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府。
此刻賈芸摟著懷中的俏香菱,低頭笑看著香菱,臉色淡然地笑說著:“香菱,你可實話告訴我,最近你可是晚上想我不想?想得可還睡得著覺?”
“二爺,可不都是你這個壞人害的?”
“最近你也不到我的屋子裡麵去坐坐,也不見著你多來與我親近。”
“我一個人獨守閨房,晚上枕邊空落落的,心中自是酸醋。”
“今天我可不是主動過來找你這個荒唐風流的壞家夥興師問罪來了?”
香菱對賈芸也是沒有法子。
因她知道賈芸身旁的夫人眾多,要是自己不主動出擊,隻怕還輪不到自己的份兒,所以香菱也就隻能夠親自過來尋他了。
聽了香菱的話語,賈芸也是沉吟道:“走吧!今天我休息,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辦,不如我們去花園那邊兒玩?”
“啊?!”
香菱聞言卻是微微一愣,臉色微紅地說著:“那樣真的好?這可真真是羞死人了,若是讓外人給瞧見了,那我們豈不是麻煩了?”
“況且,這家中人多眼雜的,過往的人物又多,稍微人多一些的地方,隻怕就會被人給瞧見了去。”
“莫不是伱存心想要在人前羞死我不成?那我可不依。”
說罷,香菱就輕哼了一聲。
就見到香菱頓時掙脫賈芸的懷抱,轉身過去,背對著賈芸,不再搭理他了。
賈芸見狀忙就勸說起來,說道:“我的好香菱,我心中疼愛你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存心羞辱你呢?”
“我們去後麵的大花園,那個地方隻有尤家的姐妹們居住,外人進不去,這你也是知道的,可放心了?”
芸府乃是寧國府的舊宅子,之前的寧國府大花園裡麵也有幾間空屋子,自從賈珍壞了事兒之後,寧國府被賈芸所得,改為如今的芸府,尤家眾人便是被安排到了後麵的那幾間屋子內居住,左右也都是些女眷和丫鬟,並無男丁和家奴。
平日裡麵賈芸也立過規矩,不允許家奴男丁去那邊兒叨擾。
此事還是香菱去安排的,心中自也是十分清楚的。
隻是香菱心覺著此事甚是太荒唐,逐漸麵露害羞之色,臉色亦是通紅,不由得眼眸微熱地看著賈芸,說道:“二爺,我們能不能不去那邊兒?若是我們被尤家那幾個姑娘亦或者某個丫鬟給撞見了,卻也是對二爺的名聲影響不好的。”
香菱到底還是不敢放的太開,亦是委婉拒絕了賈芸的荒唐請求。
聽了香菱的話語,賈芸也沒有為難她,便是笑著說道:“嗯!那我們就回你屋子裡麵去如何?”
“啊!去我的屋子?”
“襲人姐姐,她卻還在屋子裡麵做針線活呢!”
“去不得,可去不得。”
“要是當她的麵來荒唐,豈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香菱聞言立刻又睜大了自己的眼珠子,搖了搖頭,說道:“我覺著此事還是去二爺的屋子吧!”
“嗯,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