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解釋?解釋什麼?”夜明眯了眯眼,不解的看著夜姬!
他隻想和夜姬做個交易,讓夜姬為他保守秘密,這怎麼又牽扯到六年前了?
也不知道何豐從哪裡給夜姬尋來了一張太師椅,扶著她坐下。
夜姬神情慵懶地坐在太師椅上,態度散漫,帶著抹漫不經心的語氣“六年前,夜溶月為了與太子在一起,而給我下藥那事。”
六年前?下藥?
夜明一臉不解的看向月夫人。
卻見上一秒還囂張跋扈的月夫人,此刻就跟做了什麼虧心事似得,跟夜溶月一起朝後退去。
夜明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和月夫人脫不了乾係,但夜溶月是他最喜歡最寶貝的女兒,絕不能讓她出事!
衡量片刻後,夜明很快就改了口“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見夜姬一臉不耐的揚起了手中的銀票。
夜明“……”
夜明恨不得掐死夜姬!
偏偏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敢擅自動手。
還有那個何豐,他可是南鳳國第一首富,怎麼會和夜姬認識?
夜明心亂如麻,但此刻的他也顧不上彆人了,揪起月夫人的衣領,將她往地上一甩“你個賤人趕緊交代,六年前到底怎麼一回事!”
月夫人看了夜溶月一眼,卻見夜溶月藏於人後,悄悄地朝著她使了一個眼色,擺明了是要讓月夫人自己認了。
月夫人頓時心如死灰,吞吞吐吐地說“六……六年前,夜姬來找我,說她想要儘快嫁給太子,還……還說……”
“啪!”的一聲脆響,打斷了月夫人的話。
隻見夜姬手中握著一條粗長的皮鞭,神情不耐的看著她“我要聽的是實話!”
說完,她衝著夜明挑了挑眉。
夜明喉嚨一滾,立刻扇了月夫人一記耳光“賤人,趕緊說實話!”
人都是自私的,一旦涉及自身利益,那麼旁人於他而言,便隻是工具了。
月夫人沒想到一向溫柔體貼的丈夫也會對自己動手,當下不敢撒謊,連忙哭訴道“是我!是我給夜姬下了藥!”
夜姬聽了,心裡冷笑。
她就知道這事和夜溶月脫不了乾係,但女債母還嘛,她也能接受!
“聽到了?夜姬是被陷害的,她是無辜的!”何豐沒好氣地衝著四周嚷嚷道。
“原來是被下藥了?”人群中,議論紛紛。
“當年我還以為是夜姬自己不守婦道,荒淫無度……”
“這月夫人為何要給夜姬下藥啊?難道?”
“你傻啊!夜姬一旦出事,這與太子的婚約,不就落到了夜溶月頭上?”
“原來月夫人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鋪路,這才下藥謀害夜姬!”
“嘖嘖,夜姬姑娘這也太可憐了。”
畢竟收了夜姬的錢,此刻知道真相後,百姓們一個個都開始幫著夜姬說話。
而向來端莊溫和的月夫人,此刻被罵得狗血淋頭。
“爹!”夜溶月眼見情形不對,連忙扯了扯夜明的衣袖。
再這麼發展下去,當年他們做過的事,豈不是都要被爆出來了?
夜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陰沉如墨地瞪著夜姬“夜姬,有什麼話,你可想清楚了再說!”
他能殺夜姬一回,就能殺她第二回!
夜姬冷笑,要不是因為現在不是和夜明撕破臉的時候,她真想好好的血洗夜府!
然而,她生母,以及她的身世,包括體內的禁錮,都等著夜明給她好好解釋呢!
“父親,我今日前來,隻是為了讓你看清後院這群女人的嘴臉罷了,這府院我是回不來了,不如三日後,我在東風樓做東,與你促膝長談,好好促進促進我們父女倆的感情。”夜姬淺淺一笑,隨後蓋上了頭紗。
“好!三日後,為父一定親自赴宴!”夜明手握成拳,一字一頓的道!
夜姬聽了,笑容燦爛“那我等著父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