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衍到醫院的時候,喬東海已經守在付寒的病房門口。
付寒這幾天反複幾次的自殺,把所有人都弄的精疲力竭。
見到陳知衍的瞬間,喬東海立馬起身。
他還有一點跛,走過來的時候跌跌撞撞。
“陳醫生,小寒的事情這些天麻煩你了。”
陳知衍麵不改色:“你們應該知道,付寒並不想看見你們。”
“如果當真想為她做點什麼的話,最近還是不要再來醫院更好。”
付寒最近幾次的自殺,幾乎都是因為看見喬東海和付秀受了刺激。
付寒潛意識裡認為,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罪魁禍首就是付秀。
喬東海麵色一白,他苦笑一聲,但很快又和陳知衍說道:“我今天不是來看小寒的,我是來找你。”
“那位聞聽聽聞小姐不是想把我告上法院嗎?”
喬東海突然提到聞聽聽,陳知衍眸光微斂。
然後就又聽見喬東海說:“我可以自己承認,接受應有的處罰,也可以公開和聞小姐道歉,你們想怎麼處理我都行。”
喬東海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敢看陳知衍。
坦然說,這種結果不是他內心想要的。
但是——
喬東海說道:“但是在小寒還沒有恢複的這段時間,你可以陪著她嗎,她現在最信任的人隻有你。”
“陳醫生,當我求你了,沒有哪個當父母的願意看到自己孩子受這種苦。”
現在是早晨,醫院走廊裡已經人來人往。
喬東海說著說著竟然要給陳知衍跪下。
陳知衍一把扶住他。
喬東海滿臉希冀:“你答應了?”
陳知衍漆黑的眼眸裡不帶有絲毫情緒。
仿佛將他背後所有想法全部看穿了一樣。
他沉聲:“喬先生我想你誤會了。”
“聞聽聽告你的事情,就算你不承認,證據和證人都在,你也必然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並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喬東海麵色一僵。
陳知衍卻已經直接越過他離開了。
說實話很煩。
從付寒自殺以後,陳知衍幾乎每天都會聽見這種話。
聞少安、邱琳、喬東海和付秀。
所有人都在他麵前,苦苦哀求他。
讓他一定要好好陪在付寒身邊,幫助付寒度過難關。
好像他不陪著付寒,就是千古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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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聽回到津南,工作就得正式步入正軌。
慈善活動的方案已經定下,剩下的就是具體統籌。
聞征明顯是想要鍛煉她,將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她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