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命令內侍把這大殿裡的炭火再燒的旺一點,一邊拉著嶽飛的手說道:
“愛卿啊,今天傳你上殿,是因為秦檜彈劾你謊報軍功,還有擁兵自重。
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查清楚了,朕自然是要將你恢複原職。”
一聽能恢複原職,嶽飛興奮的正要謝恩,突然的到一個聲音悲憤的喊道:
“官家,不可啊!”
順著聲音扭頭一看,原來秦檜又醒了過來。
見是秦檜醒來,劉禪心裡便是一陣糾結。
他一會兒覺得這秦檜既然敢汙蔑他的薑維,啊不,嶽飛,那一定不是個好人。
一會兒又覺得他既然能跟相父乾到同一個位置,一定不是個壞人。
雖然他又不會打仗,文治也不行,詩詞歌賦也不行,書法也不行,但劉禪還是堅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雖然心裡糾結,但秦檜既然開口,劉禪還是問道:
“愛卿說什麼不可?”
“官家,嶽飛犯下大罪,理當處斬,豈能官複原職?”
一聽秦檜又給自己潑臟水,嶽飛當場就想罵回去,劉禪卻搶在他前麵說道:
“愛卿有所不知,朕剛才已經審過了,嶽愛卿並沒有謊報軍功,也沒有擁兵自重。
也就是說嶽愛卿無罪,那朕當然要讓嶽愛卿官複原職了。”
“啊?
官家什麼時候審過嶽飛了?”
“就剛才你暈倒的時候啊!”
“什麼?
臣暈過去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已,官家您就審完了?”
“對呀!”
“官家您怎麼審的?”
“朕問嶽愛卿有沒有謊報軍功,他說沒有。
朕又問他有沒有擁兵自重,他也說沒有。
這不就結案了嗎?”
劉禪這話說的一本正經,但大殿裡實在憋不住的笑聲還是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而秦檜的臉早就已經成了豬肝色。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官家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得給嶽飛翻案。
甚至,他連流程都不願意走一下。
有心想要爭辯,但他也知道沒什麼意義。
作為存心冤枉嶽飛的人,他比嶽飛本人更知道,嶽飛到底冤不冤。
之前是皇帝領頭想要弄死嶽飛,那嶽飛就算無罪,那也必須有罪。
就算那個罪名叫做莫須有,他也隻能乖乖去死。
但現在老大叛變了,他這個老二還能怎麼樣呢?
意識到這一次的事情已經不可為,正打算放棄,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
不對,本相還有援手。
“官家,您忘了那金兀術的大軍了嗎?
金兀術明確說過了,嶽飛死,則和約可成。
我們既然想要跟金國議和,總要讓金兀術看到所們的誠意吧?”
看著痛心疾首的秦檜,劉禪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這秦檜像誰了。
前世自己身邊的宦官黃浩啊!
說話好聽,辦事也麻利,但總喜歡在自己麵前暗戳戳的給薑維上眼藥。
最關鍵的是,自己當初會選擇投降曹魏,這黃浩在中間可沒少出力啊。
枉自己還一直把他和相父放一起比較,看來沒有出師表作參考,自己識人的本領還是不行啊。
暗暗自省了一會兒之後,他看向秦檜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親近了,淡淡的說道:
“那金兀術是什麼官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