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帝尊便以雷霆之勢宣判了那幾名巡邏長老的死刑。/br這些長老都是帝凕的爪牙,此次在聖婭的蠱惑下,竟然膽敢使用陰毒的手段,布置陣法和使用藥物引來魔獸潮,企圖一舉摧毀十大宗門的未來精英。/br得知這一切的靈宗宗主,隻覺背脊一陣發寒,心中湧動著難以名狀的恐懼。/br帝凕和聖婭竟如此狠毒?/br這些弟子,可都是靈界的未來,靈界將來的翹楚啊!/br而且有九分之一的人,都是聖族子民啊!/br人證物證俱全,那些原本還在垂死掙紮的巡邏長老們,此刻已經跪在地上磕頭求饒。/br這一幕落在靈宗宗主眼中,他嚇得身軀一顫,連忙跪倒在地,急聲辯解道:“帝尊息怒,我絕非帝凕的人!”/br“我……我隻是收了聖族的一些好處,多收了幾個聖族弟子而已,除此之外,我並未做過任何違法之事!”/br在恐懼的驅使下,靈宗宗主幾乎將自己的底細全都抖了出來,隻求得帝尊的寬恕。/br金護法在一旁聽著,眉梢微挑,似乎沒想到這次事件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br靈宗宗主似乎被嚇壞了,一個勁的說:“帝尊息怒,帝尊息怒!”/br“我犯下的錯,我認,無論您如何責罰,我都甘之如飴!”/br“至於我宗弟子蓬雪君,我回去後,一定嚴懲,絕不姑息!”/br見靈宗宗主主動請罪,還背了根荊條上殿,一時間,帝尊隻覺得有些好笑。/br他揮了揮手,淡淡道:“既如此,那你便退下吧。”/br“是是是,多謝帝尊開恩,多謝帝尊開恩!”靈宗宗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退了出去。/br解決完了魔獸山脈的事後,帝尊步履輕盈,轉身向後殿走去。/br然而,當他剛走到後殿門口時,卻見一名宮女神色匆匆地從夜姬殿內走出。/br那宮女的模樣陌生至極,讓帝尊隱隱感到有一絲異樣,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br殿內,夜姬手握著一封書信。/br而那信上赫然寫著:要想保全你七位師傅的性命,就單獨來聖族見本座一麵,帝凕!/br看到帝凕的來信,夜姬眉頭緊皺,眼中劃過一抹冷意!/br自從來了靈界以後,她經常會問候幾位師傅。/br可師傅們忙於修煉,經常閉關,導致她根本見不著麵。/br本以為,師傅們一切正常,哪曾想,竟讓帝凕那個狗東西鑽了空子!/br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帝尊的氣息。/br夜姬瞳孔微凝,手腕一翻,一道幽藍色的火焰燃起,將那紙張燒得連灰都不剩。/br朱紅色的木門緩緩推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br隻見帝尊一襲雪白色錦衣,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溫潤柔和,好似月光般,叫人心安。/br夜姬唇角微揚,聲音低潤:“你怎麼來了?”/br“來給你分享一個好消息。”帝尊說著,迫不及待的將夜兮兮在曆練中的突出表現,神采奕奕地描述了一遍。/br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女兒的驕傲和自豪,恨不得將女兒的每一個閃光點都展現給夜姬看。/br說到最後,帝尊話鋒一轉,誇讚道:“你教的真好。”/br夜姬聽了,有些哭笑不得。/br她下意識地誇道:“司翰也很好啊,你得多看看司翰的閃光點,彆老是給兮兮加濾鏡。”/br“司翰那個臭小子,他不給兮兮添亂就不錯了。”帝尊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道。/br夜姬:“……”/br都說父親是女兒奴,可帝尊這個當爹的,會不會也太女兒奴了一點?/br“等這次曆練結束,咱們就把兮兮和司翰接回來。”帝尊一臉期待地道。/br他那張冷冽的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了一抹思念之情。/br許久未見香香甜甜,軟軟糯糯的女兒,他都快相思成疾了。/br“這個怕是不行,我剛接到司翰傳音,他說胡掌門要給他們舉辦慶功宴,兮兮是大功臣,走不開。”夜姬無奈地解釋道。/br聽到女兒變成大功臣時,她還挺意外的。/br原本以為司翰可能有些誇張,但聽完帝尊的詳細敘述後,她才深刻認識到,女兒的表現確實出類拔萃。/br正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br她家兮兮是真棒!/br“便宜胡掌門那個老東西了。”帝尊一副惋惜的語氣道。/br“我瞧著胡掌門倒是挺上心的。”夜姬的話語中帶著一抹肯定。/br每當涉及兮兮的事務,胡掌門總是親力親為,唯恐有任何疏漏。/br若非如此,她還真擔心兮兮和司翰留在水雲宗裡,會不會有危險。/br可在看到胡掌門對夜兮兮如此上心後,她也就放心多了。/br“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兮兮準備些禮物,作為她的獎勵?”帝尊突然提議道。/br他雙眼放光,眼中滿是對女兒的喜愛。/br夜姬見帝尊滿懷熱情,心中不忍打擊他的積極性,當即點了點頭:“行,一切交給你了!”/br說完,夜姬輕輕拍了拍帝尊的肩膀,然後找了個看似合理的借口,匆匆前往聖族。/br然而,夜姬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視線中,帝尊臉上的笑意便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邃與警惕。/br他朝著金護法招了招手,命金護法即刻前去調查剛才那名宮女!/br與此同時,聖族。/br聖女看著眼前的帝凕,咽了咽口水,強忍著惡心說:“殿下,帝尊他……他簡直狂妄至極,目中無人!”/br“他不僅將我的母親囚禁在暗無天日的靈籠中,更是斷了我們聖族千年來的生路。”/br“現如今,昔日與我們交好的那些大家族都紛紛對我們避之不及,我……我實在是束手無策。”/br聖女的聲音漸漸哽咽,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帝凕已是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夠了!”/br他目光如炬,冷冽地掃視著聖女,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你們自己無能!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訴苦?”/br他緩緩站起身來,一身黑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霸氣與威嚴。/br“好在本座也沒指望你們這群廢物!”/br“這次回來,我勢必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br“那個野種,他也配坐在帝尊的寶座上?”/br帝凕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眼中閃爍著寒光,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br他要將那野種的真麵目揭露在眾人眼前,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