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四爺那邊的手下就全都跑到了酒店集合。
耐心的等著王言煎藥、做早飯,一直到了王言同蘇蘇姐妹兩個吃完了飯,才終於開始進行述職。
蘇蘇和趙梓櫻比較好奇,趙梓櫻又沒到犯病的時候,於是姐妹倆就在一邊坐著,看著王言施展手段……
王言跟人談話的時間不長,基本在十到十五分鐘左右,但就是在這麼一段時間之內,各種的情況基本也都了解到了,人怎麼樣,生意怎麼樣,手下怎麼樣,基本都有了數。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這會方便他之後對各種人員的調整安排,比如負責其他業務,也比如去死之類的,同樣也會方便他對於各種業務進行調整,畢竟各種的業務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預期的收益都是不一樣的。
儘管創了好幾個業,一點兒也不缺錢,但光有錢不行,生意該做還是要做,生意做大了,跟著他吃飯的人多了,影響力才能不斷的擴大,他的權力邊界也才得以不斷的延伸。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王言主要做的就是認識了一遍手下的這些人,包括酒店的服務員,賭場的侍應生,甚至於那些所謂的條狗以及陪睡的小姐,他都了解了一番。
四爺的遺產那邊也是如此,他跟各個業務的頭頭腦腦見過以後,他們又輪番的帶著手下的人過來,王言也一樣的跟他們進行交流。
這是第三次甄彆人選,這時候就是確定是最初的班底。
靠譜的記住,有機會讓人家上去。不靠譜的攆走,更不靠譜的直接送走。同時也是對於那些頭頭腦腦的又一次的確認,說實話的再研究,說假話的肯定得送走。
這一套業務,王言真是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總而言之,就是給所有人畫大餅,吸引他們上進,吸引他們跟在他的身後。
把握到了現有的人的忠心,也就有了確定的權力……
也就在他接收昂其和四爺的遺產的時候,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的沈星,卻是不太順利。
這天上午,郭立民跑到了酒店來找王言。
“言哥,星哥出事兒了。”
王言擺手止住了麵前人的話,看著郭立民:“說說。”
“我在外麵看到星哥被聯邦政府通緝了,說他殺了人,我給他打了好幾遍電話,全都沒接通。”
郭立民還是很善良的,他第一時間來找王言,是認為王言能幫忙,他也想幫沈星的忙。
王言笑著擺手:“懸賞,那就人沒死,也沒被抓。情況應該還不錯。咱們都不知道他人在哪,乾著急也沒用。不過估計他會回來的,畢竟咱們這最安全。
你也不是第一天來了,三邊坡是什麼地方?早上還活著呢,下午就死。何況現在人還沒死。立民,穩重一點,不要一驚一乍的。去吧,乾你的活去。”
“哦……”郭立民應了一聲,轉頭走了出去,擔心都寫在臉上。他跟沈星相處的確實不錯。
王言沒再理會,繼續的跟人聊天……
到了晚上,已經九點多了,郭立民又打了電話過來,鬼鬼祟祟的說沈星回來了,問他是否休息,帶沈星過來見見。
沈星很狼狽,渾身臟兮兮,他的精神很緊張。
第(2/3)頁
第(3/3)頁
“言哥,嫂子。”他還是禮貌的打招呼。
王言看了看他:“沒吃飯呢吧?蘇蘇,讓人送點吃的上來。”
蘇蘇應聲,拿起了酒店裡的座機打電話。
她現在已經開始跟著先前的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學習經營了,不過可以學習的東西還是比較少。因為這邊的管理模式,根本上與和平安定地區的酒店不同,服務質量都是拿槍逼出來的。
當然,另一方麵來說,酒店的工作其實相對也很好,待遇也不錯。在正經就業崗位稀缺的三邊坡,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你不乾,真有的是人打破頭的來乾。
蘇蘇能學習到的,還是對於酒店中的各種工作。比如衛生、客房、餐飲等等等等……
沒急著讓沈星說話,而是給他倒了杯酒,扔了支煙,讓他鎮定,一會兒服務員送上了飯菜,沈星又狼吞虎咽的吃完,恢複了精力。
他這才一臉後怕的說起了這幾天的經曆。
如同原劇中那般,在此前,那個給猜叔做假酒的昂吞找過沈建東蓋廠房,沈星不知道去哪裡打聽消息,以為昂吞認識桑康,就跑去找了昂吞。
不出意外的碰到了昂吞正因為假酒的事兒暴露而煩心,沈星湊了上去,昂吞心生一計。便是把發現假酒事情的猜叔的手下給弄死,讓沈星做替罪羊。
沈星不懂那許多,昂吞又以帶他去封鎖區尋沈建東為由,沈星也就中了招,遂了昂吞的願。
隻不過意外的是,沈星並沒有死,而是跑了出來,護照遺落在了現場,這才被聯邦政府通緝。
本來是還有個壩子哥要抓他還錢,但是現在沒有了,四爺都被王言給崩了,壩子哥成他小弟了。所以沈星相對來說,還少了不少的麻煩。
又因為他知道王言牛逼,甚至是他認識的最牛逼的人,還有幾分交情,所以就跑回了工地,想著躲避一下,再找王言幫幫忙。
沈星說道:“言哥,我真沒殺人,你得幫幫我啊,言哥……”
“真殺了也沒事兒。”王言擺了擺手,轉而說道,“找你叔我找不到,至於你被通緝,那是小問題,你在這呆著就行。你想讓我幫什麼?殺昂吞?這個沒問題,他不也是小磨弄混的嗎?一會兒就能解決。”
“不不不,言哥,你麻煩本身就夠多了,你這酒店還沒拿穩呢,我不能給你添更多的麻煩。那昂吞後邊肯定也有人,殺一個扯出來一堆,對你不好。”
沈星說的很真誠,表示了一下他的態度。
他接著說,“我就是想知道,昂吞給誰送酒?他既然害怕假酒被發現,那個人肯定能收拾昂吞。”
王言狀若沉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達班的猜叔,他是做邊水的,山裡那幫人除了磕藥,就是願意喝酒。我問問白老板,他是跟猜叔混的,應該清楚。”
於是王言掏出手機,給岩白眉打了過去,幾句話的功夫,就證實了這一點。
“行,言哥,到這就夠了。明天我就去達班,跟那個猜叔說清楚。”
“人家跟山裡人打交道的,你注意安全,有事兒提我名,他應該能給點兒麵子。”
“還是彆了,言哥,人家勢力那麼大,萬一要是不給麵子,你肯定記仇,以你的脾氣,肯定憋著勁要乾死人家,那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本來你們都不相乾,實在沒有必要。”
“星兒啊,你挺懂事兒的。不過該提還得提,至少能保命。”王言擺了擺手,“立民,帶他去你那睡吧,他也不鎮定,你們倆說說話,等明天再給他開個房。”
“行,走吧,星哥。”郭立民站起了身。
“言哥,那我走了,開房的事兒還是等我活著回來再說吧。”
“那明天你去找門口的安保,讓他們給你安排一輛車,達班離的不近,開車過去方便一些。”
“謝謝言哥,嫂子,那我就走了。”沈星禮貌的告辭。
看著兩人離開,蘇蘇搖了搖頭:“他也挺倒黴的,這種事兒都讓他碰上了。”
王言笑道:“這裡是三邊坡,不是他碰事兒,是事兒碰他,沒這個事兒還有下一個事兒,哪有安穩的時候?”
“你說的對,是我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忘了以前怎麼難了。但也還是安穩的好啊。”
“咱們的安穩日子長著呢,這才剛開始。不過時常憶苦思甜一下,也是要的,沒有對比,你感覺不出幸福。”
說話間,王言抱著蘇蘇起身,“走了,幸福去了。”
這邊幸福著,那邊的沈星就是張嘴直呼我草了。
看到王言住進了鑫豪酒店的套房,沈星就知道王言已經成功的奪到手了酒店。他已經儘量把王言乾的事兒想的牛逼了,但是聽郭立民絮絮叨叨的說完,他發現他還是保守了。
“言哥乾這麼大嗎?”
“言哥說他也不想,都是彆人逼他的。”
“臥槽……”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