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情郎,今日就在自己跟前跟家裡麵的貌美丫鬟親親我我的模樣,當真是讓薛姨媽心頭吃醋,總覺得心頭不舒服,咳嗽一二之後,又開口說道:
“卻是不該在人前這般孟浪,以後總還是要見人的。”
賈芸聞言卻是出言維護香菱起來,“這丫鬟乃是我身旁的貼身丫鬟,以後更是要入門為妾,你們也好趁早相認一些,免得鬨出矛盾來。”
蓋因為賈芸可不是賈寶玉和賈蓉那般慫包蛋子,總是要在乎身旁香菱感受的。
香菱聞言臉色微動,自知這是賈芸體貼她,維護她的言語,也是淚眼婆娑,道:“二爺,你對我可真好。”
薛姨媽見狀則是輕哼一聲,甩了臉子,卻是默不作聲起來。
昨夜的事情,甚是荒唐,至今回憶起來薛姨媽也是臉紅心熱,不敢開口說話,而今又聽到香菱今晨在門口候著,左右並無外人,也是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
之前言語隻是吃醋,而今薛姨媽真真冷靜下來之後,卻是心頭暗道:
“我可真是荒唐,一個可以當芸哥兒娘親的人,怎這般學人爭風吃醋起來了?”
隻恨自己沒有早一天遇到賈芸,薛姨媽心頭思忖著,“若是當年我遇到的是芸哥兒,那麼結果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一時間,竟也是想入癡迷了。
就在此刻,外麵有丫鬟過來,見到香菱依偎在賈芸的懷中,眼神裡麵亦是流露出一抹羨慕之色來,卻是不敢抬頭多看,抵著腦袋,說道:“老爺,老夫人說要請薛大夫人過去吃飯呢!”
“昨兒,老夫人早睡下了,並不知道薛大夫人過來的事情,今兒,知道了這件事情,才連忙命人備了飯菜,打算邀請薛大夫人過去吃席。”
“我來之前,老夫人還說昨夜招待不周,望薛大夫人,不要怪罪才是!”
丫鬟春雪似模似樣地敘述著卜氏的話語,望著薛姨媽,微微躬身作揖,道:“既然話已經帶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春雪見狀連忙離開,卻是不敢在此地逗留太久。
薛姨媽一聽到春雪提及昨夜的事情,臉色微紅,春光滿麵地看著賈芸,走了過去,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冤家孽種,當真是不知羞。”
“哼!若不是我昨日饒了伱,隻怕你今兒還不下來床呢。”
賈芸聞言卻是逗弄了一下薛姨媽,又鬨得薛姨媽和香菱一陣子的臉紅耳赤,說道:“好了,玩鬨夠了,也該過去了!”
自從吃了薛姨媽之後,賈芸跟薛姨媽的關係也變得隨意起來,不似之前那般拘束。
薛姨媽聞言亦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這就過去一趟,也好談一談你跟寶釵之間的婚事兒。”
昨夜的薛姨媽已經睡服了賈芸,故而,今兒這件事情應該是沒有變數的。
賈芸也是思考通透了。
若是迎娶林黛玉,注定婚姻不幸福。
主要是林黛玉的性格太彆扭,太孤高傲世了。
即便是兩個人談婚論嫁,婚後的生活也很難讓林黛玉改過這些個素日裡來的舊毛病,反不如薛寶釵那般溫柔賢惠,大方得體,知道進退得失,寬宏大度。
薛家雖然在身份上是商人,卑微了一些,若是談及薛家的財富,則是可以作為交易的籌碼。
更關鍵的是賈芸認為,若說這個世界上有誰能說服林黛玉,讓林黛玉心服口服,唯有薛寶釵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