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朕為難好嗎?
聽到這句話,秦小賢快要氣死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啥叫瑕眥必報了,他說給嶽飛封神這事兒不合禮儀。
結果,就抓著自己直呼嶽飛名字這個錯處,把自己眼都打沒了不說,還給自己扣個與禮不合的帽子。
可是憑良心說,自己是個禦史,直呼他嶽飛的名字怎麼了?
這麼一點兒小小的問題,真的值得把自己打成這樣嗎?
滿嘴的牙啊,一個都沒了!
就這,還不滿足,還想繼續威脅自己呢?
大漢將軍業務不熟?
嗬,要麼你今天就把我打死。
打不死的話,我今天這話還就非說不可了!
他嶽飛封個王還不滿足,現在都想活著封神了?
這事兒要是通過了,以後我們這些大臣們還過日子不過了?
想到這裡,他怒聲開口:
“官家,嶽”
剛說了一個字兒,見劉禪竟然準備直接招手了,秦小賢還是停了一下。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官家,我大宋從來沒有活人封神的先例,如此行事不合規矩!”
見秦小賢終於不說嶽飛倆字兒了,劉禪大大鬆了口氣,但他後麵的話卻把他給搞迷糊了。
“啊?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呢,朕給哪個活人封神了?”
“官家您不要狡辯,您讓百姓把嶽汴京王的畫像貼在門上,這不是封神是什麼?”
“啊,照你這麼說,把畫像貼門上就算封神了啊?”
“是!”
“原來你是這麼理解的啊?
那好辦,這樣,朕再下個旨意,隻要百姓們願意,可以把你的畫像也貼在門上,怎麼樣?”
“我也貼門上?”
“對呀!”
劉禪回答的這麼爽快,一下子把秦小賢給整不會了。
本能的他就覺得不妥,這是以子之予攻子之盾的招數,如果自己同意的話,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己絕對不能上當。
但是,那可是自己的畫像啊,貼門上的話,那豈不是
想想還有點兒小激動啊!
“官家,您真的願意讓百姓把臣的畫像也貼門上?”
“那有什麼不行的?
隻要你願意,朕沒什麼意見!
你要不信的話,朕那裡也可以貼一張。”
一聽自己的畫像能被貼在皇宮裡麵,秦小賢激動的差點兒沒飛起來。
但他這邊正激動著呢,就聽見劉禪又接著遺憾的說道:
“不過,朕的大門上都貼滿了嶽愛卿的畫像,你的畫像該貼哪兒了?
啊對,朕想起來了,朕那茅房還空著呢。
就把你畫像貼茅房的門上好了!”
這話一出,秦小賢的臉一下子成了豬肝色。
而大臣們此時早已經笑趴下好幾個。
聽著嶽麵的嘲笑聲,秦小賢好想一頭撞死,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官家,臣直言上諫,您為何如此羞辱於臣?”
一句話把劉禪直接給乾迷茫了。
“朕何時羞辱你了?
朕並沒有給嶽愛卿封神,你非得汙蔑朕給嶽愛卿封神,朕都沒跟你計較。
百姓們自發的想把嶽愛卿的畫像貼在家門上祈求平安,朕順應民意而已,結果你又不願意。
朕為了讓你滿意,答應讓百姓也可以把你的畫像貼在門上。
結果,你卻說朕羞辱你?
你是禦史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