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想,叟格德都不覺得他們能發現自己的動作。
可是,他這個態度又是為什麼呢?
兩國之間最近並沒有什麼大的衝突,他沒有理由這樣做啊。
疑惑之間,他無意之中再次看向了陸遊。
看著那張過分年輕的臉,叟格德一下子悟了。
這個叫陸遊的家夥,肯定是大宋哪個權貴之家的紈絝子弟。
彆的他還可能不了解,但一提到紈絝,那他叟格德可就不困了。
紈絝嘛,囂張跋扈是最基本的標配。
隻不過,這位爺玩的更花一點兒,都特麼囂張到他蒲甘來了。
這可怎麼辦?
如果是平時的話,他肯定忍不了。
畢竟是那陸遊先叫他叟國王的,這官司就算是打到大宋皇帝那裡,他也不怕。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啊。
占城那個地方,他們可是已經垂涎好多年了。
但因為他們蒲甘一直不能完全統一,而李朝卻越發展越好。
因此這些年來,他們都隻能乾看著。
可是沒想到,現在機會從天上掉下來了。
李朝莫名其妙的惹了大宋,連升龍都被大宋給占了。
李朝那一大家子,也都跑到了占城。
現在好了,他們求到本王頭上來了。
以前搶都搶不到的占城,現在隻要自己出兵,幫他們奪回升龍,他們就打算拱手相讓。
這麼好的條件,自己怎麼可能放過?
但是,以前是自己派兵去搶,現在是他們拱手相送。
就像大宋的那句話,事移時易。
既然他們求到自己頭上了,那自然是要漲價啦!
自己早就聽說了,李朝那太後可是年輕貌美。
雖然自己現在這個王後也很好,不僅會的姿勢多,關鍵她還是兄弟的老媽,情緒價值簡直拉滿。
可是那位可是李朝的太後啊,自己睡了李朝的皇後,那豈不是相當於睡了整個李朝?
情緒價值同樣拉滿。
可恨的是,李朝那太後還故作矜持,不願意答應自己的要求。
所以,大宋的天使來的時機,就非常的不巧。
這個節骨眼兒上,自己要是把大宋的天使惹毛了,影響了自己的大計劃,那可就虧了。
想到這裡,他覺得還是要忍一下,就當是向自己那兄弟阿奴陀律學習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大宋天使稱呼自己叟國王這種小問題了,還是先把那以下犯上的帽子摘下來吧。
這個帽子戴在頭上,總感覺大宋隨時要打過來,太危險了。
想到這裡,他把王後昨天晚上用過的姿勢都想了一遍,才終於開心了一點兒,臉上也終於擠出了笑容。
“天使說笑了,蒲甘一直奉大宋為正朔,豈敢以下犯上啊。”
見叟格德這都沒發作,陸遊不得不佩服了。
沒想到這叟格德也是個狠人,這蒲甘人彆的不說,這忍功真的不服不行。
但陸遊也沒妄想過一句話就把事情給辦成了,冷笑一聲就說道:
“嗬嗬,沒有以下犯上?
叟國王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是讓本使佩服啊。”
自己都這麼委屈求全了,對方竟然還不放過,叟格德的笑容也有點兒維持不住了。
“敢問天使,本王何處以下犯上了?”
叟格德問完之後,陸遊先是指向了他給自己安排的椅子。
“證據都在這裡了,叟國王難道還要抵賴不成?”
見陸遊指向了椅子,叟格德有點兒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