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已經懂了嶽愛卿的苦心之後,劉禪感動壞了。
“好,朕支持你!”
“謝官家!”
嶽飛答應了之後,劉禪就又一臉焦急的看向了太醫。
“怎麼樣?秦副相他是不是又腦疾發作了?”
問完了之後,沒等太醫說完了,秦檜就趕緊說道:
“官家的厚愛,臣感激涕零。
臣最近可能是太過於操勞,所以才一不小心又犯了腦疾,讓官家擔憂,臣死罪啊。”
他不這麼不說不行啊,剛才嶽飛的計劃他可是聽的明明白白。
現在沒時間再去糾結那點兒禮物花的錢了,他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他要趕緊離開這朝堂才是,要是晚一點兒,可就不趕趟了。
然而,他說完了之後,劉禪卻是臉色大變。
“什麼?
秦副犯你的腦疾真的又犯了?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這才過了多久啊,竟然就又犯了一次!”
看到劉禪這擔心的樣子,秦檜非但是不感動,甚至還覺得惡心。
你特麼能不能不要再演了?
為了嶽飛,你可真是臉都不要了啊。
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焦急的樣子,連一分的真心都沒有。
我今天要敢不把腦疾這事兒應下來,你要不治我個欺君之罪,我特麼跟你姓。
雖然心裡覺得惡心,但他臉上還是一副感動的樣子。
“官家不必擔憂,臣回家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其實秦檜是真誤會了劉禪,這可是天天陪他鬥蛐蛐的好夥伴啊。
換個詞的話,叫摯愛親朋也行,他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一聽秦檜要回家休養,他第一反應就是不行。
“秦副相上一次就是在家裡休養的,結果這才多長時間就又複發了?
看來,你家裡的條件不行啊。
這樣吧,這一次你就住在宮裡,等你養好了再回家,秦副相怎麼樣?”
聽見劉禪讓他住在宮裡,秦檜是又驚又怒又疑惑。
臥槽,官家不會發現我的秘密了吧?
要不然的話,他為什麼要把我軟禁在宮裡?
可是,也不對啊,如果他真發現我的秘密,應該馬上弄死我才對啊,為什麼隻是軟禁而已?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道官家也跟那邊
想到這裡,他又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前幾年的官家,那確實是很有這種可能。
可是這幾年的官家,看起來不太像啊。
或者說,官家也在兩麵下棋?
想不通
實在是想不通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所以秦檜決定還是先不想了。
還是先想個辦法破了軟禁這個局再說吧!
“官家的厚愛,臣實在是萬死也難報萬一。
可是,臣還要為太子準備賀禮呢。
而且,臣的腦疾也不嚴重,這會兒臣已經感覺好多了,臣還是在家中休養就好,就不在宮裡叨擾官家了。”
“秦副相說什麼呢?
這怎麼能算是叨擾呢,你就踏踏實實的住著,朕讓太醫每天寸步不離的陪著你,再安排幾個內侍伺候你,你一定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啊,對了,要不就讓劉童博先伺候你一段時間吧,他手腳最麻利了,有他在你身邊,朕也放心。
至於賀禮的事兒,也簡單的很,你寫個禮單兒,朕讓讓送到你府上,讓他們準備不就行了?”
一聽劉禪這麼安排,秦檜心都死了。
你他娘的到底是對我有多不放心?
軟禁在宮裡還不行,還要讓人寸步不離的看著我。
看著我就算了,你還準備把劉童博放我身邊,親自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