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薛寶釵聞言也是皺起眉頭。
對於薛蟠家中的事情,也是從薛姨媽的口中聽聞不少的信息。
若換個家裡其他的人物,她怕也不過是一笑了之,並不去理會的。
隻是因為這個人是薛蟠,是她的哥哥,這才有了不同之處。
薛蟠從小就鬨事,從未消停過。
什麼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是做了不少的。
薛寶釵素來又是一個相當有主見且明事理的人物,心頭從來就瞧不上薛蟠那個性子,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能算是親近。
若非因為薛姨媽,薛寶釵根本就不會去理會薛蟠那個死人。
薛姨媽看著薛寶釵,說:「此事我們得立刻看看去,若是他真的出事兒了,我們也得幫襯一二的。我也知你心頭對他有所成見,可他到底還是你的哥哥,卻是萬不能夠不管不顧的。」
聽了薛姨媽的話語,薛寶釵也是皺起眉頭,點點頭,說:「母親放心,女兒明白的。」
下一刻,幾個人便是匆匆的去了外麵查看薛蟠的情況。
而府中的其他人得到消息,也是立刻跑了出來,打算看看薛蟠究竟怎麼了。
襲人看著晴雯問:「晴雯,你可打探清楚了,那薛蟠又怎麼了?」
晴雯見襲人詢問,也是不由得的皺起眉頭:「我也不知道,聽薛家的小廝說,是今兒這個薛家的大傻子,去了醉花樓喝花酒,嘴皮子不怎麼中聽,便是得罪了,雙方趁著酒勁兒,起了衝突,聽聞還打死了人,反正鬨得挺大的。」
晴雯的話語,讓襲人頓時悚然,忙說:「打死了人?這可是真的?此事可是不小的,京城可不是金陵府,昔日他在金陵府打死了人,還可以了,而今卻是不可能善了的。」
晴雯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具體如何還得過去問問清楚才可。」
香菱聽聞消息,也是往這邊兒來,看著站在廊道處的襲人和晴雯,也是走了過去,看著兩個人說:「襲人,晴雯,你們兩個人怎麼站在此地?聽聞那寶妹妹的哥哥薛蟠又鬨出禍端來了,可有此事的?」
兩人聞言也是被嚇唬了一大跳,待看清楚來人是香菱之後,這才舒緩了心神,心驚肉跳的說道:「香姨奶奶,你可真真是快要嚇死我們兩個人了,這悄沒聲兒的來到我們的身後,突然說一句話,可真嚇人。」
「那裡嚇人了?還不是你們兩個人躲在這裡說什麼子悄悄話,看,現在怎麼樣了?」香菱卻是不乾,反而是數落著襲人和晴雯。
襲人聞言忙笑了笑,打了一個圓場說:「香姨奶奶,我們幾個人的事情,也就先等等再說吧!還是薛家的要緊的,需得過去看看才可。倘若是薛家的事情,波及我們身上,也是不爽的事情不是。」
而今薛寶釵為賈芸的小妾,若是薛家出事兒,他們不可能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的。
彆的不說,就好似昔日榮國府對待薛蟠的事情一樣。
哪怕是賈政也得要捏著鼻子認這件事情。
除此之外,薛家還有王子騰那邊兒的關係。
這件事情卻是波及甚廣的大新聞,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遮掩過去的小事情。
香菱也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忙點點頭:「那好,我們就快些過去看看去。」
說罷,幾個人也便是匆匆的去了那邊兒。
薛寶釵的院子裡麵,薛蟠正一臉驚恐不安的被人給抬了進來。
這次打死了人,那麻煩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