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下狠心整治一番,我認為小磨弄的氣象定能煥然一新,我在做旅遊攬客,隻要讓他們有一個好的體驗,那一條街的收入翻倍都不止,到時候稅收也能更多。財政寬裕了,軍人們安穩,政府的官員也安穩,小磨弄的人民安心,長官也有餘力,對小磨弄進行建設,讓小磨弄的人民安居樂業。”
這邊官不官、匪不匪,治理地方靠的都是感覺,沒一個有文化的。哪怕手下都有狗腿子,有所謂高素質、高水準的智囊,但說到底,拍板的是他們這些沒水平,卻又死死抓著權力的選手。
就城市治理而言,他們實在差的遠。
當然,他們的政治鬥爭的手段,也不高明,都是拿槍、拿錢說話的,他們沒有規則,或者說即便有規則也幾乎等於沒有。
而不是如同強國那般,在一定的框架之下,去利用各種的規則,各種的手段、計謀,去進行鬥爭。儘管本質一樣是血淋淋的,但顯然,同三邊坡的野蠻相比較而言更文明的多,也更體麵的多。
好像現在,王言可以直接乾死這兩個小磨弄最高權力的人,費一番手段以後,他可以直接成為小磨弄的執政官。當然手段比較費勁就是了,聯邦政府肯定得派兵來乾他,消耗的精力相對而言比較多。
又因為他的勢力也沒有擴張到那個地步,完全不著急,所以他才坐在這裡,耐心的、客氣的跟這倆人聊天,還給人送錢。
不過送錢也不是問題,畢竟錢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彆說給他們七成,就是都給他們,又能怎麼樣?無非彼時再轉回來罷了……
“世紀賭場那條街道的事情要研究一下,地的事好辦,回頭我讓人去找你,那邊的地你自己劃就行。不過我記得那邊還有幾棟樓,還有……”
“我安置。”
劉溫敏點頭:“這樣再好不過。”
王言笑著舉杯:“那就這樣,長官,將軍,我敬二位。”
於是三人一起喝了一杯酒之後,王言告辭走人,還是那麼的放鬆……
看著王言離開,林長勝哼道:“有些狂了,他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
“你沒收到他讓人送的東西?”劉溫敏瞥了他一眼。
林長勝笑了笑,不說話了,自顧喝酒,因為給他的真不少,他相信給劉溫敏的一定更多。
早在滅了四爺以後不久,還在接收遺產的時候,王言就給他們送了錢。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長的時間,小磨弄亂成那個樣子,他們也沒有什麼表示。
眼下王言就快要拿下了走水生意,殺的平穩下來,這才上門來商談下一步的行動。所以先前沒有與政府軍合流,主要還是為了展示實力。
當然實際上,王言的牛逼他們倆也都清楚。哪怕六千軍隊在手,他們也不敢跟王言做的太過份。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政府軍和小磨弄的政府是個大篩子,藏不住什麼事兒,王言早都開始結交這些人了。
想要針對他進行一些行動,就不存在絕對的保密。人多了藏不住,人少了不夠打,王某人可是真的戰績可查。但凡讓王言走脫,以他的單兵能力,他們也不用睡覺了。
而且真說起來,就實際可以調動的資源來講,陳昊其實比他們倆更牛逼。結果如何?陳昊現在還沒回到大曲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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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溫敏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煙,長出了一口氣。
“目前來看,他不是瘋子,還是有腦子的。他的建議也比較中肯,有些可行性。接下來你配合好他,管好下邊的人,彆找麻煩。他要的是安定,我們要的是他安定。”
“我知道。”林長勝應了一聲,問道,“你說,他剛才說可以給一些好處,但是不能貪得無厭,是跟我們說的嗎?”
“不然呢?”劉溫敏定定的看著林長勝,眼中意味不言自明。
林長勝不如他長相那般莽,沒有再多說,應付了一句,便喝光了杯中的酒,起身離開。
他知道,那是劉溫敏把王言的話,又給他說了一遍,在敲打他……
王言孤身一人離開了政府的辦公樓,開著一輛高大的黑色悍馬回去酒店。
這悍馬是他最近走水過來的二手車,他看著感覺還不錯,就自己留了下來。他現在做的買賣,就這點好,什麼都不缺。煙酒糖茶衣食住行,全都能找到,並且還都是高級貨。
彆的不說,就是蘇蘇、趙梓櫻姐妹兩個的穿著以及日用的化妝品、護膚品等等,一水的大牌貨,都是走水過來的。
姐妹倆都很開心,畢竟在國內,對自己要是不狠,倆人這輩子都夠嗆舍得花錢買這些東西……
回到了酒店,正看到沈星和郭立民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抽煙。
王言笑嗬嗬的走過去:“星兒啊,過來了。不用起來,坐著吧,彆那麼客氣。”
隨即他也坐到了沙發上,由著郭立民給他點上了一支華子。
“聊什麼呢?”
“星哥跟我說邊水的門道呢,走山、接水什麼的,我之前都不知道。”
沈星說道:“不知道是好事兒,那跟毒梟打交道的,知道那麼多乾什麼?我也不是走山的,隻是接水。”
王言含笑點頭:“我記得你們達班有走水電子產品的業務,最近我的動作不小,猜叔怎麼說的?”
“言哥,你不是沒打猜叔嗎?他還跟我開玩笑呢,說是看我的麵子,沒有對付他。”
“可不就是你的麵子?”王言笑道,“多虧了你,賣酒賺了他三倍,比他倒騰的那點兒電子產品更賺錢,要不然可不好說了。”
“哎呦,那我這還是把一場禍事消弭於無形了。”
“那你以為呢?回去可以把這個意思給猜叔傳達一下,這小子有些不懂事兒了。”
“呃……”沈星不明白猜叔還哪裡有毛病,也隻得應聲附和。
“你這是沒活了?”王言問。
“今天休息,明天走的遠,要去磨礦山那邊,說是讓我送戲班子過去。我這不是想著挺長時間沒來看言哥了,過來露露麵嗎。”
王言笑了笑:“行了,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說起來磨礦山那邊最近可不太平。”
“出什麼事兒了?言哥?星哥不會有危險吧?”郭立民還是心善的好孩子。
“也沒什麼,聽說是挖出了鴿血紅,最近那邊封的很緊,查的很嚴。你不是送戲班子嗎?問題不大,不用害怕。”
沈星眼神閃動,已經是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王言這時候接話道:“具體的我沒打聽,正好你過去,要是有了消息,回頭跟我說一下,我還沒見過鴿血紅呢。”
“言哥,啥是鴿血紅啊?”沈星懵懂的發問。
“寶石裡的極品是紅寶石,紅寶石裡的極品,就是鴿血紅。聽說指甲蓋這麼一點兒,就能賣幾十上百萬美刀。當然那是在外麵,在三邊坡就差了太多,對半砍吧。”
“那也不少了。”郭立民說道,“我要是撿到一塊就好了,言哥到時候你雕刻了自己戴,比你的金鏈子更能行走江湖。”
王言哈哈笑,拍了拍郭立民的肩膀,讓他們倆好哥們自己聊天,他晃悠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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