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說完了之後,趙鼎和劉光世倆人就對視了一眼。
昨晚趙鼎先去找了劉光世,倆人雖然也感覺這事兒太過於扯淡,但沒辦法,嶽飛推動的事兒,他們怎麼也得給辦下來。
於是乎,倆人分頭行動,分頭去聯係盟友。
他們這個主戰派,聽起來是個派,其實就是因為支持北伐這個共同的誌向之下,同時也是在秦檜等人的壓迫之下被迫聯合起來的一群失意人而已。
但在北伐這個共同目標之下,大家其實也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抱負。
而且,自從嶽飛得寵了之後,來自於秦檜的壓力已經減輕的許多,所以大家也開始各種放飛自我。
因此,當趙鼎和劉光世分頭前去聯係盟友之時,自己人差點兒沒打起來。
他倆費儘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讓所有人暫時達成了一致。
要不然,倆人也不會熬出來那麼大的黑眼圈兒。
此時一看官家把這個話題扔出來之後,朝堂上果然炸了,倆人對視一眼,同時做好了戰鬥準備。
他倆這邊剛準備開始戰鬥,那邊已經有大臣站了出來。
“官家,臣反對!”
“臣也反對!”
“臣也反對!”
一會兒的功夫,大殿上跪了幾十個,眾口一詞的反對。
一看這麼多人反對,劉禪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了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人,禦史周大全。
“周愛卿,你反對什麼?”
見自己被點名了,周大全大聲說道:
“官家,您要讓誰進官當女官我們不管,但高軟軟他憑什麼擔任天使?”
“來人,掌嘴!”
劉禪的話一說完,過來兩個大漢將軍,一個按著頭,一個啪啪左右各一個大嘴巴子就上去了。
被打了之後,周大全更是怒火中燒。
“官家,您憑什麼打人?”
“憑什麼?
高軟軟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
雖然朕現在還沒定下她在宮裡擔任什麼職位,但她現在還是我大宋的一品命婦。”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趙鼎。
“趙愛卿,禦史周大全直呼一品命婦名姓,這屬於什麼罪,該怎麼判啊?”
趙鼎正在因為官家的戰鬥力而震驚,突然發現官家竟然把問題扔給了他。
於是,他便出列說道:
“回官家,臣以為這個問題還是由大理寺卿來回答更為合適一點兒。”
趙鼎的說一說完,大理寺卿周三畏便跟著出列說道:
“官家,禦史周大全為朝廷正八品官員,直呼一品命婦名姓屬於以下犯上,按大宋律例,根據情節輕重不同,輕可罰俸,重亦可流放。”
周三畏說完了之後,劉禪又看向了坐在大殿一角的史官。
“記下來了沒?
禦史周大全當殿之上直呼朝廷一品命婦名姓,以下犯上,按律本應將其流放三千裡。
但是,朕念其初犯,以掌摑誡之。”
“回官家,都記下了!”
聽到史官說記下了,劉禪才扭頭看向周大全。
“周大全,你可知罪?”
周大全此時已經快要瘋了。
他們禦史這個行當,最高的榮耀就是史書留名。
但是,打死他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名義上了史書。
這特麼還不如乾脆流放了算了。
流放了他還能落下一個不畏強權的美名。
這下好了,耳瓜子也挨了,罵名也記在史書上了。
這一波,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