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號包廂內,賈芸走到了窗邊,愣神地望著窗外車流如梭的街道。
此刻,酒樓掌櫃的正伺候在賈芸的身旁,一臉緊張地望著賈芸,生怕剛才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急忙說道:“二爺,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隻是過來隨便看看,最近這酒樓的生意可還好?”
賈芸淡淡問道。
掌櫃的額頭上緊張的冷汗都下來了,最近這酒樓的生意因那些地痞無賴們時常騷擾的緣故可不太好,連忙看了一眼倪二,見到倪二遞過來的眼神,便是如實說道:“生意不太好,不過卻也是有原因的,二爺你聽我給你解釋”看書喇
“不必了,我已經知道了!”
賈芸揮了揮手,示意掌櫃的不要再說了,也不願意多聽這般廢話,繼續說道:“你倒是沒有騙我,也算是實話實說。”
見到時辰也差不多了,賈芸便是看了一眼掌櫃的,說道:“你且回去吧!”
“這酒樓的生意還需要你去出麵管理,可彆因為過來伺候我而耽誤了酒樓的正常生意。”
旋即,賈芸又看了倪二一眼,說道:“你整理一下關於旗下商業的賬簿,給我送來,最近我要入宮一趟。”
“入宮?難道二爺是想?”
倪二眼前一亮,趕忙點頭應答道:“我馬上去辦。”
說罷,倪二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
賈芸卻是心頭思考著關於忠順親王的事情來。
對付此人不難,難得是很有可能鬨到最後無法收場,弄得一個魚死網破,同歸於儘,目前賈芸還沒有掌握兵權,還並不打算真正翻臉,卻是還得拖上一拖。
待到將來海疆戡亂,天下大亂,王朝動搖的時候,才是賈芸出山掌握兵權,征戰天下的良機。
文官科舉隻是提升名聲,武官開疆才是真正立國安邦的根本。
因而,賈芸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要什麼。
錢財隻是浮雲,舍棄之後,也還能夠奪回來!
存錢失勢,錢勢皆失。
存勢失錢,錢勢皆存。
死人就算是把錢財帶入地下皇陵,隻怕也難逃那些摸金校尉們的手段,落得一個死後仍舊不得安寧。
翌日,芸府之內。
待倪二將賬簿送來之後,賈芸這才拿上東西,換上朝廷分發下來的朝廷官服,前往皇宮之內,拜見皇帝。
以賈芸的身份,幾乎是很難見到皇帝的。
但是,榮國府跟大明宮內相戴權有著深厚的銀子交情,隻要肯給這位內相送銀子,那麼這位手眼通天的內相,自然就能夠幫助賈芸見到皇帝。
左右不過隻是使一些銀子賄賂賄賂這位內相罷了。
至於那點兒賄賂銀子,賈芸也還是拿得出來的。
宮門之外,皇城重地,高聳地紫禁城門大門緊閉,並不對外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