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勾起了他的同理之心,那本官的計策便已經成功了一半。
韓大人您真的有把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找到一個能將這種情緒表達的淋漓儘致的女子嗎?”
高軟軟的話說完了之後,韓世忠心裡不由的冒出來一個想法。
這娘兒長的這麼漂亮,但沒想到心也這麼臟。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高軟軟真的掐準了他的軟肋,這種人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
或者說,這種人壓根兒就找不到,隻能針對性的專項訓練。
但是,這種訓練需要大量的時間。
眼下來看,如果要實施這個計策的話,高軟軟還真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是,他怎麼敢?
目前來看,她隻是個女官,但官家對他的信任和欣賞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而除了信任和欣賞之外,誰敢打賭官家就一點兒沒有其他的心思?
萬一要真有的話,高軟軟在執行這個計劃的過程中,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那他們可就全都完犢子了。
如果隻有他自己的話,冒險就冒險了,大不了丟官罷職。
可是,這件事情的總負責人是嶽飛。
要是萬一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嶽飛在官家心裡的形象,導致嶽飛失寵的話。
那剛剛才好起來的書頁,可就真的是一下子全完了啊。
想到這裡,韓世忠也是下了決心。
他寧肯不用這個計策,也絕對不能讓高軟軟去執行這個計策。
不是他自負,而是他們現在確實有這個實力,就算沒有這個計策,他們也同樣可以拿下蒲甘。既然如此,何必冒這個險呢?
然而,還沒等開口說話,高軟軟就接著說道;
“韓大人如此猶豫,莫不是怕本官到時候會假戲真作?”
高軟軟這麼突然的一問,直接把韓世忠的節奏給打亂了。
“啊?
高尚工何出此言?”
“難道不是嗎?
本官思來算去,這個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
惟一的破綻,就是本官會不會還真的心懷大理。
所以,韓大人您這麼猶豫,是信不過本官,對嗎?”
高軟軟的問題逼的韓世忠都快抓狂了,這娘們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這種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並不能說沒有。
但是,這種話你怎麼能直接問出來呢?
你不問了,我還可能會想想,你要問出來了,我肯定隻能回答沒有了啊。
見韓世忠否認,高軟軟嘴角微微一翹,又接著說道:
“那韓大人是怕本官水性楊花,被那阿奴律陀勾引了,然後背叛官家?”
臥槽!
高軟軟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韓世忠和陸遊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大理的女子都這麼彪悍的嗎?
水性楊花,勾引,這兩個詞兒是該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的嗎?
這特麼讓人怎麼接?
然而,還沒等倆人想到該怎麼接這話呢,就聽高軟軟繼續說道:
“如果韓大人是擔心這個的話,您就放心吧。
本官連安樂公都看不上,又豈能看上他蒲甘一個廢物王子?
本官的心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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