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嫪毐那個時候也是年輕氣盛,正當壯年,與賈赦有著不同之處。
至於這家中的奴仆,邢夫人是外來戶口,續弦過來的人,在榮國府內沒有根基,乃是漂泊的浮萍,不能夠依靠榮國府內的任何一個家奴。
而榮國府的家奴們,又是那等見風使舵的人物。
因瞧見邢夫人背景不好,又沒有本事,所以也都投靠了
王夫人,對待邢夫人也不怎麼有好臉色。
榮國府的家奴裡麵刁奴可不少,陽奉陰違的本事也是不低的。
賈探春在琢磨清楚其中的深意之後,如今又聽說了邢夫人如此的話語,便知她又是在自己跟前故意這麼一說,心頭思考:「老爺的性子,的確如此,隻怕就算是太太勸了,隻怕也不中用。」
於是,賈探春轉變的態度,連忙陪笑著說道:「太太這話說的極是。
我才活多大的歲數,又怎麼知道這裡麵的輕重?
想來父母跟前,彆說這麼一個大丫鬟了,便是那麼大的一個活寶貝,不留給老爺,又留給誰?
背地裡的話,那裡就能夠信的?我竟是個傻子!
拿起芸哥兒說起,這件事情卻也有幾分道理。
不過,如今老太太待老爺總不太好。
依我說來,老太太今兒的心情不錯,高興樂嗬。
若是此刻前去要討要,準能夠心想事成的。
今兒太太就去討,必定能中。
我且先過去哄著點兒老太太,等太太過去了,我搭訕著走開,把屋子裡的人我也帶開,太太好和老太太說說此事。
若是老太太同意,給了更好。
若是老太太不給,那也沒妨礙,眾人也不能知道。」
邢夫人見賈探春這般說,似是同意了自己的請求,便是又喜歡起來,又告訴賈探春,說道:「我的主意,可先不和老太太說。畢竟,若是老太太說不給這丫鬟,話說死了,那麼這事就真的死了。接下來我也不敢再去說了。
其實,我這心裡想著先悄悄的去和鴛鴦說說這件事情。
等我細細的告訴了鴛鴦。
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隻要是不言不語,此事也就妥了。
隻要鴛鴦她點頭同意。
此事雖是害臊,難為情,不太好說。
可隻要當事人點頭同意,老太太便是心頭想要拒絕,也難了。」
賈探春聞言也是笑道:「到底是大太太有智謀,我到底年輕不怎麼知道個中道理。既是如此,這是千妥萬妥的事情。此事就按照大太太所說的去辦。」
邢夫人笑道:「正是這個話了。彆說鴛鴦,就是那些執事的大丫頭,誰不願意這樣呢。你先過去,彆露一點風聲,我吃了晚飯就過來。」
聽了邢夫人的話語,也是心頭無奈的歎息一口氣。
對於這件事情,賈探春其實心頭不怎麼讚同,畢竟,鴛鴦一個少女,怎麼能夠匹配這麼一個人呢!
不過,礙於家中的情麵,她也隻能給無奈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