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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真沒想到,夏琳竟然是這樣的人……”
米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哭天抹淚的,委屈極了。
坐在一邊的楊曉芸說道:“你真夠可以的,都這時候了,我還沒從你嘴裡聽到一句陸濤的不是呢。”
“我還沒罵到他呢。”米萊哭訴,“你說我比夏琳差哪了?陸濤怎麼那麼賤呢?才見過幾次啊?這倆人就搞到一起了?那夏琳是什麼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人家包養的玩物,他怎麼那麼寶貝呢?
我們倆在一起好幾年了,沒見他那麼熱乎,從來都是我眼巴巴的湊上去。現在可倒好,跟夏琳他就那麼主動?你不知道,曉芸,當時我們一起吃飯,夏琳說了二十個電話號,陸濤硬是一個一個打過去的。
我說那天怎麼那麼著急的讓我走呢,還說什麼有事兒,就是想夏琳了,著急打電話呢。我跟你說,那天晚上倆人一準兒沒好事兒。
我說之前說著出去露營,他怎麼不情不願的呢,敢情是那時候倆人就不乾不淨不清不楚了。要不是那天我直接說了,大家都同意了,還有言哥也要去,他一準兒是找借口爽約,跟夏琳偷偷摸摸過日子去……”
就在她要走的檔口,終於還是發現了陸濤和夏琳之間的事兒,倆人被她堵在了房裡。她傷心欲絕,找到了她的好朋友楊曉芸來哭訴。
米萊罵了許久,陸濤和夏琳成了她口中的狗男女。
楊曉芸聽著,不時的附和,同米萊一起譴責。
如此許久以後,米萊總算是哭不動了,罵不動了,安靜下來。
楊曉芸一聲長歎:“這陸濤也真是,太不知足了。你說你這麼漂亮,身材還好,家裡也有錢,他能乾出這種事兒來。要我說啊,你就是對他太好了,太上趕著了,人家壓根兒就沒拿你當回事兒。”
“是啊,那有啥用啊?”米萊躺在床上,“人家倆人已經卿卿我我了,隻有我自己在這哭天抹淚呢……”
“哎,要我說啊,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米萊沉默許久,突然說道:“你跟言哥怎麼樣了?”
“不是,你這不傷心欲絕呢嘛?還有心思關心我呢?”
“轉移一下注意力。”米萊眨著紅腫的大眼睛,滿是好奇。
楊曉芸無語凝噎,歎了口氣,但也還是給米萊分享了一下。
“沒什麼動靜,那天咱們散了以後,到現在一星期了吧?他也沒給我打電話,也沒發短信。你說他什麼意思呢?沒看上我?倒是那個向南,天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看電影。”
“你看你還嘴硬呢,這不就是看上言哥了嗎?可憐了向南的一片真心啊。”
“哎呀,行了吧你,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我沒辦法了,想不明白了。”米萊望著天花板,“心如死灰,沒啥想的了。”
她又轉過了頭,看著楊曉芸,“你不是內向的啊,言哥不聯係你,你聯係他唄。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合夥開的那個車行特彆忙,每天腳打後腦勺,忙起來沒完沒了。人又不多,言哥是拿主意的,亂七八糟的什麼都要他撐著,沒時間也正常。”
“那人家怎麼有時間呢?就他沒時間?”
“你說向南?我不是看不起向南啊,但是要說跟言哥比,那就沒有可比性了。就陸濤、華子、向南他們三個,放到言哥麵前,全都渺小了。”
“那話都說到這了,正好你跟陸濤也黃了,既然你覺得言哥不錯,你就跟他好唄。你放心啊,我絕對祝願你。”
“心如死灰,哪有心思啊?”米萊長長的出了口氣,“你知道我現在最想乾什麼?”
“看著陸濤和夏琳他們倆沒有好下場?”
“我還沒那麼惡毒。我現在就想一醉方休,喝的暈死過去,什麼都不想。”
米萊猛的站起身,“走,咱們去喝酒。”
楊曉芸並不掃興,一點兒牢騷沒有,二話不說就跟著米萊出了門。
二人下了樓,米萊開車載著楊曉芸,直接出發。
“這是去哪兒啊?”
“花鄉啊,咱們倆喝酒多沒意思?萬一喝多了,遇到什麼事兒怎麼辦?找言哥,他能喝,還能打,說話還好聽。正好,你不是也有機會跟他相處了嘛。你看看,我多夠意思啊,我這都難受的要死了,還想著你的好事兒呢。”
“你可彆拿我當理由,你自己願意找他,彆扯上我。”
米萊沒有說話,專心的開著車。
她還能保持現在這個狀態,她自己都覺得神奇。
難受嗎?很難受。感覺對什麼都沒精神,都提不起興趣,感覺世界一片灰暗。但與此同時,她卻也沒有那種尋死覓活的想法。就是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如此,一路聽著令人心碎的歌曲,米萊平安的駕車到了花鄉的二手車市場,輕車熟路的將車停在了店鋪門口空置的車位上。
才一下車,米萊和楊曉芸就看到在不遠處,王言把著車門在跟人說著什麼。在他身後,是華子還有另外的兩個年輕人,認認真真的聽著對話。
王言當然也看到了下車的兩人,遙遙揮了揮手,微笑著打過招呼,並讓華子過來招呼。
“兩位大美女怎麼有時間過來我們這小店啊?呦,米萊,眼睛怎麼腫了?陸濤怎麼沒來啊?跟陸濤生氣了?”
華子熱情的問候著。
米萊轉過頭,幽幽的說道:“分手了。”
“什麼情況?上周不是還卿卿我我的嗎?”華子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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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濤出軌了,背著米萊跟她的朋友夏琳搞到了一起。倆人認識還不到半個月呢。”楊曉芸幫著米萊解釋。
“我草……”華子頓了一下,譴責陸濤,“他怎麼能這樣呢?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小子是這樣的人?你等著,米萊,我這就打電話罵他。你這麼好的姑娘都不珍惜?太不像話了。”
“行了吧,彆演了。”米萊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他爹,你說話他能聽啊?再說了,出了這個事兒,你就確定我還願意跟他好啊?”
華子訕訕的笑了笑:“那你這是……”
“找你們喝酒來了。”楊曉芸說道。
“主要找言哥。”米萊確定了一下目標。
華子說道:“彆介,咱們一塊喝,一塊罵陸濤,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我都看不過去。米萊,你放心啊,哪怕你跟陸濤分手了,咱們還是好朋友。我華子是認你這個人,可不是看他陸濤。”
“算你說句良心話。”米萊瞥了華子一眼。
“那肯定的啊。”華子招呼著倆人,“走了,彆在外麵站著了,怪熱的,屋裡有空調,坐下喝點兒水。言哥那還得一會兒呢,這個客戶今天肯定買。”
“我看那車是奔馳吧?你們做高端車了?”
楊曉芸對車不了解,但卻也知道奔馳是豪車。
“就一奔馳c,也沒多高端。”
華子引著兩人進屋,給她們拿了水,跟著一起圍桌坐下,他解釋道,“言哥確實牛逼,有他帶領,我們車行發展的很快。你看看現在,店裡的人也多了,那邊的修車鋪也擴大了,又新增了好幾個有經驗的老師傅,現在我們一共有十五個人,已經發展壯大了。
之前確實一直做的都是經濟適用車,最貴的也就是十萬出個頭,主要走量,賣的快。也是最近,手頭寬裕了,言哥決定擴大一下規模,把價格提到了封頂三十萬,車型一下豐富了不少。不過壓力也大了,我們現在欠了將近兩百萬,我和豬頭可沒有言哥那麼大的心呐,每天都是膽顫心驚。”
“你不是就百分之十嗎?”楊曉芸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美女,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二十萬好像不是錢一樣?”華子更是不能理解,隨即看了看邊上的米萊,恍然道,“不過倒也對,你跟米萊接觸的時間長了,肯定受她影響。我家可是一般家庭,這麼些年我也沒少花家裡錢,二十萬能讓我們一家傾家蕩產,可能還得差點兒呢。”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家也沒錢,都是普通家庭,不過我覺得二十萬也不是還不上,總不至於要命嘛。”
“那你也不想一想,現在是二十萬,之後呢?言哥可說了,不管我們賺沒賺錢,公司肯定是一直借貸的,而且還是越借越多。這前後沒到一個月,我們就欠了將近二百萬,我不敢想再過幾個月,我們得欠多少……”
華子提起來,臉上都是驚恐。
實在是玩的太大了,太野了。儘管王言已經給他和豬頭倆人開課,講的已經十分通透,但倆人還是害怕。
但實際上,這隻是做生意的正常操作而已。不欠錢怎麼做生意?怎麼快速擴張?怎麼金融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