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銀行,周邊一百公裡,走水我最大,從華夏進口的糧油等等生活物資,也是我最大。整個三邊坡,旅遊生意我做的最大,旅客都是華夏人。我賺的就是華夏的錢,明白嗎?
賭場簽單,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咱們引誘的,但賭客也是資源的,是落實到白紙黑字的。我為什麼讓他們乾活還錢,不逼單?我還要跟華夏做生意的。
一旦我做的過火了,明天他們封了我在華夏的旅行社,警察打擊我的走水線路,日用的貿易訂單也全都不交給我。我手下現在養著幾千人,你給他們發錢呐?逼單賺的那點兒錢算什麼?”
岩白眉也乾脆,哢嚓就跪地上了。
“王先生,我錯了,都是他逼我做的啊,他收了賭場的全部股份,我不配合,他就收了我的賭廳,我也沒辦法啊……”
“沒出息。”王言一臉的嫌棄,“你跟猜叔混的,猜叔跟毒梟混的,你怕他?一個騙子?”
岩白眉不明所以:“騙子?王先生,他可是真金白銀……”
“我說他沒有背景。你提猜叔,還說你曾經乾什麼的?不是直接報達班猜叔的名號,不知道的再解釋?”王言搖頭說道,“在三邊坡,可不是光有錢就行的。傑森栗先生,你得先能保的住你的錢,再來跟我說話。”
“把他帶下去,找立民讓他簽合同,把世紀酒店的股份全轉過來,再把他的錢都轉到咱們的帳上,最後給他送到工地去。”
王言吩咐了安保,安保不給傑森栗多話的機會,槍口直接塞進了嘴裡去,配合著另一個安保,兩人直接連打帶罵的將傑森栗給拖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岩白眉回過神來,趕緊的說道:“王先生,我……”
“命都要沒了,還惦記賭場呢?”
“王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肯定好好乾,拉更多的人到工地。”
“這次你可就是背叛猜叔了啊。”
“我想跟王先生,做夢都想。”
“還是原來的模式,你承包賭場,我抽成。規矩按照四海酒店的賭場來,總是賺錢的,不必急於一時。這是最後一次,白老板,再有下一次,你自己挖個坑躺進去吧。”
“是是是,謝謝王先生,謝謝王先生。”
岩白眉劫後餘生,又收獲了新希望,磕頭如搗蒜。
他以前就想拿下世紀賭坊全部的賭廳,但是一直沒有完成,這次好了,全都是他的了。
“滾吧。”
王言嫌棄的揮手,岩白眉狼狽而走。
直到這時候,王言的目光才看向了緊張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雙手無意識的擰著的,傑森栗的美女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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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了全程的趙梓櫻意識到了什麼,顛顛的跑過來坐到了王言的腿上,開始拱啊拱,並怒視美女助理。
王言沒有怪罪趙梓櫻的小小任性,摟著她,看著美女助理:“說說你的情況。”
“啊?哦……”美女助理磕絆的說道,“王先生,我叫周雅,曾經是港島一家公司的會計,後來因為賭博欠了債,傑森栗幫我還了債,我就跟了他,給他做事。她讓我扮助理,裝門麵,想要拿下世紀賭坊,簽單賺錢。”
“以後跟我。”
王言揚頭示意,“脫衣服。”
跟這種女人,就不用扯沒用的了,直入正題,乾脆利落。
周雅連猶豫都沒有,二話不說就開脫。
趙梓櫻小拳拳捶著王言的胸口,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你去隔壁,彆在這個房裡。”
王言無所謂,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身帶著已經脫了一半的周雅走人……
達班,為了避免被猜叔誤會,所以離開了四海酒店之後,岩白眉第一時間就驅車過來,當麵跟猜叔解釋。
猜叔正跟手下一乾人等在吃午飯,所以也沒有拉著岩白眉單聊,也所以達班一乾人等都聽到了岩白眉的話,包括但拓和沈星……
聽完了岩白眉講述的從頭到尾的經過,猜叔皺了皺眉,終究長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怪不到你的頭上。”
“猜叔你放心,該還給你的那份,我肯定一分不差。隻是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手上的錢不夠。你知道的猜叔……”
他想說的是王言搶了他兩次,而這一次又要包了整個世紀賭坊,他也是用錢的時候,肯定不能給猜叔分紅退股。
“不急,等你緩過這一陣再說就行。”
“我一定連本帶利的還給你,猜叔。”
猜叔笑了笑:“都是自己人,說這些做什麼,吃飯。”
雖然還是覺得尷尬,但岩白眉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猜叔一起吃了午飯,氣氛不太好,比較沉悶。
岩白眉也是沒有辦法,一邊是王言,一邊是猜叔,哪個他都得罪不起,都能要他的命,隻能小心應付……
吃過了午飯,走了岩白眉,猜叔拿著一瓶啤酒,陷入了沉默。
小舅子細狗說話了:“猜叔,小磨弄的賭場沒了,咱們可以在彆的地方再開啊,再說不是還有藍琴賭坊呢?王言又管不到這邊。夏文鏡肯定背著咱們偷偷簽了不少單。”
“這你都想到了,真是難為你了。”猜叔驚訝小舅子長腦子了。
“上次我跟夏文鏡喝酒,他沒喝過我,說漏嘴了。”
猜叔有些無語了,沉默的沈星更沉默了,但拓一巴掌拍到細狗的後背上:“你真是傻噶,夏文鏡哪個狗日的嘴最嚴,他是裝醉你曉得不,就是賭你不跟猜叔說,但是他又相當於告訴猜叔了。”
“這麼複雜嗎?”細狗一臉的茫然。
猜叔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日子不好過。咱們的過路費一天比一天高,但是山那邊又不能漲價,咱們賺的就越來越少。王先生占了走水,我們不能做的太過,收入勉強維持。現在沒了世紀賭坊的進項,我們又少了一塊收入。
最近我收到消息,欒巴頌可能要打邏央,這對我們更加的不利。真要打起來,我們達班可能就要斷了收入。真是多事之秋啊……”
“那怎麼辦啊,猜叔?”細狗問道。
猜叔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隻是沉默的喝酒。
相對來說,沈星就很貼心了,他說道:“猜叔,咱們不是還有麻牛鎮那邊的收益呢嘛,這一塊也不少賺了,咱們達班的日子總能過下去,華夏有句古話,天無絕人之路嘛。”
猜叔沒說話,細狗轉過頭看著沈星:“你跟那個王言不是好嘛,你找他說說,讓我們達班走水、開賭場噶,有錢大家一起賺的嘛。”
“狗哥,你真是高看我了。”沈星苦笑,“我跟言哥認識的時間其實也不長,都是他念舊情,關照我。可他再關照我,這麼大的事兒,我臉也不夠大啊。”
“行了,你們就彆念了,這是我要考慮的事,你們去忙吧,都沒事做?達班還沒到那個地步呢,去吧。”
說罷,他提著啤酒瓶,慢慢的回去了他的房間去午睡……
王言不知道達班的為難,知道了也不會管,跟他有關係嗎?
傑森栗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小垃圾,他的作用,或許就是帶了周雅過來,感覺不錯,她被安排在建築公司做會計。那邊的賬目不小,周雅去的很好,充分發揮專業作用。
如此幾天過去,卻是又有了意想不到的人來到酒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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