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江樹又默默在心裡吐槽。
跟你有啥關係?如果不是他重生回來,按照原來的時間,杳杳可能還會被他再狠狠欺負一段時間,從此留下心理陰影,恨他一輩子。
真不愧是江毅民的兒子。
父子倆有說有笑的往就近的公園裡走去,江毅民忽然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話題,江樹總能回答上來,這就不可能是幼兒園小孩子的基本表現。
堪稱妖孽。
“兒子,你能不能告訴爸爸,最近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變化這麼大?”他忽然問道。
“昨天在幼兒園,上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然後我就這樣了。”
江樹把小手一攤,他也不說自己是重生者,單純把皮球踢過去,看他能夠腦補出什麼畫麵從而自我說服。
“好比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脈?”江毅民皺著的眉毛微微一揚。
聽著這個說辭,江樹甚至都想給他豎個大拇指,打通任督二脈都來了,咋不說他被人奪舍重生了呢?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兒子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江樹輕輕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並非天才,甚至跟真正的天才相去甚遠。
有的人能夠十二三歲考上清華北大,六年時間學完小學初中高中的全部課程,如此耀眼的戰績,就算是他重生還覺醒了係統都不敢想一點兒。
此外,他也不想給自己打造一個沒用的神童人設,就怕到了初中高中,學渣的本性暴露無遺。
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公園,現在正直夏季末尾,娛樂項目也沒後世那麼多,因此有不少人在吃過晚飯後,都選擇來這裡散步納涼。
對於這個小公園,江樹隱約有些模糊的記憶。
小時候他經常來這裡跟小夥伴們一起玩捉迷藏,後來隨著城市的發展建設,小公園也逐漸擴建成了大公園。
兒時的記憶便再也沒了相關畫麵。
“自己去玩兒吧,我在這裡鍛煉一下,但是記住,千萬不能跑遠啊。”江毅民叮囑道。
江小樹點點頭,他其實也沒啥可玩的,跟那群小孩兒玩捉迷藏麼?都38歲的人了,幼不幼稚啊。
於是,他隻好踩著地上的落葉,無聊的在小公園裡轉著圈,腦子裡那些已經快被遺忘的畫麵,正在一點一點的補齊。
一時間感,江樹感慨頗深。
“咦,你也在這裡啊!”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江樹回頭一看,眼裡閃過一絲絲的驚訝。
確實是熟人,他早上才用暴力的手段把她直接嚇哭過。
隻是江樹沒想明白,早上那事兒過後,兩人多少算是結下梁子了,可是這驚喜的語氣,多少有點兒不對吧?
不過他也懶得多想,跟這位刁蠻大小姐沒啥好說的,就算是想要報仇,也大可放馬過來,他一一接著就是了。
於是,江樹隻淡淡看了她一眼就果斷轉身繼續散步,就當沒看到她這號人。
“我叫你呢!?”
“喂,你彆走啊!”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