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倆這麼明目張膽的看向自己,秦檜是真想把這倆都給抽死。
你們這時候看著本相,豈不是在告訴他家,本相就是你們的後台?
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腦子?
但就算要抽死他倆,也是之後的事兒了,這會麵對著倆人詢問的目光,他還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這個事兒。
但倆人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看到秦檜搖頭,便以為秦檜的意思是這事兒根本不存在,官家在騙你們呢。
於是乎,倆人一下子就有勁和了。
“官家,您說嶽飛在給您的信裡說了事實,但我們都沒有看過信的內容。
臣以為,如果官家想要服眾的話,應該把這封信公開,讓大家都看一看才是。”
他倆想得很好,既然秦相已經說了沒這回事兒,那這封信肯定就是假的,隻要逼著官家把信給大家看一看,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誰知道,劉禪聽完了他倆的話之後,卻是從善如流的說道:
“你倆說的有道理啊,如果不讓你們看的話,估計你們也不服氣。”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
“但是,你們兩個誣陷嶽愛卿的敗類,不配看他的信。”
說完之後,他扭頭看向趙鼎。
“愛卿,這是嶽愛卿寫來的信。
你來看吧,告訴他們,嶽愛卿在李朝到底是怎麼做的。”
說完之後,便將信交給了趙鼎。
趁著趙鼎看信的空當,他又看向倆人。
“對了,朕剛才隻顧著把你們倆流放呢,倒是忘了一件事兒。
朕現在又想起來了,就勞煩兩位愛卿給朕解個惑唄?”
此時兩人已經感覺是勝券在握了,因為官家並沒有把信交給他們看,而是交給了趙鼎。
誰不知道趙鼎跟嶽飛是一夥的?
所以,這裡麵絕對有鬼。
心裡有了底之後,麵對劉禪的問題,他倆便氣定神閒的回道:
“官家有何疑惑,臣自當知無不言。”
“好,朕要的就是這個態度。
你們倆本人並沒有參與李朝之事,家中也無人隨嶽愛卿隨軍,那就請兩位愛卿給朕解釋一下吧,李朝之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就連朕也是昨天才收到了嶽愛卿寫來的信,那你們的消息又從何而來啊?
難道,你們倆在嶽愛卿的軍中安插了眼線?
你們在嶽愛卿的軍中安插眼線是要監視嶽愛卿嗎?
嶽愛卿可是朕派出的使者,你們倆連朕的使者都敢監視,那你們是不是也在朕的皇宮裡麵安排了人來監視朕?”
劉禪一連問了五個問題,每多一個問題,倆人就感覺自己的腿軟了一分。
尼瑪啊,官家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扣帽子的?
我們倆就是個小小的禦史啊,我們就算是想監視嶽飛,我們有那個能力嗎?
而且監視嶽飛就算了,還特麼監視您?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嚇得心驚膽顫之時,他倆又看向了秦檜。
一見倆人又看向自己,秦檜已經要瘋了。
你們倆又不是第一次乾壞事兒了,能不能鎮定點兒?
你們老這麼看著本相,萬一把本相也牽連進來怎麼辦?
你們還想不想要本相救你們了?
然而,還沒等秦檜做出反應,就聽見劉禪厲聲問道:
“朕在問你們話呢,你們不看著朕,老是去看秦副相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