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這麼一笑,所有人都傻了。
尤其是秦檜,整個人下意識的就是一抖。
這情況怎麼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還沒等他想出來哪兒不一樣,就聽劉禪興奮的說道:
“朕早就想跟你說,副相有什麼乾的,天天忙的要死,哪有宮裡舒服?
可是,朕看你乾的還挺起勁兒,就沒好意思跟你說。
這下可太好了,既然你這副相不想乾了,那就趕緊進宮吧。”
說到這裡,完全沒顧及到秦檜已經裂開的表情,獨自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就又繼續說道;
“那個啥,你先跟著劉童博一段時間,熟悉熟悉宮裡的環境。
等你適應了之後,朕準備新成立個蛐蛐司,你來當管事太監,怎麼樣?”
說完了之後,看秦檜整個人都不動了,甚至連眼睛都不轉了,劉禪還特意拍了拍他。
“愛卿,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太激動了?”
被劉禪一拍,秦檜終於回過了神。
然後,想打人!
你夠了!
我以為你隻是在嚇唬我,原來你連把我安排到哪裡都已經計劃好了?
你我
結巴了半天,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這話。
正在他急的汗都快下來之時,突然想起了趙鼎。
“官家,臣要和趙相當麵對質,他憑什麼說我啥也不是!”
“哎呀,跟他對質有啥意思嘛,你們以後就不是一個係統的了!”
看著劉禪不由為意,還認真勸解他的樣子,秦檜隻感覺喉嚨又是一甜,又快壓不住了。
“官家,臣一生清白,絕不允許他如此汙蔑於臣!”
一看他這麼堅持,劉禪無奈又看向了趙鼎。
“趙愛卿,你跟秦副相解釋解釋吧,他說你看不起他。”
聽見這話,趙鼎差點兒沒笑出來。
憋了半天之後,他才嚴肅的說道:
“官家,臣並沒有看不起秦副相,臣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趙鼎這麼一說,劉禪就看向了秦檜。
“愛卿啊,你聽見了吧?
他說了自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好了,話都說清楚了,咱一起去看看你的蛐蛐司?”
“”
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已經到了喉嚨眼兒的一口老血壓下去了之後,秦檜才悲憤的說道:
“官家,臣要和他對質!”
一見秦檜這麼堅持,劉禪也是無奈了。
轉頭就又看向了趙鼎,催促道:
“趙愛卿啊,你快跟他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兒吧,說完了朕和秦副相要去辦正事兒呢。”
大腿都快掐青了,才終於止住了笑意之後,趙鼎才說道:
“回官家,臣剛才說秦副相不懂朝政,其實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呀?”
“官家,自靖康國變以來,金兀術做為金國大元帥,一直坐鎮我大宋舊都,我們大宋失去的土地也一直在他治理之下。
因為統帥了大量兵馬,金兀術在金國的地位,完全稱的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根據我們這些年掌握的情況,金國朝廷也並不是鐵板一塊,金國內部對金兀術不滿的人也並不少,隻是平時不敢出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