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病?”
“臣當然沒病!”
見秦檜答的這麼肯定,劉禪一下子有點兒迷茫了。
“那不應該啊,朕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你既然不懂軍事,以後關於這方麵的議題就不要再發言了。
可是,你剛剛卻還是談了那麼久的軍事,你這不是得了健忘症是什麼?”
劉禪這句話,差點兒沒把秦檜給噎死。
然而,還沒等他說話,劉禪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哎呀,不會吧,秦副相你難道是故意不把朕的話當一回事兒?”
看著劉禪那一臉受傷的表情,秦檜一口老血又到了喉嚨眼兒。
我尼瑪,還能這樣?
你這意思是,要麼我今天有病,要麼我今天欺君,二選一唄?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選,就見劉禪一臉悲傷的看向他。
“秦副相,朕那麼信任你,你怎麼能”
說到這裡,劉禪已經悲痛的說不下去了,拿著龍袍的袖子就開始擦淚。
一看到劉禪這個樣子,秦檜眼一閉,心死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官家,臣有病!”
秦檜一說自己有病,剛才還在擦淚的劉禪一下子就一臉驚喜。
隻不過,剛喜了一半兒,他又覺得大臣生病了,自己還這麼高興,於是他又一臉擔憂的看向秦檜。
“秦副相你真的有病啊?”
一句話說的秦檜感覺喉嚨一甜,但被他給強忍住了。
“官家,臣真的有病!”
“既然有病那就不要再堅持上朝了,太醫,快送秦副相回家休息!”
劉禪一下命令,太醫抬著擔架就出現在了秦檜跟前。
看著速度又有精進的太醫,秦檜兩眼一黑,差點兒沒一頭栽倒。
扭頭看了一眼滿臉都是擔憂的官家,秦檜認命般的往擔架上一躺,眼都不想睜了。
這肮臟的世界,肮臟的人心啊,真是看夠了。
然而,太醫抬著他還走兩步,就聽劉禪在後邊說道:
“秦副相,要不,你去仁壽宮養病?”
噗
劉禪一句話,讓躺在擔架上的秦檜再也沒壓住那一口老血。
但因為他是躺著的原因,直接來了個天女散花。
這麼個造型直接把劉禪給嚇壞了,一邊催促太醫快把秦副相抬回府上,一邊還在不停的喃喃自語。
“哎,秦副相的身體怎麼就一天不如一天呢?
真是讓朕擔心啊!
算了,今天晚上不吃飯了,給朕的秦副相祈福。”
劉禪這句自言自語聲音並不大,但上朝嘛,大家都離的近,因此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然後,大宋朝的大臣們竟然神奇的達成了統一戰線。
不論是哪一派的人,此時心裡都是一個想法。
官家啊,秦副相的身體為啥一天不如一天了,您心裡真的一點兒沒數唄?
您剛才那句貌似自言自語的話,就是專門說給旁邊的史官聽的吧?
您把秦副相擠兌到吐血就算了,還得在史書上給自己立一個關心大臣以至於茶飯不思的名聲。
官家,您是真會玩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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