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醫生辦公室,看到李誠在裡麵。
他瞥到聞聽聽,隨口道:“陳醫生已經走了,和付醫生一起走的。”
聞聽聽哦了聲,沒有其它反應。
本來下班的時候,陳知衍也很少會等她。
他也不喜歡聞聽聽等他。
除非是有什麼事必須一起。
如果不是最開始聞少安將他們未婚夫妻的關係說出來,怕是醫院裡的人都不會相信他倆認識。
聞聽聽沉默著下樓,卻一眼看到站在門口的於魚。
她愣了下,隨即問道:“你怎麼來醫院啦?”
於魚滿臉無奈:“等你吃飯呢,你的電話打不通,隻能在這裡守株待兔咯。”
聞聽聽下午進ICU的時候,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放在櫃子裡。
到現在也沒有看。
她小聲道歉:“我下午太忙了。”
“沒關係,反正我今天沒什麼事。”於魚拉起她的手往外麵走:“快點快點,還有人在等著呢。”
聞聽聽眼睛一亮:“張珈樹也來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人影。
青年身高挺拔,寸頭,皮膚是小麥色。
因為常年做體力活的原因,所以肩膀看上去很寬厚,安全感十足。
於魚招呼了聲:“張珈樹!”
他就轉過臉來。
眉眼俊朗,下三白的眼睛,在他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有幾分凶。
可這份凶,在看到來人以後。又立馬退了下去,轉而成了淺淺的溫柔。
張珈樹從背後拿出來兩個袋子,一個遞給於魚,一個遞給聞聽聽:“禮物。”
於魚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剛剛和你一起待了那麼久,你都沒把禮物拿出來。現在聽聽來了,你就拿出來了?”
“張珈樹你什麼意思!”
“你看不起我?!”
張珈樹解釋:“一起。”
他聲線低沉磁性分明很好聽,但是語速卻又慢。
被送到孤兒院的孩子多少都是有點問題的,張珈樹的問題就是結巴口吃,無論怎麼樣都改不過來。
所以隻能用最簡單的表達方式。
聞聽聽拎著手裡的袋子,看著張珈樹和於魚,一下午的鬱悶忽然就消散了。
她笑著開口:“不是要去吃飯嗎,走呀。”
剛說完,她就看見兩個人並排著走過來。
陳知衍脫下了白大褂,隻穿著休閒裝,看上去倒是比在科室裡的時候,平易近人了些。
付寒亦步亦趨,似乎在和他說著什麼,他時不時也低頭應一句。
聞聽聽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但顯然,陳知衍也看到了她。
然後就看到了她身旁的張珈樹和於魚。
眸光微頓。
聞聽聽的視線和他對視上,下意識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陳知衍眼皮微掀,深邃瞳孔裡倒映出她的麵容。
但也隻是一瞬,就移開了視線,隨後徑直越過她。
恍若她是空氣一般。
陳知衍和付寒回到科室,李誠立馬皺著眉頭迎上來:“黎庭剛剛突然昏迷,還在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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