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哪兒來的絕世大昏君啊!
朝臣被大臣把持,你非但一點兒不擔心,反而還一臉的興奮?
你這副樣子,讓你們家太祖看到了,你不怕他砍死你嗎?
心裡吐槽了一會兒之後,他一臉擔憂的說道:
“官家,您就不怕”
說到這裡,他就沒再往下說了,他覺得懂得有都懂。
結果,卻輪到了劉禪一臉的迷茫。
“不怕什麼?”
裝糊塗!
絕對是裝著明白裝糊塗!
你就非得讓我把這話說出來,然後把嶽飛得罪死了是吧?
行,今天不是我死就是嶽飛死。
於是,他靠近了劉禪小聲說道:
“官家,現在大宋的軍權都在嶽飛手中,您要再把吏治之權送到他手上。
您就不怕太祖故事重演?”
太祖?
斬白蛇起義?
嶽愛卿他沒這條件啊,朕總不能先把嶽愛卿降為亭長吧?
而且大宋也沒有亭長這個職務啊!
要不,新設一個?
想了半天之後,劉禪才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秦檜說的不是他們老劉家太祖,而是老趙家太祖。
黃袍加身?
一說這個劉禪可不困了。
“秦副相你是說嶽愛卿會謀反啊?”
我
你就不能聲音小點兒嗎?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打嶽飛要謀反的小報告了。
但劉禪完全沒看出來秦檜心裡在想什麼,問了一句之後,也沒等著秦檜的回答,就大聲的說道:
“秦副相你想多了。
嶽愛卿是誰?
那可是繼承丞相遺誌的男人,他最愛乾的事兒,就是臨摹丞相的出師表。
他這個人,除了到現在沒給朕上過一份兒真正的出師表之外,沒有任何的毛病。
你信他會謀反?
你還不如信朕會謀反呢!”
一句話,徹底把秦檜給乾石化了。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不甘心的又湊到劉禪耳朵邊上小聲說道:
“官家,那也不能不防啊!
畢竟人心隔肚皮不是?”
誰知道他小聲提醒完了之後,劉禪卻是大聲說道:
“防個屁啊,這天下哪有人防著自己相父的?”
“啥?
相父?”
聽到秦檜驚呼,劉禪心裡大吃一驚。
臥槽!
朕怎麼把實話給禿嚕出來了?
要不要把他們都給滅口了?
看了一圈兒之後,劉禪發現不太行。
把他們都給滅口的話,那他就得自己駕著四輪馬車去給嶽飛送糧草了。
太累了。
算了,還是想辦法找補一下吧。
“呃,朕的意思是說,嶽愛卿在朕的心裡,就如同丞相一般。
朕雖然才能不足,也願意如後主一般,給朕的丞相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
聽到劉禪這句話,大臣們才總算鬆了口氣。
但隨即就發現了不對。
後主是個亡國之君啊,你學他?
你不嫌晦氣嗎?
“官家,您就算自比,也應該自比為照烈皇帝才是啊!”
扭頭瞪了一眼說話的趙鼎,劉禪馬上就不樂意了。
“朕自比後主怎麼了?
後主是什麼很上不了台麵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