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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濤沒來得急仔細的回味他悲傷的愛情,他的事業就開始不順了。
這一天他睡醒了以後,心不在焉的來到了公司。本想要繼續進行新項目的設計完善,結果卻得知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什麼?你說咱們這個項目要賣了?”
儘管陸濤已經早有準備,但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他還是很憤怒。所以他忍不住的問了一遍重複的廢話。
又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以後,他摔門而出,又踹門而入,怒氣衝衝的質問他的親爹。
“那個項目是我的心血,你為什麼把它給賣了?”
徐誌森看著幼稚的親兒子,讓跟他彙報工作的手下離開,看著站在那裡梗著脖子,甚至憤怒的脖子上都有了青筋顯露出來。
忍不住的搖頭歎了一聲,徐誌森說道:“你啊,就是沉不住氣。”
“你都把我項目打包賣了,我怎麼沉的住氣?”
“這一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就在一個月之前,有人在股市上狙擊我們的股票,我知道你對這些不關注,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的損失很大,股價跌到了之前五分之一,這還是我們好不容易維持住的結果。
我們已經被打的跌停了三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數以億計的錢蒸發,意味著我們的股東受了重大的損失,意味著股東對我們有了很大的意見,意味著如果再持續下去,再不解決問題,我們就要破產、退市。
我這半輩子打拚出來的一切,全都灰飛煙滅,化為烏有。陸濤,你的理想是要錢的,你還不明白嗎?沒有錢,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你以為你在我這裡工作的不錯,之前的青年公寓的項目也落了地,是因為你的能力嗎?
不是的,陸濤。是因為我給了你機會。這個機會是彆人求都求不來的,是彆人要奮鬥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都不一定有的。
而你,二十多歲,大學本科畢業,就能主導一個項目。那些更優秀的研究生,博士,他們難道不比你更有能力嗎?難道不比你有更高的理想嗎?
陸濤,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因為錢!你認為我是一個眼裡隻有利益的人?你錯了,陸濤,沒有利益,你什麼都做不了。”
陸濤沒有想以往總是沉著冷靜的徐誌森,為什麼帶有如此大的情緒,近乎毫不客氣、毫不留情的訓斥他。
他隻知道,徐誌森將他貶的一文不值,否定了他引以為傲的所有。
“我不乾了!”他大聲的對著徐誌森說了一句。
隨即就丟了他的工牌到徐誌森的辦公桌上,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人。
徐誌森看著陸濤摔門而去,長出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臟。
他拿起了桌上陸濤的工牌,良久,終究隻是一聲長歎……
他從沒有感覺如此的無力過,一切都從兩個月以前開始。那時候,他們高價拍下了兩塊地,也是那時候,公司的股價開始緩慢增長,那是被人收走了許多流通股。
而就在上個月,毫無預兆的,他們的股票開始跳水,恐慌的散戶也跟著拋售,很短的時間內,就給他們乾的跌停了。
那之後就一直持續到今天,股價起起伏伏,漲漲跌跌,他們為了保股價,為了保住股東的利益,抽調了許多的流動資金。
而他們又是房地產公司,杠杆拉的飛起,流動資金是一團活水,沒了這一團活水,那麼數目眾多的應付賬累加起來,就是債台高築,就是死水一潭,就是他說的灰飛煙滅……
“遠大開始賣地了,因為他們出手急,我們談了幾天,幾乎是去年的價格拿下了地。”米萊哈哈笑,摟著王言表示著她的歡喜,“你真厲害。”
“這才哪到哪啊,我要是再使使勁,徐誌森和陸亞迅這會兒已經在監獄裡聊天了。”
“還是彆做的那麼絕吧。”米萊搖頭勸了一句。
“喲,舍不得了?”楊曉芸在一邊出言譏諷。
“就是沒到那個份上,犯不著這樣。”
“我看你就是沒丟臉呢。”楊曉芸撇了撇嘴,“真要是按照之前咱們說的那樣,有人堵到你們家門口,堵到你們家公司去,罵你不要臉的時候,你就犯的著了。”
“這不是沒發生嘛,不用那麼狠,非得逼死才算完啊?”
“就是心太軟,陸濤都沒管你死活,這會兒還想著人家呢。”楊曉芸持續給米萊上眼藥。
“行了。”王言擺了擺手,“我能保證我不這麼做,但我不能保證他們不進去,明白吧?等到遠大破產的時候,徐誌森肯定是跑不了的。他的股東構成很複雜,其中也有一些不能賠錢的人,估計徐誌森最後還是得進去。”
“什麼是不能賠錢的人?還有人不能賠錢呢?”楊曉芸對此就很無知,她也不去想那許多。
米萊給她解釋了一下,看著楊曉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說道:“不然你以為徐誌森是怎麼拿的地?怎麼開展的業務?這可是京城啊,大姐。門道多著呢。”
“那這麼說,你們家也不乾淨啊。”楊曉芸後知後覺。
“那你不如看看咱們的言哥呢?你以為他……”
王言擺了擺手:“彆汙蔑我啊,我是正經的生意人,我跟你爹他們做生意可不一樣。”
“難不成你遇到了一些小鬼,還敢大嘴巴子抽人家啊?”
“你以為我抽的少了?”王言哈哈笑,“確實是人情社會沒錯,確實是有惡心人的也沒錯,但寧可曲中求嘛,能乾過的我跟他乾到底,乾不過的我也扒了他的底褲,我就本著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去的精神,戰鬥到底。”
米萊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王言也沒再跟她解釋,權當他吹牛逼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言轉回了正題,對米萊說道:“讓你爸多準備一些資金,但是彆漏了底,要不然人家寧可賣彆人,也不便宜你們。適當的也可以透露透露你跟陸濤之前的關係,讓徐誌森有個偏向。畢竟是既往的事實嘛,針對他們的是我,你也不用有負擔,白撿的錢還是要撿的。”
“你以為我多有臉呢?”米萊嬌嗔一眼。
“你最賤!”楊曉芸總是插嘴譏諷。
這都成日常了,隻要三人在一起,除了在床上,楊曉芸和米萊總是要吵鬨一番的……
夏琳無所事事的走在街上,感覺很沒意思。
已經分手了兩個多月,陸濤從最開始的天天找,到後來的偶爾找,最近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成了天天找,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堵在她們家門口,大喊大叫,吵的鄰居無法安歇,甚至都報警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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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用,陸濤還是來,還是喊,還是喝醉了耍酒瘋。甚至還被人揍了兩頓,也無濟於事。她親自去說,也沒有用,隻要她不答應和好,陸濤就一天不走。
如此無賴的嘴臉,給她搞的也是焦頭爛額。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警察出警都要常態化了。
哪怕無所事事的走在街上,她也忍不住的在心裡罵著陸濤。她也看明白了,陸濤就沒想跟她好,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拿她這做筏子排解情緒呢……
真惡心。
這是她最直接的想法,她想不明白,陸濤為什麼成了這樣。正如陸濤想不明白,為什麼米萊成了那樣……
正當她走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路邊停著一排車,有的車外麵還裝著老大的攝像機,有的皮卡車上裝著燈具,還有其他的一大堆的人。或是拿著相機,或是拿著本子之類的東西。外圍還有交警、警察在維持秩序。
在這群人之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麵孔。
正是站在中間,被人拍著的,侃侃而談的華子。
現在的華子已經變了很多,以前的長發剪了很多,梳起了背頭,穿著是商務休閒裝。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精神與乾練,光彩奪目。與幾年前眾人初相識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另一人,則是留著側背的油頭,一身舒適的運動裝扮,抱著膀站在一邊觀看的王言。
夏琳站在遠處看著那邊的熱鬨,她沒感覺到王言的不同,儘管王言站在那裡就好像是中心,比華子還要更引人注目,誰的目光過去都無法忽視王言的存在。
但夏琳卻覺得這很正常,因為似乎從相識以來就是這樣。王言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還是站在那裡,還是臉上掛著微笑,好像從來沒有煩心事,從來自信滿滿,胸有成竹。
看了一會兒,她擠進了人群,還想要往更裡麵擠,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
“您好,女士,我們進行了報備,正在這裡進行錄製,不能再往裡進了,謝謝配合。”
“我跟言哥還有華子是朋友啊,你去跟你們王總問問,他肯定讓我進去。”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這……”
正當工作人員猶豫不決的時候,王言的聲音響起:“讓她過來吧。”
“你看看,我沒騙你吧?”
夏琳對工作人員挑了挑眉,隨即笑著去到了王言身邊,問道:“言哥,你們這麼大的陣仗,這是要乾什麼?”
“懂車網要開一個欄目,拍預告片呢。”
“你們之前不是就有嘛?就是汽車測評那個?”
“這次是對話節目,類似於電視上的訪談之類的,以後再拓展。條件成熟的話,也會進行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