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下,杜三脫口而出。
“官家,您不是已經賜了一幅字了嘛!”
“那個不算!
你可以再說一樣!”
聽到這話,杜三眼睛滴溜溜轉了半在,又磕了個頭之後才說道:
“官家,能親眼見到您老人家,還得到您賞賜的一幅字,草民已經是積了八輩子的德了。
草民彆的什麼都不要。”
他這一句什麼都不要,倒是出乎了劉禪的意料之外。
於是,他開口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雖然不知道為啥有這一問,他還是老實回答道:
“草民今年二十八了。”
“你經營你那個爆竹作坊,一年能掙多少銀子?”
“回官家,有時候能掙十七八貫,碰到好的年景,能掙四十多貫。”
聽完了杜三的答案之後,劉禪自言自語的答道:
“四十多貫,倒是也能把日子過的不錯了。
這樣吧,都說人活七十古來稀。
你今年二十八歲,朕就算你能活到七十歲。
你之前一年好的時候能掙四十多貫錢,朕給你一年算兩百貫。
你剩下四十二年的時間,朕全給你買了,一共是8400貫。
然後,朕給你個正九品上的官職,你到朕的軍器監裡來給朕乾活。
彆的朕也不讓你乾,朕再給你找一些幫手,你就專門研究你那個爆竹,爭取讓他射的更遠,威力更大。
隻要你乾的好了,朕一定不吝賞賜。
甚至,你要是啥時候能控製這玩意兒的方向了,朕給你封侯。
你看怎麼樣?”
劉禪的話一說完,杜三又是掐大腿,又是扇自己巴掌的,忙活個不停。
就在大家都以為這貨是不是高興瘋了的時候,杜三梆梆梆磕了九個頭。
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才興奮的回道:
“草民願意!草民願意!”
見杜三並沒有瘋,隻是太激動了,劉禪高興壞了。
“哈哈哈,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朕這就安排大漢將軍保護你回鄉,你把家裡收拾收拾,一個月之後再進京,到時候可以把家屬都帶過來。”
“謝官家,謝官家!”
“嗯,你去吧!”
“草民告退!”
轉向要走的時候,他又突然轉了回來。
“你還有什麼事兒?”
猶豫了一下之後,他才壯著膽子問道:
“官家,臣那作坊裡麵還有幾個不錯的幫手,能不能一起帶來?”
“你自己決定,不過他們來了之後,軍器監要對他們的手藝有個考核。”
“好好好,謝謝官家!”
待杜三千恩萬謝的離開了之後,後麵的比賽也繼續進行。
隨著杜五的待遇被傳開,後麵參賽的人一個個都使儘了渾身解數表現自己。
可惜,連續三天,都未再見到太過讓人激動的選手。
第四天,正當劉禪看的快要瞌睡之時,從校場外麵走來了一人,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實在是,那人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那人白須白發,穿一身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竟是一個道士。
而且看他那閒庭信步的樣子,仿佛不是來比賽,而是雲遊至此一般。
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