都已經尿了褲子。
那個年輕的保安走至近前。
“叫什麼名字?”
“張玉全。”
“華夏人?”
“華族。”
張玉全回話也是顫聲,他很緊張。麵對死亡,少有人能坦然,哪怕是看彆人死,也少有人能冷靜。
王言抓起了他的手,將槍拍在他的手裡。
“打死他。”
張玉全低頭看看槍,看看昂其,又看看王言,再看看緊張注視著這邊的酒店的全體員工,甚至回頭看了看後邊酒店中,隱隱約約的房客的人影。
隨後他咬了咬牙,便乾脆的將槍抵在了昂其的後腦勺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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