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朝廷又逢征戰,在西海邊兒與匈奴人激戰正酣,正值求穩之時。Ь
所以,即便是雍太皇帝心中知道北靜王打算謀反的心思,為了朝廷整體局勢的穩定,對待此事暫時性的能忍也就忍了。
而且,雍太皇帝心頭還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打算利用北靜王將這些打算造反的逆黨們全部都給釣出來一網打儘,永絕後患。
至少現在他不能夠對北靜王出手。
現在殺了北靜王容易,可支持北靜王的餘孽和餘黨,可就抓不出來了。
更何況,殺了北靜王還有可能讓四王八公聯合起來,激化內部矛盾,在京城內大開殺戒。
如此內憂外患之下,不成亡國之君,也是稀奇事兒!
所以,哪怕是雍太皇帝心中覺著萬分的憋屈,也不得不暫時性的隱忍下來。
隻是就連水溶都看得出來,恐怕現在的雍太皇帝早就有要殺了自己泄憤的心思。
不過也就隻是迫於眼前的緊張局勢,不得已選擇暫時的和平和穩定罷了。
水溶也是知道害怕了。
造反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隻怕他比誰都清楚。
正因為水溶清楚造反是一個什麼結果,所以他才會更害怕。
這一步踏出去,就好似那彎弓射箭,射出去的箭矢,可沒有回頭的餘地可言。
水溶忙笑著回應道:「陛下神武蓋世,臣怎麼敢對陛下有二心呢?」
雍太皇帝微微閉著眼眸,似乎是極不喜歡聽水溶的話語,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道:「好了,朕乏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水溶這邊兒被再次敲打的消息,很快也就被忠順親王得知了。
他看著手中的情報,也是忍不住一臉高興道:「好,好啊!這北靜王當真是找死,當今陛下早已經坐穩了龍椅,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撼動,他想要撼動,無疑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旁邊的曹管家見狀也是不由得從旁提醒忠順親王道:「王爺,這四王八公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覷,不提朝中的賈芸,就說外任的王子騰等人,那都是極端難纏的狠角色,不能夠不小心提防一二。」xь
忠順親王聞言則是擺了擺手,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陛下之所以將這些人給全部都調走外任,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作亂。隻要將這些人調出京城,他們的威脅性可就小了太多太多,已經對我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了。」
現在的四大家族,薛家經商,無法威脅皇權,至於史家和王家都被皇帝給再次調走了,不在京城內呆著,還有賈府
忠順親王眼神微微一亮,手中捏著情報,也是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機會來了。
隻要他能夠抓住這次機會,未必就不能夠扳倒賈芸。
旋即,忠順親王就對跟前的曹管家吩咐道:「你現在就下去安排,讓人去皇上跟前參賈芸一本,告他謀反。
不管他謀不謀反,也不管他現在有沒有這個心思,隻要我們把奏折呈送上去,他也必定會被陛下猜忌,從而將其給調走,亦或者將其給直接拿下。
隻要將此人拿下,賈府內的其餘人等,也就無法對我們構成威脅了。
你之前不是收集了不少賈府眾人的罪證?我認為此時此刻就是該拿出來在這上麵做文章的好機會!」
隨著賈芸的行動,整個平靜的京城再次出現了驚人的風波。
話說賈芸主動將平靜的水塘攪動得混亂起來,朝中便是有人用秘密奏折參賈芸腦後反骨,心懷不軌,勾結逆黨,打算謀反。
對待此事,雍太皇帝本來還不怎麼理會。
但是,隨著忠順親王一派的人開始發力,雍太皇帝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這個問題,是否先將賈芸給罷免,亦或者說是將賈芸給安排去其他的地方,外任到地方上去做事情。