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你理解錯了,大臣們的意思,是說官家您要善於納諫,決策國事的時候,要多聽一聽大臣們的建議。”
秦檜這句話說完,劉禪疑惑的看了他半天,才不確定的問道:
“真的是這樣嗎?”
“回官家,就是這樣的。”
“那要是朕不想接受他們的建議呢?”
聽見這句話,秦檜有心想罵一句,但血流的太多,一陣陣的眩暈感讓他完全沒了再爭的心思。
累了,毀滅吧!
“那自然是由官家乾綱獨斷!”
“那他們能願意嗎?”
已經不想再說話的秦檜,虛弱的回道:
“願意,不信您可以問問大臣們!”
他這麼一說,劉禪就看向了萬俟卨為首的大臣們。
“你們剛才說的,真的是秦副相說的這個意思嗎?”
眼見自家老大都快要流血流死了,萬俟卨等人這會兒再也沒了什麼抗爭的心思。
就算要爭,也得以後再說,總不能真讓老大把鮮血流乾吧。
想到這裡,萬俟卨率先跪地磕頭。
“回官家,秦大人的意思就是臣的意思!”
萬俟卨這麼說完,其他人也趕緊應和道:
“俺也一樣!”
一聽大臣們這麼說,劉禪便埋怨的說道: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飽學之士,怎麼連話都說不清楚,搞出來這麼大的誤會。”
說完之後,他還特意看了一眼史官。
“這段不許寫啊,知道不?”
“臣遵旨!”
史官答應了之後,他才扭頭重新看向了秦檜。
一看見秦檜,他就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
然後就憤怒的看向了太醫。
“太醫,你們怎麼回事兒?
沒看秦副相流著血呢嗎?
快來救人啊,還愣著乾什麼?”
待秦檜包紮好了之後,劉禪便上前關心的問道:
“秦副相,你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我好個屁,血都快流沒了!
心裡罵了一句之後,他才拱手回道:
“謝官家關心,臣無礙!”
“那就好,那朕就放心了!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有心想走,但他怕他走了之後,官家會再借著剛才的事兒對他的小弟們發難。
畢竟,那青石板還在那兒放著呢。
所以,他得在這兒看著。
今天鬨出來的事兒太大,走了的話,不放心。
“官家,臣沒事兒的,可以繼續上朝!”
秦檜這麼一說,劉禪感動的眼淚又下來了。
“秦副相不愧是國之柱石啊,身上有傷還不忘上朝。”
對於劉禪的誇獎,秦檜隻覺得惡心。
你家的柱石就天天隻負責鬥蛐蛐?
劉禪可不知道他被嫌棄了,說完之後,他就看向大臣們說道:
“都向秦副相學著點兒,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