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這話一說,秦檜立刻就知道了他在打什麼主意,看他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樣。
但韓世忠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接著說道:
“官家,秦副相剛才不是才說過嘛,靖康元年,他就主導過與金國的談判,與金兀術以及金國的皇帝都是老熟人。
臣以為派秦副相前去,最為合適!”
韓世忠一說完,劉禪先是眼前一亮,接著就又為難的說道:
“愛卿這麼一說,秦副相確實挺合適。
可是,朕剛剛才答應讓他當蛐蛐司的管事太監呢,豈能出爾反爾?”
他這麼一說,趙鼎在一旁說道:
“官家要不問問秦副相自己的意見?”
“好辦法!”
誇了一句之後,他就看向了秦檜。
剛要說話,就見秦檜一腦門子的汗,這可把他給嚇了一跳。
“秦副相你咋的了?”
“回官家,臣突然覺得身體不適!
哎呀,不行,臣要暈了!”
說著話的功夫,他踉蹌了兩步,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這個時候,還沒等劉禪吩咐,剛才來了之後就一直沒走的太醫就已經衝了上來。
把秦檜往凳子上一按,把脈、按摩、針灸三件套就又給安排上了。
而且,這次按摩和針灸的位置跟之前可不一樣。
僅僅是一會兒的功夫,秦檜就感覺一股力量從腳底板開始直往上衝。
甚至,連早就已經沒什麼反應的那個地方,都神奇的有了想要站起來的衝動。
毫不誇張的說,他感覺現在的自己,能乾死一頭牛,幾十年了,都沒這麼精神過。
可是,我現在需要的不是精神,而是趕緊暈倒啊。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麵前的三個太醫這會兒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你們真行,我那麼多的錢,你們收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兒。
但你們收了錢之後,就是這麼辦事兒的?
但不管他心裡有多恨,在外人眼裡看來,他的狀態是肉眼可見的在變好。
一見他沒事兒了,劉禪就有征求意見的眼神兒看向了他。
“秦副相啊,你是打算現在就入宮替朕掌管蛐蛐司,還是準備替朕走一趟金國呀?”
聽到這個問題,秦檜心都死了。
要麼北上,要麼被閹,二選一!
你他娘的還能威脅的再赤裸裸一點兒嗎?
閹是肯定不能被閹的!
可是北上,那特麼也是個死啊!
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們那是去關心老朋友嗎?
那就是讓人去送死!
想到這裡,他就看向了嶽飛。
嶽飛啊嶽飛,我特麼真是看錯你了!
以前我雖然想儘了辦法要害你,但你在我心裡一直是個響當當的漢子。
可是,你現在學壞了啊!
如果金國敢換了金兀術的話,大宋就要提兵北上。
這跟當年金兀術威脅我們,如果不殺了你嶽飛,金國就要提兵南下有什麼區彆?
金兀術當年用在你身上的招數,你原篦子原饃的給還回去了。
你可真會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