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宮外的話,朕不放心啊!”
看著滔滔不絕的官家,嶽飛下意識的覺得不該把胡銓給供出來。
趁著劉禪說話的間隙,嶽飛見縫插針的說道:
“讓官家擔憂皆是臣的罪過。
不過,官家不用擔心,臣身體好的很。
之所以這一段時間瘦了一些,是因為臣最近在操練水師而已。”
劉禪此時正在心裡盤算著,讓嶽飛住進宮裡的話,應該住在哪裡。
東宮?
不行,不合適。
哎,也不知道大宋的太上皇應該住哪裡,等會兒就去查一下,讓嶽愛卿搬過去。
嗯,對,就這麼辦。
結果,他這邊剛想好讓嶽飛住哪兒,就被嶽飛說的水師給轉移了注意力。
“嗯?愛卿你操練水師乾嘛?”
嶽飛心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是被胡銓忽悠著練的。
但這話要說出來,估計胡銓的九族難保。
算了,還是本元帥扛下一切吧。
“官家,大理、安南還有蒲甘都已經回歸我大宋,以後我大宋難免要通過海路運送物資。
所以,臣就想著水師要早點兒操練起來。”
嶽飛這句話一說,劉禪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哎,嶽愛卿真是和相父越來越像了,什麼事兒都想在前麵。
但一看到嶽飛現在消瘦的樣子,劉禪果斷的開口說道:
“愛卿以後不要再操練水師了。”
“啊?為什麼?”
嶽飛現在是真的迷茫,雖然一路上被胡銓折磨的欲仙欲死,但他其實早就想明白了,大宋想要掌控這麼大的地盤,沒有水師壓根兒就不行。
這才是為什麼,他能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根本原因。
現在官家一句話就不讓練了,這怎麼行?
走陸路的話,到這兩個地方實在是太慢了。
萬一安南或者蒲甘真有叛亂,靠陸路走過去,黃花菜早就涼了。
“官家,水師不可不練啊”
他後麵一大堆的道理還沒說,劉禪就接過他的話頭說道:
“愛卿覺得需要練的話,那就練吧。
但是,愛卿你不能再參與了。
你給朕舉薦個人,朕封他做水師大將軍。
但是,愛卿你絕對不能再下水了!”
聽到這句話,嶽飛弱弱的說道:
“官家,臣最近剛對水師有了一點兒心得,正待繼續領悟呢,不下水恐怕不行啊。”
他一說完,劉禪就堅決的說道:
“不行,堅決不行!
你自己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你想把朕心疼死嗎?
你如果想要水師的話,就趕緊給朕舉薦個人,把水師交給他。
他想怎麼練就怎麼練,以後住在海上都行。
但是愛卿你不能再下水了,這太嚇人了。”
劉禪這句話說的聲音並不小,於是乎,跟在嶽飛身後下船的韓世忠、胡銓等人聽的那叫一個真切。
然後,他們感覺自己的心死了。
官家您這麼公然的雙標,真的合適嗎?
嶽飛是您的臣子,我們也不是外麵撿來的啊!
嶽飛出趟海,瘦了,您就心疼的再也不讓下水了。
那其他人就不用心疼了唄?
還住在海上都行?
合著咱大宋除了嶽飛,其他人都是不死之身,隨便摔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