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幫。
苟岱昨晚沒怎麼睡好,一方麵是傷口藥勁過了,越發疼痛。
另一方麵,也是想到將要大仇得報,心中難以抑製的興奮。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今天白天怎麼找回場子,揚眉吐氣。
一大早。
苟岱便早早起床,叫來幾位仆從,道:“走,咱們去梅花武館。”
“少主人,你受了傷,身子重要,今兒就彆去武館練拳了,在家裡修養一段時間,我們看著都心疼。”一位仆從討好的說道。
“哈哈。”
苟岱大笑一聲,道:“此番我去武館,並不是練拳,就是過去打個轉兒,與我那些武館兄弟見個麵,報個平安。”
昨天一晚上,他就在想今日該怎麼慶祝一下。
思來想去,既然昨天在梅花武館眾人麵前,他受傷,丟了臉麵。
今日,自然也得在那群人麵前找回場子。
特彆是得讓梅映雪看到。
眾位仆從一個個很是機靈,看著苟岱臉上的得意,也都大概揣摩出他的心思。
眾人攙扶著他,上了馬車。
剛剛走到惡狼幫門口,苟岱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一件事,皺眉問道:“李韜昨晚回來沒”
此事可彆出什麼岔子。
一位仆從說道:“李護法傍晚出去之後,就徹夜未歸。”
“哦”
苟岱聞言,又有些猶豫了。
另一位仆從笑道:“少主人,你大可放心,這種事交給李護法,不會出什麼差錯。”
“以李護法的手段,對付那個陳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另一位仆從也說道。
苟岱聞言點點頭,心中的疑慮,倒是少了幾分。
“但他昨晚怎麼沒回來呢”
苟岱又問。
一位仆從擠眉弄眼,問道:“少主可知李護法‘花豹’這名號是怎麼來的”
苟岱道:“說他身法,出手快,再有就是臉上長著麻子,才被稱為花豹。”
那位仆從有些猥瑣的笑道:“少主隻是其一,花豹的花字,其實也是暗指李護法喜歡拈花惹草,天性風流。”
“咱們常澤縣窯子裡那些姑娘,哪個不認識李護法,嘿嘿。”
“哦”
提及這種事,苟岱的心中也有些躁動,舔了舔嘴唇。
這些年來,他按照父親的指示,追求討好梅映雪,想要兩家聯姻,壯大勢力。
所以,父親一直禁止他踏足風月場。
用父親的話來說,就算是裝,你也得裝的像一些。
隻是,他畢竟到了年紀,氣血方剛,平日裡實在憋得慌,便在幫裡找幾個婢女弄一下。
這些婢女年紀太小,又哭又鬨,實在無趣。
他總聽說,窯子裡的那些女子,一個個都是風情萬種,床上功夫了得,但凡享受一次,必定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隻可惜,始終沒機會。
一位仆從說道:“少主人,我估計李護法昨夜得手之後,就去窯子消遣一番,摟著姑娘們睡了。”
“嗯。”
苟岱點點頭,道:“走吧,去梅花武館。”
李韜輕車熟路,將來有機會,定要讓他帶我去那玩上一圈,把所有姑娘都點上,來個大被同眠!
苟岱暗中盤算著此事,越想越興奮。
沒過多久,苟岱眾人便來到梅花武館。
在眾位仆從的攙扶下,苟岱從車上下來,進了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