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奴婢該死,請官家贖罪!”
“行了,平身吧!
說說吧,出什麼事兒了?
外麵誰在敲鼓?”
“回官家,外麵有三百太學生在敲登聞鼓。”
“什麼?
太學生?
敲登聞鼓?”
看著突然從床榻上直接蹦起來的劉禪,內侍直接懵了。
三百太學生突然敲登聞鼓,這確實是個大事兒。
但是,官家您也不用反應這麼大吧?
可他又怎麼能明白太學生和登聞鼓兩個東西放在一起時對一個漢朝皇帝的震撼?
黨錮之禍,這個漢朝永遠的痛,就是從太學生敲了登聞鼓開始的啊!
著急忙慌的快走到垂拱殿,劉禪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大漢的皇帝劉禪,而是大宋的皇帝趙狗,啊不,趙構。
而且他都來了這麼久了,也沒發現這大宋有任何外戚乾政的苗頭。
所以,自己是不是反應過度了?
看著跟在自己身邊一路小跪的內侍,他有意放慢了步速。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學生突然敲登聞鼓乾什麼?”
“回官家,是因為您賜給嶽元帥的那塊金牌。”
聽到內侍的回答,劉禪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朕賜給嶽愛卿的金牌?
你是說,太學生是因為這個事兒,敲的登聞鼓?”
聽到這個答案,劉禪隻感覺一陣扯淡。
這大宋的太學生到底是有多閒?
這麼屁大一點兒事兒,他們就去敲登聞鼓?
劉禪到了垂拱殿之時,大臣們早已經到齊。
“臣等拜見官家,吾皇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待行過了禮之後,秦檜便直接出列。
“官家,三百太學生敲登聞鼓上奏,按規矩應由您親自審案!”
“那就宣太學生上殿吧!”
隨著禮品官員一聲吆喝,三百個太學生呼呼啦啦的進了垂拱殿,一時間整個大殿都被擠的水泄不通。
“學生拜見官家,吾皇萬歲、萬萬歲!”
“眾卿都平身吧!”
待太學生都起身之後,劉禪看著三百個義憤填膺的太學生,心裡已經把背後之人給罵了幾十遍。
他雖然還沒搞清楚背後之人是誰,但他已經能肯定,這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搞事兒。
如果讓他找到的話,他絕不輕饒!
心裡惱怒,但他麵上卻是不顯。
“眾位太學生都是朕的門生,是我大宋的棟梁,你們既然敲登聞鼓一定是有關係我大宋社稷安危的大事。
誰來和朕講一講,到底是什麼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