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禪又舉辦了宴會。
酒到正酣之時,趙鼎便再次舊事重提。
李仁孝果然如昨天商量的一般,把任得敬給頂在了前麵。
結果任得敬上來就懟了一句。
“趙相,湟州的事兒,我們不能答應!”
“嗯?”
一聽任得敬拒絕的這麼乾脆,趙鼎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這怎麼變得這麼快?
而另一邊,嶽飛已經打算表演一遍他的刀法了。
實在不得的話,就上點兒強度,來個袁門射戟,反正也不是做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任得敬突然哈哈一笑,把他不能答應的原因解釋了一下。
他這一解釋,嶽飛便把自己出了一半兒的刀收了回去,趙鼎也稍稍鬆了口氣。
“那任相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辦?”
“趙相,我們雖然不能把湟州租借給大宋。
但是,可以租借給個人啊!
隻要價錢合適,相信百姓們也是能夠理解的。”
一聽任得敬說可以租給個人,趙鼎瞬間就明白了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然後,他就樂了。
“那任相覺得租給誰比較合適啊?”
“這個嘛,就要我們陛下說了算了!”
他這麼一說,趙鼎就來到了李仁孝麵前。
“不知陛下屬意何人?”
聽到趙鼎問話,李仁孝不在意的說道:
“趙相想必也聽出來了,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方便給百姓們解釋而已。
要不,趙相隨便指一個人?”
暗罵了一句虛偽之後,趙鼎笑咪咪的說道:
“不可不可!
既然是為了讓西夏的百姓們放心,那還是要選一個陛下中意的人才行。”
見趙鼎不表態,李仁孝便說道:
“按理來說,隨便是誰都行。
隻不過,朕這一生最喜歡的就是忠臣良將!
朕聽說汴京王在從軍之前,其母便在其背上精忠報國四個字。
從軍之後,汴京王更是數度力挽狂瀾。
這樣的英雄,最是令朕佩服,隻恨不能招於麾下。
不如這湟州就租借給汴京王。
如何?”
見果然如自己想的一樣,趙鼎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
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雖然他覺得官家不會上當,但萬一呢?
可是,還沒等他說話呢,就聽一個聲音說道:
“好!”
然後,就見官家拿著自己的酒標嗖的一下子就跑到了李仁孝跟前。
“西夏皇帝果然好眼光啊!
哈哈哈,來,為了朕的嶽愛卿,咱倆喝一個!
來,乾!”
說完了之後,就直接酒到杯乾。
看著劉禪興奮的樣子,李仁孝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僵硬的扭頭看了一眼任得敬,發現他也傻眼兒了。
“這什麼情況?
他這看著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
收到自家陛下的眼神之後,任得敬趕緊回了個眼神。
“臣也不知道啊,估計八成是裝的,陛下您先陪他喝一個,再套套他話。
臣就不信了,世界上真有這麼大度的人!”
“行吧,朕再試試!”
彆扭的扭過頭,陪著劉禪把杯中酒乾了一杯之後,李仁孝又把酒給他滿上了。
倆人一邊碰酒,李仁孝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