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中說完了之後,嶽飛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服了!
劉大中他是個禮部尚書啊,他工作中最重要的一項職責就是執行各類禮儀。
禮儀嘛,大家都懂的,一板一眼,錯一點兒那就叫失禮。
本以為乾這麼機械的活的人,應該也跟禮儀一樣死板才對。
可是沒想到啊,人家才是最靈活的一個。
跟人家這個辦法一比,胡銓那簡直就是一個莽漢。
“立道兄大才,在下服了!”
坦坦然然受了胡銓一禮,而且壓根兒沒有去扶他的意思。
剛才你敢吼本官?
那就讓你的腰好好彎一會兒吧!
胡銓這邊施完了禮之後,靜等著劉立道來扶起自己,準備上演一出相相和呢,結果等了半天沒等到人,累的他腰都酸了。
好你個劉立道啊,既然你不厚道,那就不要怪本官了。
若無其事的自己起身了之後,胡銓就看向了嶽飛。
“元帥,既然此事已定,那我們不如商量商量,怎麼樣才能讓立道兄儘快睡到那太後黎氏吧?
立道兄也一把年紀了,不能讓美嬌娘久等。
萬一等的時間長了,立道兄不行了怎麼辦?
那樣的話,可就永遠回不了京了。”
“胡邦衡,我弄死你!”
嶽飛他們在為了早日讓劉大中睡到李朝太後而忙活的同時,劉禪這邊也收到了嶽飛寫來的信。
信裡麵,嶽飛將胡銓的計劃完整的講了一遍,結果看的他一頭霧水。
他不太明白,不就是讓女子進工坊裡麵做工嘛,這有什麼不行的?
前世的時候,相父不就是這麼乾的嗎?
前世他的大漢隻有巴蜀一州之地,之所以能和曹魏打那麼久,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蜀錦貿易換來的錢財。
當年的大漢,男人基本上是兩件事兒,種地和打仗。
女人同樣也是兩件事兒,到工坊裡織蜀錦,還有顧家。
怎麼當年大漢都能做的事兒,到了一千後的大宋,竟然就不行了呢?
而且還不僅僅是不行,按嶽愛卿信裡的意思,這事兒在乾成之前,是提都不能提,一提就得炸。
行吧,嶽愛卿不讓提,那就不提了。
不過,高軟軟那裡還是得和她說清楚的。
相父當年教過的,要待人以誠。
既然這件事對她這麼危險,得和人家提前說清楚。
“劉童博!”
“奴婢在!”
“傳一品命婦高軟軟來見朕!”
“奴婢遵旨!”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高軟軟便在劉童博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臣妾拜見官家!”
盯著高軟軟看了一會兒之後,劉禪發現她比上一次見自己的時候狀態更加的好。
搞不懂,這女人怎麼一次一個樣兒的。
“平身,賜座!”
“謝官家!”
待高軟軟坐下了之後,劉禪開口問道:
“商行籌備的怎麼樣了?”
“回官家,一切都籌備好了。
隻是,商行的名字還沒取,臣妾想請官家給商行賜名,不知道可不可以。”
一聽高軟軟讓自己取名字,劉禪想也沒想就說道:
“就叫三顧齋吧!”
幾乎是在高軟軟讓他起名的一瞬間,這個名字就從他心裡蹦了出來。
上一世,父皇和相父的緣份,就是從三顧茅廬開始的。
從那之後,才有的三分天下,才有的六出祁山,直至最後五丈原永彆。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到的這大宋,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回去,能不能再見到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