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曹院長：“我爸後來又去過院裡嗎？”
“沒有，那天以後沒有人再來過，我打電話去華韻，也沒人接了。”
曹院長心裡其實有隱隱的猜測，但是又不敢胡亂猜測。
孤兒院本來就是一個依靠彆人救濟的地方，他們沒資格和人談條件。
聞聽聽閉上眼：“我知道了，我會處理這些事的。”
她幾乎可以確定，聞少安不會再管孤兒院的事情。
他大概是想要進行冷處理。
聞聽聽在門口站了一會，她心裡有些茫然。
一時之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她壓了過來。
左甜。
孤兒院。
好像都和聞家有關係。
然後，她想起了聞征——
聞聽聽遲疑很久，終究還是給聞征打了電話。
—
再回到科室的時候，陳知衍在護士站。
似乎是在等她。
看到她過來以後，他黑眸微動，嗓音淡淡道：“有話和你說。”
聞聽聽的唇角有點破裂，陳知衍的目光在那傷口上停頓了片刻，喉結微動。
他向來克己守禮，理性大於感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碰上聞聽聽，就格外貪婪。
怎麼都不夠。
聞聽聽心裡存著事情，情緒提不起來。她懨懨開口：“什麼事？”
陳知衍道：“關於左甜——”
他想說，他可以破例幫她一次。
然而，話還沒說出口。
聞聽聽就已經說道：“左甜的事情，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有些人隻是欺負左甜沒有背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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